醋腌苹果:“啊啊啊啊啊拿我练了十年的书法发誓,勺勺和叔叔的字肯定至少练了十年以上啊!!!”
醋腌苹果:“大家风范!!!反正我写不出来啊!!!”
醋腌苹果:“好像我巨喜欢的一个书法家啊!!!勺勺的字是照着司远照流传出来的字帖练的吗?”
司远照三个字一出,司少流心口一跳。
还好弹幕源源不断, 虽有几个还在说司远照, 但大部分人的关注重点还是在于司少流居然会写毛笔字,还写的非常好这件事情上。
正当观众们热血沸腾之际, 镜头一转, 是助理小姐姐的脸:“好了, 勺勺今天的直播就到此为止了。至于下一次的直播时间是……我也不知道。你们自己问勺勺吧。”
于是镜头再一转, 司少流挥了挥手, 笑眯眯的:“再见。”
你问下一次直播时间, 那谁知道呢。看缘分,随心情吧。
就夏珂珂一个道别关直播间的功夫, 司少流已经将未尽之语添在了宣纸上。司少流与杨奕两个人几乎同时搁笔, 叠宣纸,递给对方,默契的不要不要的。
“照照……”
“收好。”司少流左眼眨了一下,俏皮又勾人, “晚上你一个人的时候自己看,现在不许拆出来。你的,我也不拆,我自己看。”
晚上,杨奕走了,司少流也回了酒店。他展开信纸,上头写着——“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
几回魂梦与君同。
竟然是一模一样的词。只除了字迹不同,只除了司少流没练过简笔字,怕写不好,落笔的还是繁体。
与司少流先前写的那一句连起来,却是此情此景,他们二人一般心绪了。
“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今宵剩把银釭照,犹恐相逢是梦中。”
他们都觉得今时今日美好的,像是一场梦。真怕,这场相逢一觉睡过去,一闭眼一睁眼便醒了。
何以共白首?
司少流不知道。
那个人他握在手心里,居然没有真实感。生怕转眼梦就醒了,醒来之后依旧是空空荡荡,依旧是心结无解。
司少流连夜出了门,他的兜里揣着那张宣纸。他打了车,却在司机问他要去哪儿的时候不知该如何回答。他迫切的想要见到杨奕,见不到他,离他久了远了,他便觉得心头空了一大块,空落落的,很慌张。
他将口罩勾了勾,闷声闷气的:“盛广电影院。”
司机师傅答应一声,掉头上路。司少流手机在指尖转来转去,转得人都下了车,站在人来人往的电影院门口,还是没将那个电话拨出去。
司少流鸭舌帽配口罩,长袖牛仔裤,外搭了件休闲外套,往路灯下一站,看身影就是好清瘦一小哥哥,自带雅致加成的那种。装个高中生也不算什么难事。
他双手c-h-a在兜里,一手手机一手宣纸。他在门口站了片刻,路过的不是成双成对的情侣,就是手挽着手打扮j-i,ng致的女孩子。偶尔有人扫过他,多看两眼,夸这个小哥哥气质好好,看着长的也很帅的样子。或猜测是不是在等女朋友,感叹一句现在的长的好的男孩子都有主了。
眼看时间往午夜场走,司少流一咬牙一狠心转身走进了外头广场的人群里,电话同时按了过去,几乎是一通那头便接了:“照照?”
“我想你了。”
司少流张口,他摩挲着兜里的纸张,是很柔软细腻的触感:“杨槊,我想你了。”
多少回,这句话,有多少回就在喉咙里,堵在心口里,吐不出,咽不下。如今他能说给他听了。
街边的路灯,两边商家的霓虹灯,夜市街头的小电灯,各种灯光汇聚在一起,将整个街道打亮。人们三俩成群,捧着吃喝说说笑笑的从他身边走过,没有人停留。
他站在人群里,说:“杨槊,我在盛广影视城广场走出来的街上,两边有很多小吃店的。你过来找我吧,我都给你那么多提示了,你也该找到我了。”
杨槊,你来找我吧,你同我说,你找到我了。
那一头杨奕倏然慌乱起来:“你等等我,我很快。”
司少流握着手机,扫过两边的店铺,踌躇了一会儿,进了家冰粉店。现在天气还不算太热,冰粉店里头冰粉不好卖,便卖汤串,客人不算很对,相对其他店面有些冷清。
司少流点了碗酒酿味儿的冰粉,瞧着汤串里红艳艳的油,司少流一时有点儿踌躇。
他电话没有挂,奇怪,那头杨奕也没有。于是,司少流试探着问:“杨槊,吃冰粉吗?”
那头传来呼呼的风声,很是响亮,杨奕的声音透过呼啸的风传入他的耳朵里:“都有些什么?”
店里客人少,卖冰粉的小姑娘也无所谓耽搁不耽搁,更何况她打量面前这位客人,觉得哪怕捂的严实可能敲出好看来,声音也足够悦耳。颜控和声控双重满足,巴不得帅哥在自己面前多站会儿。
司少流照着牌子念给他听:“红糖,酒酿,芋圆,桂花酿,玫瑰……
“帅哥,我们这儿的料你还可以自己加,按种类收费。”服务员小姑娘接了一句。
司少流伸出一根手指来勾了勾口罩的边沿,喘出口气儿来:“谢谢,那就……你吃水果么?”
电话里头杨奕静静的听司少流报菜单:“吃,你点什么,我吃什么。点你喜欢的。”
“嗯?”
杨奕的声音有些轻,他说:“点你想吃的,这样,我们各自都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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