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这波秀秀得好,没出事。
不过,薛蔺还是打算给他点颜色看看。没事儿搞杂技,万一搞失手了,他还真想让他守活寡啊!想着,他就慢慢往萧玦那边走,打算借着斗篷的遮掩,在大庭广众之下,把他身上的嫩r_ou_往死里掐。
痛死他!
薛蔺嘴角上翘,在心里骂了一声,算我没白为你吃毒-药。伸出另一只空着的手去摸萧玦的脸。
萧玦显然睡得极浅,一下子就被他的手指扰醒了。
薛蔺吓得赶紧缩回手,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的样子。
“醒了?太医说你身上的毒排得差不多了。你自己感觉怎么样?还有哪里痛不?”萧玦难掩欣喜,却还是克制着先把关要问题问了。
薛蔺捂着胃,蹙紧眉头:“痛。”
他望了一眼萧川,抛过去一个眼神:怎么样,你有没有信心护住我不被蹂躏?
萧川抛回来一个眼神:放心吧,我这个大号灯泡摆在中间,谅他也不好做些什么。
薛蔺一想,也是,这满城墙的卫兵都在上头看着呢。
他其实也不是怕刘承颐。就是这家伙每回出现都要搅事情,搅得萧玦每回都吃味。现在好不容易感情稳定了,他就更不乐意有人出来搅事了。
他一抖缰绳,让马儿缓步走进城门,用比对陌生人更不如的态度,很随意地对刘承颐拱了拱手,就想与其擦身而过。
薛蔺不好跟她解释,直接把她双手平举起来,自己再钻到她背后,学着杰克抱罗丝的方式抱她。
他原本是想证明,即使长得矮,即使长得面嫩,他跟她其实也是很相配的。可等他真正从背后抱住她,两人的身高差却让他变成了挂在她身上的一个人形配件,或者说是一只依人小鸟?!
他大汗淋漓,无法接受,喃喃地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要长得这么高?”
萧玦以为自己早就掉马了,莫名奇妙问:“我高点不好?”
薛蔺沮丧得不行:“是我太矮了……跟你走在一起,别人会觉得我高攀你了吧……”
薛蔺住的地方原是城内最富有的富商的宅邸,刘公领着大军开到雁门后,自己住了郡守府,而饱受战乱之苦的富商则主动把宅子让给了萧玦这位副总管,自己阖家去了另一处小些的宅子居住。
因是行军副总管的居处,宅邸内外都有岗哨,照理来说是很安全的。
可惜再安全,也防不了内贼。
薛蔺午饭的时候,喝了点小酒。正觉得晕乎,就看到同样喝了酒的萧川一头栽倒地上。
他吃惊地站起身来,身体却摇摇欲坠。
完全没留意萧玦前面到底说了些什么的薛蔺,有些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之感:“干嘛?崇洋媚外?你怕不会被老百姓的唾沫星子淹死。”
萧玦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只重新把想法又倒出来一遍:“这回能打胜仗,全托心理战术用得好的福。但要讲马上功夫,我们是真比不过突厥人。突厥不论男女,拿把刀骑上马,就是一员猛将。那些突厥兵长得又人高马壮的,我们的人直接对上时,少有不怵的。”
薛蔺闻弦歌知雅意:“你是想以毒攻毒,以骑兵队对突厥人实行奇袭。但又怕骑兵队的人心里上怵突厥人,所以想先让他们体验一下突厥人的日常生活?”
萧玦笑了:“对。一是体验,二是这回的胜仗赢得侥幸,突厥人肯定会派小部队回来探风声,兼且滋扰生事。咱们伪装成突厥人,到时候可以先扮笑脸迎上去,然后再迎头痛击,打他个措手不及!”
薛蔺点头,这就有点毒了。但很合他心意。
薛蔺请秦副将在营地里划出一块专门的空地,给他制作压缩干粮。他先挑了二十个看上去就贼机灵的小兵,跟着他学习。
然后就让萧川把采集到的物资分门别类摆放开。他不习惯这个时代惯用的粮食称重工具斗,就让萧川给他买来了木杆称。
然后他开始给各样原料称重,并对那二十人道:“你们看,10斤的面粉要配2斤的红糖,还有2斤豆油。等会儿你们教别人的时候,如果想做100斤面粉,那就要配20斤红糖和20斤豆油,懂了吗?”
话音刚落,那二十人已经被惊得呆立当场,嘴巴大大张着,完全傻掉了!
这些人其实在看到配料的时候,就已经傻掉了。明明都在粮油店里见过这些东西的,逢年过节的时候也吃过的,但看到的那一瞬间,还是觉得,不可能的吧?怎么会有人那么好心地把这些好东西给他们吃呢。
围观者顿时哗然。即使大业民风开放,有夫之妇与连见都不曾见过一面的男人偷..情,还是有些匪夷所思的。
艳丽少妇脸色大变,珠泪串串,高声争辩:“你胡说,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岂能与你苟且?”
朱三从怀里摸出锭十两的金锭子,亮到手上:“就是跟不认识的人偷,才有意思啊。那天完事儿后,你还夸我功夫好,赏了我十两金呢。”
一般人谁一下子拿得出来十两金呐?此人又身穿葛布短衫,一看就是个平头百姓。周围的人立马就信了七、八成。
刘承颐看了半天,摇了摇头,对薛蔺道:“清官尚且难断家务事,我看这事要断谁是谁非,难。我们还是另寻行侠之处吧。”
一众人等顿时哈哈大笑。
薛蔺也不以为意,抬首笑道:“这你就不懂了,把茶叶烤干,恰恰是为了增厚茶味。”
他边说边将烤好的茶叶放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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