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说他迟钝一点都没错,现在才开始觉得紧张,忐忑,害怕,又或者是药油太辣,烫的手也开始不受控制的抖了起来。
这反s,he弧都能绕地球一圈了。
“你刚刚说······”
江北猛地僵住发抖的手。
“接着揉。”秦天说。
江北用力吸了口气,又把手按了回去。
秦天接着说,“我是说,你可能······哎,就是你还小,又开窍晚,有些事可能会理解上有些偏差。你以为的喜欢可能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喜欢,只是习惯了依赖和亲近的感觉,毕竟你打小没怎么感受过跟朋友相处的那种舒适和温情,说你就我一个朋友也不准确,但我大概是你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朋友,所以······你可能误会了你对我的感情,再被人一误导,就更不清楚自己想的是什么了······你应该试着多和人接触,慢慢的你就发现有些事情也许跟你想的不一样了······”
江北没说话。他不反驳秦天的话,但也没有认同,如果是在之前秦天来说这番话他可能会真的认真思考一下,但现在他可以确定,不是可能,他就是喜欢秦天。
就是这样紧张忐忑的情况下,手掌感受着秦天细腻紧实带着药油热度的肌肤,心跳都过速,可耻的y了。
他不知怎样才是正常,怎样算是不正常,但现在,他一定是不正常了。
对着一个刚刚还死里逃生的伤患,且还是个男人,y了,除了这个解释他想不出其他可能。
哦,不,也可能是他太饥渴了。
毕竟十九年间,一回小手都没拉过的人。
他宁愿是这样。
秦天到底没有赶他走,还允许他继续睡在他的床上。
这一通连身带心的折腾,江北再怎么睡不着也扛不住累了,躺下绷了没一会儿就打起了呼噜。
秦天却实实在在是失眠了。
虽然嘴上说的风轻云淡,但江北的那句话却一直梗在他心头挥之不去。之前他就有所怀疑,江北暴露的痕迹实在太多,他不想留意都不行,可那时候他还能勉强自己去忽略,现在却无法轻易再说服自己。
毕竟这个人是江北,不是别人。
他不想江北受伤。
脑子里仿佛有一万只叽叽叫的小公j-i来来回回的啄着他的脑浆,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到底该怎么办。
算了,不想了。
江北虽然情商欠奉,但一直都很懂事,在他没有明确表示之前不会再进一步,这样原地不动,也许是最好的解决方法。时间久了,总能想明白的。
可这个心头大患落了地,同时又控制不住的回想起了刚刚那一瞬掌心与肌肤摩擦的感觉。
他有时候真怀疑江北是什么脑构造,这种情况下居然还呼噜起来了。
上次付凯来的时候还问他那个漂亮的小孩呢。那时候秦天并不知道那个漂亮的小孩已经不能用可爱简单的概括了。一年不见江北长开了不少,原来还带着些稚嫩怯弱的脸现在五官棱角分明,鼻子很高,嘴唇有点薄,透着一点粉嫩的红,闭着眼睛睫毛跟两把扇子似得,随着呼吸微微颤动,还是很漂亮的。
这一年江北应该没少锻炼,从身高上就看得出来,瘦瘦小小的身材如今布满了结实的肌r_ou_,从宽宽的肩膀一直延伸到紧致的腰腹,居然还有腹肌。
崇尚节俭的钱串子一条内裤穿了两年都不带换的,居然还穿着以前那套三色明星装,就算没穿出洞,屁股也该装不下了吧?啧,今天穿的是阿凡达呢。
憋着笑往下看,是两条健硕笔直的大腿,脸长的挺好看的,睡姿可真是不敢让人恭维,两条腿跟拧麻花似得,都快把被子绞出棉花了。
但再怎么拧,它也是两条漂亮的腿。
秦天突然觉得身体有点燥热。
如果江北只是十九岁的纯洁小公j-i,他却实实在在是血气方刚的二十八岁的老男人了,闲着没事还要练习练习右手小兄弟,解解闷呢。哪怕只是药油加心理暗示的作用,猛地被这么一通刺激,要没点想法那就不是个正常人了。
正常人艰难的翻了个身,瞪着江北睡得松软的脸蛋子热泪盈眶。
不作不死,秦天啊秦天,你就是作死的第一人。
好了吧,这下舒坦了吧,随手点把火倒把自己给烧死了。
即使如此,他也一点都没担心过自己。江北在他眼里就是个可怜巴巴需要关爱的小孩,虽然更多时候还要这个小孩来照顾自己,但年龄摆在那里,除了生活方面,其他哪个方面他都要比江北成熟。
会有反应也只是一个人闷了太久,才经不起丁点刺激。
很正常的反应。
哎······
秦天觉得现在应该去浴室,但擦完药油浑身酸软,完全不想再动。
江北应该是怕吵到他,睡得时候没有扯被子,就那么穿着内裤四仰八拉的躺旁边睡了。
视线来回扫着久违的阿凡达内裤,莫名的喜感几次让秦天差点笑出了声,但瞪着笑了一会儿就有点笑不下去了。
无声的叹了口气,秦天闭上眼,把手放了下去。
再不想动,还是要动的。秦天在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贴的江北很近,某些见不得人的液体还不可避免的蹭到了江北的阿凡达内裤上之后,起身把内裤换了。
然后浑身舒畅的躺回去继续睡了。
江北照常醒的很早,秦天还趴在旁边呼呼睡着。睡了一觉,昨晚纷杂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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