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人,要是那种娇小姐肯定是不能要的,爹说了他要是和领导说了,就相当于担保人,要是那人干不好,他也得吃挂靠的。”沈母是赞同她爹的,好不容易升了回官,当然要慎重了。
沈爹也附和,“是这个理儿。”
沈母突然闷笑两声,“你不知道,我大姐那儿还惦记这个工作呢,为了她家的小姑子,估计是把话撂出去,现在我爹那不搭理,回婆家也没脸。这就是有多大碗吃多少饭,别总想贪便宜。”
因为是亲戚,如果会来事肯拿钱,而不是空手套白狼,她爹那兴许就给办了呢。
不过她姐那人可拿不出那么大的金镯子,即使真有,保证也是舍不得的。
别说为了她小姑子,就是为了她自己,她也舍不得的,太了解她了。
沈梦闭着眼睛咧咧嘴,颇有些幸灾乐祸,谁让她在她大姨身上一个表扬值没得过。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
☆、赖炕头
第二十章
沈梦不是小孩子,姜汤难喝的要命她也憋着气连喝了三顿,出了不少汗,病气就跑了大半。
反正最后也没喝药,靠着自己把这波病扛过去了。
她很得意,这下子自身的免疫力就会增长不少。
要知道现在可没有各种儿童疫苗,所以免疫力是非常重要的。
之后又被沈爹娘压在家里两天,才宣告这病彻底好了。
不过这去西屋的事儿也就不了了之了。
病彻底好了能出屋了,沈梦顶多在门口站一站,呼吸下新鲜空气,她连拉粑粑都不上外头的,她娘会从灶坑里扒灰,然后拉上面,再让她爹给扔出去,因为太冷了。
沈阳的冬天是白色的,地上全是化不开的积雪。
温度低就算了,还刮大风,出去吹的脸疼,上厕所更遭罪,真的是风吹屁屁凉。
她是个会享受的,捧着大铁缸子坐在炕头,腿上搭着棉被,这是冬天她家最舒服的地了。
要她说,现在还没暖冬,沈阳是够冷,但人们衣服不够保暖也是真的。
就像她家,棉被还不够一人一床呢。
棉袄倒是一人一身,可是里面的棉花年头太长了,都硬邦邦的,保暖效果可想而知。
“统啊,要是你商城在多好,我用鸡蛋换身羽绒服。”也不至于每天冻嘚瑟的。
“好像有羽绒服你能穿出去似的。”不毒舌的系统就不是好系统。
沈梦被噎住,果断喝口热水消消气。
双手捧着铁缸子,这样还可以暖手。
她家缺别的,却不缺餐具、饭缸、茶缸子这类的。
估计大部分都是她娘在食堂那抠把的。
前两天她娘还买了半罐子煤油,煤油灯她家居然早就有,只是以前穷买不起煤油。
她特意研究了下,她家煤油灯是陶瓷类的,黑了吧唧的,一个底座外加上下两层,下层大上层小,最上面那层还有个小豁口,点上煤油,会冒黑烟,亮度也不怎么高,说实话,用过电灯在看煤油灯,真心不好用。
不管她觉得好用或是难用,平时沈母都是不用的。
拿她娘的话是,平时吃了饭就摸黑上炕睡觉了,点煤油灯干啥,那玩意留着来客或是过节用。
沈梦把乱想的神提回来,不说羽绒服了,“是不能穿出去,但是我可以换点好棉花,把棉袄里头的旧棉花换换啊。”这个总可以的吧。
系统哼了声,“好像你会拆衣服缝衣服似的。”
沈梦表示服了,她说不过这个…杠精!
只得没话找话的感叹了句,“这棉袄又厚又硬,不但不保暖,还不舒服。”
主要是棉花不蓬松了,结块了,压在身上却不贴合,能保暖才怪了。
“现在沈阳城还在战后恢复呢,交通问题都没解决,不但是你家缺棉花、布匹,整个沈阳城都缺。”大环境如此。
沈梦叹口气,看来明年也没希望换新棉衣了。
“不过可以让你娘找弹棉花的,将结块的棉花再次弹蓬松,就好了。”系统给出了个主意。
沈梦一拍大腿,还哼唱两句,“弹棉花嘞弹棉花!这个我知道,拿着个大弓箭似的,用弓弦往棉花上弹。”
她在网站看过老电影,里面就有这个镜头。
她得琢磨琢磨怎么和爹娘说,让她们把旧棉花都弹弹。
突然门帘子被掀开,一个瘦弱的男孩冒了个头,手背在身后,“小妹,我这有个好东西,要不要?”
沈梦翻了个白眼,人不能在同一个地方跌倒,她又不是傻子,当然要吸取教训。
昨天她就没想那么多,再加上好奇,就被塞了个大雪球,把他凉够呛。
之后她告状了,她二哥被她娘打了好几下屁股,今天还没脸!
真是小脑斧不发威lly!
故作考虑状,“是吃的么?”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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