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疏有点懵:“这什么跟什么啊,见不见他跟和不和你过有什么关系?”
闻格微讶,走到池疏跟前,一脸的难以置信:“你们……你们不是吧……”
池疏还没意会闻格这一声“不是吧”究竟是个什么意思,忽然,从宴会厅里传来一声女人急促尖锐的叫喊,一时间,数十个alpha一齐从前厅匆匆赶出来,一丝甜到发腻的气息犹如缠绕的丝线,在空气中散漫开来。
闻格揪着池疏的后领往后拉,扯得池疏脚下趔趄,闻格急道:“你往那边躲一躲,里边应该是有人……卧槽!”忽然从身后伸来一只手,把闻格推到一旁,她站稳抬头看,本该是躲在某处听小话的男人此时怀中圈着扑倒在胸口的池疏,浑身散发寒气,正居高临下地盯着她。
那是一种宣告所有物的目光,像是在警告她:要是敢再多碰一下,他就把她掀出去。
“冯徵已经带抑制剂和阻隔器过去,你让人盯着些宴会厅里的某些老、东、西。”
闻格瞪着男人,十分不满意男人的态度:“闻予!”
“叫哥。”闻予搂紧怀中的人,眼中凌厉不减。
胸腔的鼓动震得池疏头脑发昏,属于记忆中某个人特有的气息近在咫尺,一丝一缕绕入思绪,缠着记忆深处引诱r_ou_体和灵魂最原始的悸动。
西装衣袖被人慢慢扯紧,怀中的人皮肤灼烫,闻予低声唤池疏的名字,垂首时捕捉到一息近似白桃的香气。那是池疏的气味,淡淡的,总让他想要贴着那处最敏感的腺体,虔诚却又纵情地吸进肺里。
事实上他真的这么做了,直到闻格用尽全力将他推离池疏身边时,他怔愣地看着瘫倒在地上的池疏,生生受了闻格一个耳光。
闻格对着他骂道:“你这是要怎样!?躲了六年还想再躲六年吗?”
“六年……”
闻予笑了,眼眶却红了一圈,他屈膝跪地,抄起膝弯轻轻将池疏抱起,对闻格说:“一会儿让人给我送一支抑制剂。”
一夜凉风,穿过窗台卷起帘角。拂过软床上缠在一起的两人,信息素带着潮气在空气中悄悄融合。
池疏做了一个香艳的梦。梦里的alpha倾尽柔情,唇舌温软与他接吻。他能感受到对方的触碰他时的小心翼翼,连异物侵入都异常谨慎。世人总说o给予a欢愉是天经地义,可这位alpha更像一个朝奉者,每次呼吸每个动作都神经质一般,抑制本性却又不断地取悦他。
“池疏……”男人的嗓音性感且压抑,似乎在低泣,一遍一遍地重复“对不起”。
为什么……
池疏脑袋空空的,迷迷糊糊的似乎又有些明白男人的话,只是他已经没有气力再去回应。
池疏是匆忙踩着点赶到编辑部的。一进办公室,主编正翘着二郎腿占着他的座一副兴师问罪的表情:“上周让你准备的采访稿弄好了?”
池疏心头一紧,摸着鼻子讪讪道:“弄好了。”
“行,那你一会儿把稿子改了。”主编走过他身侧,闻到一股若有似无的a味,皱着眉头道,“下午不采访陈氏总裁了,改成采访启文集团的大公子。”
池疏问:“之前不是已经谈定了?”
“你没看今早的新闻?”主编点开手机界面递到池疏眼前,“昨天闻家小女儿生日,陈顷对一个oa强j,i,an未遂,谁还敢采访他?”
“反观闻予,年轻又有能力,占头版不过分吧?”主编摸着下巴,话语里满是赞誉,“听说他把启文在北美的业绩不错,这次回国不仅是要接班,还要把婚给订了,有新闻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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