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一样啦。”夏晴晴夸张地叹了口气,说:“不过声哥,这个菜吃了就吃了,就当多了个免费厨子吧,可不能因为胃被拴住心就跟着捆绑销售了啊!祁之言不成熟,不适合你!”
夏晴晴跟个小大人似的,说的头头是道,顾以声戳了下夏晴晴的脑门:“你成年了吗?天天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有空不如多做几页你的五三去。”
夏晴晴吐了吐舌头,抱着碗,一溜烟似地跑了。
“男大三,抱金砖,声哥,我们俩在一起,能抱好多好多金砖呢。”祁之言不知道什么时候蹭了过来,蹲在顾以声身后幽幽地说。
“——你吓死我了!”顾以声摸了摸胸口,回身捏住祁之言的嘴说:“你,有空不如多研究研究剧本,今天还没被王导骂够吗。”
祁之言被捏成了鸭子嘴,沮丧地点了点头。
不过祁之言也不能时时刻刻粘着他,电视剧是三线并行,重新复工以后,b组主要负责祁之言和夏晴晴的校园戏,两组拍摄场地不同,顾以声戏份重,每天忙的脚不沾地,最多的时候一天要拍三十多页台词,祁之言的戏份也不少,还爱吃ng,每天的三餐都是由陈齐充当外卖小哥,来回输送。
虽然顾以声几次表示不用这么麻烦,他吃剧组的盒饭就好,然而祁之言宁可五点起床做饭,也要坚持不懈给顾以声送餐,一来二去,顾以声也懒得说了,就当是年轻人j-i,ng力旺盛,找个地方发泄一下也好。
虽然对此最不满的,其实是陈齐。
“梁让还没走,来了个祁予,祁予刚到吧,谢遇臻又来了,好不容易这仨都跑了,又冒出来个小屁孩,你今年是不是犯什么桃花煞啊?我看赶紧找个地方去拜拜,看看能不能破破邪。”
陈齐把保温饭盒摆出来,嘴上嘚啵嘚啵地说道。
“你不送不就得了吗?我看你这个喜鹊当的也挺开心的。”顾以声说道。
“……要不是因为这小子做饭还算可以,你以为我想送啊?”陈齐看着顾以声明显圆了一圈的脸,又是欣慰,又是心痛:“这部戏拍完,必须立刻马上把他拉黑。”
顾以声说:“用过就扔,可以,青出于蓝胜于蓝,你比我还狠心。”
陈齐刚想反驳,裤兜里的手机忽然唱起来了:“狼爱上羊呀,爱的疯狂——”
顾以声:“……你这什么手机铃声。”
“是梁让哎,他怎么打到我这来了。”陈齐看了眼来电显示,问着顾以声:“要接吗?”
听到是梁让,顾以声的脸迅速臭了起来,他撇着嘴说:“接吧,看看是不是被抓进去了找人交保释金呢?你就说没钱不认识……”
陈齐按了接通键,把电话递给顾以声,顾以声拿起来,哼哼道:“哪位?”
“声声,我们找到和陈岁骨髓适配的捐献人了。”
顾以声“腾”地一下站了起来。
……
顾以声先让陈知退和陈齐赶去了医院,自己按下喜悦与焦急的心情拍完了今天的戏,刚一收工,顾以声便急吼吼地冲了出去。
到了医院,顾以声急出了一身的汗,气喘吁吁地问道:“怎么样?”
陈知退陪着陈岁去做检查了,陈齐和捐献人待在一起,梁让站在病房外,拧开一瓶水,揽住顾以声,让顾以声就着他的手小口小口地喝着。
“一切都顺利,没有问题的话明天就可以开始打动员针了。”梁让生怕惊到顾以声,轻轻地说:“捐献人的家人们都很支持,听说她也有过一个女儿,几岁的时候就因病夭折了,现在看到陈岁就像看到自己的女儿一样。”
顾以声喝够了水,抹了抹嘴,长吁了一口气:“太好了。”
听到顾以声来了,陈知退从病房里走出来,见到顾以声的第一眼,陈知退的眼圈就红了。
顾以声抬起手,故作严肃地说:“你可别又搞老一套啊,这么开心的日子,不许扫兴。”
陈知退重重地点了点头,他吸吸鼻子,说:“别的俺都不说了,你俩都是俺的大恩人。”
顾以声弯了弯嘴角:“别提这个,我把陈岁当我亲妹妹看待的,一家人别说两家话。”
“诶!”陈知退偷偷摸了摸眼睛,他看了眼同样笑着注视着顾以声的梁让,他指了指梁让嘴角淡淡的淤青,和脸上浅浅的抓痕,忍不住问道:“梁先生,俺刚才就想问了,你这脸咋回事?用不用去上点药啥的?”
梁让看了眼顾以声,说道:“没事,猫挠的。”
“……哦、哦,你家猫真厉害啊,城里的猫就是不一样,都能给人揍青了。”陈知退真诚地佩服道。
顾以声:“…………”
梁让摸了摸脸上的抓痕,说道:“快别说了,他要是不高兴,岂止是揍青了,跟我玉石俱焚都是很有可能的。”
陈知退挠了挠头:“城里的猫背后说它坏话还能听见呐?”
顾以声抬起手,一把捂住梁让的嘴,咬着牙根说道:“您废话怎么这么多呢?”
梁让:“唔唔唔唔唔——”
顾以声松开手:“嗯?”
梁让:“四舍五入我亲到你的手了。”
顾以声:“…………”
陈知退的眼睛在梁让和顾以声之间走了个来回,他忽然又懂了似地摸了摸后脑勺,说:“那啥,你们先聊,我再去看看岁岁哈。”
“陈哥——”
看陈知退的样子,就知道他又误会了,上次的事情还没解释清楚,现在又雪上加霜,顾以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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