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抓到沈慕,倒是先让他碰上了他让去服侍沈慕休息的侍女,时谨问她怎么把沈慕带到这来了。
小婢女也愁啊,苦着脸战战兢兢的回答:“我、我是想扶主子回房的,可主子一定要来前厅,怎么劝也没用,我实在是……”
时谨只能一边应付宾客,一边见缝c-h-a针的挤进人群里,等他到了沈慕身边的时候,沈慕又被灌了几杯酒,正摇晃着身体要倒不倒的模样时谨一把搂住他的肩膀让人靠在自己身上,对着周围的人陪笑几句,强硬的把人往后院带。
沈慕经过刚才那一遭对他很是抗拒,虽然现在身体不适根本没有力气反抗,嘴上身体上的小动作却是不断,“你做什么,快放开我,我还要招呼客人呢!”
“客人有我招呼,先生先顾好自己的身体为好!”时谨头也不回的拉着他往他卧房的方向走,感觉他还在挣扎,又说了句:“还是先生想让我抱你回去?”
果然沈慕安分了,他还有些没从刚才的事情回过神来,还有些心有怯怯,就怕时谨真的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再做出出格的事来。
一直牵着沈慕回到他的卧房,时谨松开他转身合上门,又把他推到床边坐下,“先生休息吧,我看你睡着了再走。”
“我凭什么听你的,时谨你真是吃了豹子胆了,刚进了我沈家大门就……就做出那等大逆不道的事情,你莫不是以为我沈慕这么些年的家主是白当的?”不过一会,沈慕又变回了那个高高在上的沈家家主,下身那个地方的痛楚让他脸色愈发难看。
时谨现在对沈慕的感觉很复杂,既是他敬重的先生,又多了层亲密的关系,所以说话的语气也多了几分亲近之感:“是我不好,不该趁人之危,但我不后悔!先生先好好休息养好身体,我任先生处置可好?”
沈慕的脸红了又白,“你不要忘了你的身份,我才是沈家的主人,我要出这个门你也没资格拦我!”
说着他就站起身来要往门外走,才迈了一步就被时谨捏着手腕甩到床上,他一声痛呼刚叫出口,时谨整个人都压了上来,恨恨的盯着他说:“先生莫不是想我把刚才的事再做一遍,肏得你起不来床才好?”
被他压得动弹不得,沈慕脸都被气红了,眼里含泪,抖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见他被气急了的模样着实可怜,时谨抱着他在床上翻了个身,让沈慕躺在他身上,手掌轻抚他的背,“对不起先生,是我不对,可是你要好好保重身体啊,沈家的一大家子可是都靠着你支撑的,你要是病倒了可怎么办?”
他轻飘飘的几句话引得沈慕眼泪决了堤,大滴大滴的泪珠打s-hi了时谨的衣襟,沈慕捏着拳头一边哭一遍骂他:“呜……你这个混蛋,混账东西,竟敢对我做那种事,我要杀了你,混账东西,杀了你……”
“我是混账,所以先生要好好休息,等有力气再来打我。外面的事有我呢,你就放心好了,以后沈家的事我也会帮你分担的,所以先生累了就休息一下吧。”
沈慕哭得伤心,即是为了自己刚刚失去了贞洁,还因为这么多年背负着沈家这个沉重的包袱太辛苦。从来没有人这样抱着他跟他说累了就好好休息,不用担心那些妖魔鬼怪,第一次有人站在他身前说你太累了,这些交给我就好。
他一口咬在时谨的肩头,用尽了全身力气。时谨抽了一口气,安安静静的躺着任他咬任他哭,手掌轻抚着沈慕的发。沈慕虽然咬得很用力,但他现在虚弱得很,又隔着几层衣服,除了两排牙印,什么也没给时谨留下。
沈慕就这样趴在时谨身上睡着了,在梦里鼻子还抽抽搭搭的,他累极了,本就喝多了酒昏昏沉沉的,还被时谨一通搞,哭了没一会儿就睡过去了。
确定他睡熟了,时谨才轻轻的把他放到床上,给他脱了外衣盖上被子,静静悄悄的退出去关上房门。听到房门轻轻合动的声音,沈慕闭着的眼睑动了动,向里翻了个身,安心陷入沉睡。
时谨面对那些妖魔鬼怪倒是得心应手,他因为家庭原因从小就独当一面,为了减轻家里的负担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练的本领纯熟得很,一场酒席吃得宾客尽欢。
晚上就是家宴了,沈慕自然是得出席的。沈家家大业大的盘根复杂,沾亲带故一点的全都来了,光是个家宴就摆了十来桌。林意、沈浅笙自然是坐主桌的,还有几个沈家的宗亲,大多是沈慕的长辈。
几个老人家兴致很高,拉着时谨絮絮叨叨的说话,沈慕这一脉靠他们叔侄三人支撑许久,几个老人家都有各自的家业,对沈慕他们倒是真心实意,所以无非是说这让时谨赶快让沈家开枝散叶,帮沈慕打理好沈家这些,时谨一一应下。
待一甘闲杂人等散去,月已中天,时谨晃悠着来到洞房,沈星河乖乖在床边坐着,双手搭在膝上垂着眸子一动不动的,紧张得不行。
时谨走过去坐在他旁边,抓着他的手贴在脸上,“害怕吗?”
沈星河摇摇头,抿着唇靠进时谨怀里,“我只是太高兴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时谨哥哥,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人了,我好高兴。”
“嗯,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了。”时谨环住他的腰身,调笑他道:“那还叫哥哥吗?”
沈星河脸薄,当下就脸色发烫,却还是依着时谨的意思嗫嚅的开口:“夫、夫君!”
得到满足的时谨不再逗他,起身牵着沈星河来到桌边,到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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