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看也看不出什么来。
她站直身体想进去瞧瞧,“沈姑娘?你在这里做什么?”
沈愫织吓了一跳,拍着胸脯转身,只见江源景笑眯眯的看着她。
她翻了个白眼,遂笑着说:“没什么,没什么,我就是看看……你们家有多少钱!”
江源景眼神空了空,“哦……我家里的钱……有的。”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怀念什么。
沈愫织没法再接话,这个人忽冷忽热的太过神秘。
她突然有点想念凌千演,她还想撩他逗他,唉!没出息!
江源景说:“姑娘还是走吧,这里没什么钱,什么都没有。”
沈愫织扬手:“走了,我正有此意,外面还挺好玩的,我出去玩两圈。”
江源景欲言又止,最后叹了一声:“姑娘万事小心。”
沈愫织思索一阵,旋即笑了声说:“走了!”
她洋装欢快的从后门走到街上,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淡。
江源景这么晚了还知道她在哪里,甚至连她要去哪里都大致知晓。
只能说明,他在派人盯着她!
原本以为青灵山上要跟凌千演装傻很难,现在她却觉得,在这里也不简单。
街上的布置和她来的那晚一模一样,门口挂上赤色的灯笼,不见人烟。
突然,一只红色的烈焰鸟从天而降。
薄翼闪过,红色的迷雾在沈愫织的周围沸腾,像是地狱的岩浆。
沈愫织眼睛一眯,这是……那个女人来了吗?
真快,她冷笑一声,手中倏然出现一把灵力纯真的短剑。
是沈客识给的丹凤,她还从未用过。
沈愫织将剑抛在空中,一瞬后青光慢慢,红色的焰光渐渐消失。
“出来吧。”沈愫织收了剑。
“哈哈哈……哈哈哈……小姑娘,没想到你跟我……是同类呀!”女人拖着曳地长衣,笑语晏晏。
沈愫织心里一震,难道她知道自己是穿越的?然面上却丝毫不改,“你在等我?”
女人说:“是你在找我……你想去见那个老东西,想救她?”
沈愫织思考半天才明白,她说的老东西应该是茅屋的奶奶。
那这个女人………“白初寒?”
女人的脸在月光下白的透明,“聪明,我就是。”
她勾起一边的唇,说:“你呢?你又是谁?江源景请来的灵修人?哈哈哈……他自己不来,偏偏让别人冒险。”
“呵,我怎么忘了,他江源景不就好这一计吗。”
沈愫织微微斜眼,白初寒突然伤感起来,现在就是好时机……
她把手中的剑缓缓拔·出,看准白初寒的耳后刺过去。
现在的白初寒不是白初寒,在她身体里的是附了体的妖蜂。
交手的时候她发现这个女人耳后有伤口,应该就是被咬过得地方。
白初寒早就料到她的举动,轻轻松松的闪身避过去。
她讥讽的笑着说:“瞧,人啊就是喜欢做这等卑鄙下流的事,你们活的跟我们有什么区别?”
“最可笑的……就是你,总有一天!”
她的笑声越来越浅,直到听不见。
沈愫织还保持着刺她的姿势,短短一个动作,白初寒就不见踪影了。
看来……她的修为比她想象的还要高许多。
沈愫织默默吸了几口气,在这沉沉夜色中,却显得那么清晰。
她把剑收到随身的玉镯中。
那间茅屋里的奶奶……到底是什么人,白初寒是她的女儿?
那江源景呢?
她心有余悸的走到茅屋前,这间屋子却没有挂灯笼。
轻轻推开门,里面溢洋着霉味,老人闭着眼靠在被子上,还是白天的姿势。
沈愫织叫了一声:“奶奶?”
老人睁开眼,隐隐在期待着什么。
沈愫织说:“奶奶,初寒来了吗?”
老人拍拍身边的空地,示意她坐过来:“她就来,会来的。”
沈愫织在她的注视下走到床边,然后坐下。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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