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队好,已经审完,他全部交代,正嚷嚷着要检举减刑,说了一堆j-i鸣狗盗的事儿。”其中一名刑警报告道,“都是没用的。”
顾西洲点点头,走进办公室休息。
吃过午饭,那两人还在关着,顾西洲正打算睡觉,突然门被人敲响。
“顾队,今天抓的两人其中一个刚刚说要检举有人杀人。”
坐在椅子上的顾西洲眉头一挑。
不是吧,这都能和杀人联系上?
顾西洲点点头:“行,我马上来。”
见到顾西洲,方执介绍道:“这两人知道抢劫的数额巨大,自己的刑期很长,所以一直说些j-i毛蒜皮的事儿举报,我们没理他。”
“刚才他突然说知道有人杀人,非要见你……”
这时候顾西洲十分怀疑男人话的真实性,不过他还是走进审讯室。
男人见到顾西洲顿时喊道:“警官,你来了!我要举报,举报有人杀人!”
“说吧,谁杀人,别为了减刑胡说八道,”顾西洲淡声道,“我们都是会去查的!”
男人闻言,缩了缩脖子连忙道,“……其实我也不知道那人到底有没有杀人,但是周一光喝醉后确实有说过……他杀过人,赖力也知道,那天喝酒的时候他也在!
男人回忆道:“周一光是我和赖力的邻居,在小区里开了一家茶铺,我和赖力游手好闲,喜欢赌博,就经常去他那里……
“那天和往常一样,打麻将的大概有两桌人吧,其中有我和赖力,打完麻将后,我们干脆就在周一光那里吃饭,吃饭的时候喝酒喝多了……男人都喜欢吹牛逼,就说自己以前干过什么牛逼的事儿。
“周一光那天喝醉了,他说他杀过人,我们肯定不相信,结果周一光就笑着指着院子里那个放太阳伞的水泥墩子说……”
顾西洲看他一眼,淡声道:“说什么?”
“他说脑袋就在那水泥墩子里!当时我们都吓了一跳,因为他那眼神……特别吓人。”男人道。
“虽然事后他说是开玩笑的,可是后来我每次看见那水泥墩子就害怕,觉得渗人。”
顾西洲又问道:“所以说你不能确定他是开玩笑还是真的?”
“这……这我不知道,”男人心虚道:“也许不是,也许是呢!反正我当时看他的眼神很害怕,那天我没吃完饭,借口走了。”
顾西洲点点头,让人询问同时被抓的赖力,赖力也回忆确实有这件事情,和男人的供述差不多,两人就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死咬他们的邻居周一光杀人,希望能减刑。
“这怎么办?”其中一个名刑警犹豫地问道。
“既然有人检举,那就查查呗,一个水泥墩子弄开看看,也没什么麻烦的。”
“那就查吧。”
几人商量了一下,顾西洲和方执带上另外两名刑警,还有抢劫犯之一的魏忠,也就是刚刚被顾西洲踢了一脚哭起来的那个抢劫犯,驱车在魏忠的指引下赶往他所住的小区。
小区门口魏忠从警车上下来,门口的正站着聊天的女人都是一愣,对着魏忠指指点点。
“又是这个魏老三,不知道犯了什么事儿!警察都来了!”
“这人不上班,天天靠老婆养着,不会是杀人了吧?”
“杀人?他能有这胆子?借他两百个胆子也不敢……”
魏忠下车后恶狠狠地瞪了门口几个大妈一眼,咒骂道:“死三八……你们这些长舌妇。”
“魏老三,我们说的那一句不是真的?”
“靠老婆你可真是光荣。”
几个大妈也不多让,呈口舌之快,嘀咕着又骂了两句,还有人凑过来打探消息,问魏忠犯了什么事儿的。
“先说正事,指路,别墨迹,”顾西洲听他和几个大妈对骂,说些粗俗不堪的文字,挑眉道,“你还想不想减刑了?”
“想!警察同志,就在里面……”男人指了指小区里面,方执和另一名警察各站一边,守着男人走进小区内
走进小区,前方不足五十米的距离就是魏忠口中的那个茶铺,茶铺是一楼改装的,违规搭建占用了小区里的绿化,不过这种老小区,因为都是老邻居也没人举报,这茶铺下午还有三桌麻将摆开,看见警察过来,全都懵了。
“就是这个水泥墩子。”魏忠指着放着遮阳伞的水泥墩子,说道。
茶铺的老板似乎是听见消息从房间里走出来,站在楼梯上,问道:“嘿,你们干嘛呢?”
“哟,魏忠这是犯了什么事儿啊?”茶铺老板穿着一件咖啡色的短袖,穿着有些发白的牛仔裤,手里拿着烟。
顾西洲没理会这老板,而是看向魏忠道:“确定是这个水泥墩子?”
“确定!”魏忠点点头。
“老板,他指证这水泥墩子里藏着人头,警方出于义务必须检查。”顾西洲道。
茶铺老板乐呵呵地看向魏忠,“哦,他说的是那天我喝醉了的事儿吧?就是我开个玩笑,没想到他当真了!警察同志,你们可别相信他,就是一玩笑,这水泥墩子我都用了四五年了!怎么可能有人头在里面!”
顾西洲闻言,道:“我当然相信你,但是他举报了,我们就必须查证求,你放心这个水泥墩子的钱我们会赔付给你。”
“把这水泥墩子破开。”
顾西洲话音刚落,茶铺老板冲的上来,拦住道:“真的没有,你们不要相信魏忠这个无赖,我……”
他的话没说完,就被顾西洲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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