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依然是白色的系列,菱从地板到自话,其他真没看出你有什么不正常。”
“可是这样的资料库我需要一直的补充和扩大。我偶然注意到你拍的照片。摄影确实是更有效率的一种方式,更重要的是同一个人我只能画出她的面具,可是你能拍到她隐藏起来的东西。”萧可攀居高临下地看着殷素素,目光渐渐有些灼热。
殷素素本能地觉得有些危险,连忙撇清道:“如果你说的是苏苏,我说过那是因为我和你跟她的交情不一样。你画得是你眼里的她,也……挺真实的。”
“你在说谎。”萧可攀忽然握住殷素素的手,蹲到她的膝前,凝视着她的眼睛道:“你知道吗?虽然有时候我会觉得你的话让我费解,可是我可以从你的语速和声调的变化中知道你是否说的是实话,也可以推理出你真实的情绪。所以,你以后千万不要对我说谎。”
萧可攀的语气很坚决,可是也许是因为知道了他的弱点,殷素素敏锐地觉察出他这霸道后面有些脆弱的意味。
可萧可攀固执地紧握着她的手目光紧锁着她,殷素素便也被动地注视着萧可攀,忽然觉得他乌黑的双眸幽若深潭,平静中有一种危险的讯息。
殷素素正有些警惕,萧可攀的眼睫蓦然轻轻一颤,殷素素的心像是受了蛊惑似的,也跟着猛得一跳。
殷素素心里暗自好笑,幸亏她不是生在革命年代,这不管是严刑拷问还是美色的诱惑,她显然哪样都抗不过去。
“你在想什么?”萧可攀忽然微微一笑,眉梢眼角间都有些欢喜的样子。
殷素素正转着脑筋想胡诌几句,萧可攀却已欺身上前吻住了她。
“唔……你干嘛?”殷素素奋力挣扎,可狭窄的软椅制约了她反抗的余地,萧可攀轻而易举地就束缚住了她。
“要你。”萧可攀咬着殷素素的耳朵,低声笑语。
炙热地气息哈在耳朵里,轻痒难熬,殷素素憋住了声音,却还是哆嗦了一下就被他吻得气喘连连。
农夫和蛇,东郭先生和狼,她和萧可攀。她是怎么想起同情他的呢?
殷素素心中又是后悔又是愤怒,乘着萧可攀情动时稍稍有些松懈的机会,抽出被他压在身下的胳膊,轮圆了便冲萧可攀脸上招呼了过去。
萧可攀反应很是机敏,一歪头便避了开去,可下巴却还是给殷素素的指尖给扫中了,那种尖细的刺痛让萧可攀不禁皱眉,伸出只手在下巴上轻抚了一下,果然有些许血迹。
“你喜欢这样?”萧可攀惊异地瞪了眼殷素素,毫不客气地拧住了她伺机发起第二lún_gōng击的双手。
“疼!疼!我疼的!”殷素素夸张地大声叫嚷。
萧可攀吃不准轻重,便略松了些劲儿,有些纳闷地询问道:“你喜欢刺激点的?”
这个变态!这个流氓!
萧可攀貌似认真求教的态度只让殷素素为之气结。
萧可攀可能是真得大脑回路和常人不同,也可能只是悻悻作态。
可是不管怎样,她现在只要稍稍惊慌失措一些,显然就会被他自说自话地吃得渣都不剩。
殷素素稳住神,直视着萧可攀的眼睛口齿清楚地怒斥道:“我不喜欢刺激,更不喜欢别人随随便便碰我。你要是gquot;/gt;据你的调查就认为我是个随便的女孩,你就大错特错了!”
这种被人明确拒绝的滋味并不好受,萧可攀目光暗了暗。
可是她刚开始明明是喜欢的。
萧可攀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可他并不是那种会轻易认错示弱的人,便冷冷开口道:“是你告诉我你有过四五个xquot;/gt;伴侣的。”
“我!”有的时候搬起的石头是会砸在自己脚上的,殷素素稍稍犹豫了下,便打算承认自己是吹牛的:“我那是……喂!”
萧可攀沉默着腾出了只手,魔鬼一样在殷素素的身上游走。
他决定自己动手寻找答案。
殷素素的叫声色厉内荏,她是喜欢的。
萧可攀皱眉微笑了下,便坦然重又覆住了她。
秀才碰到匪兵,这是理论家和实践主义者地贴身交锋,殷素素没走过两招便溃不成军。
身体背叛了意志,可是这真是她最无法忍受的噩梦。
就象鱼儿忽然被捞离了水面的那刹那间的绝望挣扎,殷素素也因为预见到了某种毁灭xquot;/gt;的遭遇,忽然疯狂地反击着。
只是并不奏效。
“萧可攀,你会不得好死的!”殷素素绝望地诅咒着。
身下的女孩情动时的战栗是真实的,可是她现在的凶狠和眼角的泪也是真实的。
这种违反因果逻辑的现实,让萧可攀觉得混乱和困惑;
殷素素眼中的厌恶也让他心底滋生出某种愤怒和近乎暴躁的情绪。
“为什么?”萧可攀戛然而止,低头审问着殷素素。
这还要问为什么吗?殷素素并不以为这是个需要回答的问题,只咬着牙怒视着萧可攀。
可是她这种沉默却更加激怒了萧可攀。
“两个人在一起重要的不是那个人在别人眼里是什么样的人,而是那个人的喜怒哀乐能不能引起你的共鸣。”这句话他是信了的,他也期望能和什么人有共鸣。
“这么厌恶我,你为什么还要接近我?”萧可攀的声音有些冷酷。
如果她厌恶他的话,为什么要回去找他,为什么要向他求援,为什么要跟他来青州,为什么要听他倾诉,为什么要安慰他,又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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