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长现在的体质早就已非常人,范文轩本想把方长扯过去。
并不想侧过去的方长就侧着身体站着不动,任凭范文轩手都冒青筋了,还是纹丝不动。
对方也不太稀罕方长对他抱以仰慕的目光,整整身上紧绷绷扣子都要撑破了的西装,指着方长刚才蹲着的地方:“把我的降魔杵放在此处。”
方长在厕所门口蹲了半天,灌进去足够的功德。结果就看着一个半秃帮胖子指挥他的小跟班,拿着个小棍,噗嗤一声,把方长好不容易灌进去的功德又放出来了。
……
方长一开始不拦,凭的就是对他们都是废物的自信。
但是方长忘了,真骗子虽然不懂,但是帮倒忙很有一手啊。
那个叫做降魔杵的小棍也是有蹊跷。
方长灌进去的功德轻易不可能有变动的,压制这里的气息压它个五六十年都不成为题。
结果竟然让个小棍给戳漏气了。
既然已经漏了,方长也懒得去拦,反正他功德还有很多。就等这两个捣乱的赶快离开这里,再用功德压就好了。
但是偏偏这秃顶用小木棍扎完之后,又指挥着跟在他身后的那个他口中的徒弟,递给了一边的工作人员一大把相同的小木棍,还嘱咐:“每天在同样的地方,更换降魔杵,持续两个月。”
方长就站在一边,看着那个工作人员如获至宝小心翼翼地捧着那一大把小木棍。
心塞程度和小木棍的数量成正比。
压制这里需要的功德不多,但是这不是边上还有个人守着天天给功德放气呢嘛?
哦,方长前脚加功德,后脚方长刚走,这边就有伙计给方长放放气。
这里距离方长住的地方是不远。
可是两个月天天这么来回跑,就是为了去补个白痴犯下的白痴错误。
谁愿意干谁干,反正方长不干。
有人从旁边角落里面不起眼的角落停着的一辆不知道是什么的黑车里面走出来,走到秃头旁边,态度还全是温和道:“先生,布置地怎么样?”
秃头拍着自己快要挤爆了西服的肚子,下巴努力往回收了两下。
看起来这人地位不低,能让这个一直都用下巴看人的大师也漏出了略带些谄媚的表情。
秃头大师笑眯眯,十分和蔼地道:“您放心,只要记得两个月定期更换降魔杵,我保这地方绝不会再出任何问题。”
和秃大师对话的,是个年纪不小,但是长相很英俊的大叔。
大叔听到大师这句话,漏出了感谢的微笑:“那就谢谢您了。”
方长几次想要出声c-h-a嘴,可刚说一个字,就被对方打断。
刚说一个字就被对方打断。
这位叫做杜阮桥的大师真本事没有,但是打断人绝对是一把好手。
他不想听你说话,不想让你说话,你就真的一句话,一个字都c-h-a不进去。因为他会一直不停地用各种小动作排挤你。
方长在一边几次想要c-h-a话,都被对方打断之后,冷笑了一声,抱着胳膊站在一边不动了。
范文轩就在一边,看到了全程,虽然对这位大师的态度不是非常高兴,但是碍于曾经言迁对他有指点之恩,对言迁的这位师叔,也就多了很多分的忍让。
告诉自己,对方只是现在有重要的事情要谈,真的有事,可以等他这边重要的事情谈完了再说。
方长和范文轩完全就成了个边缘人物。
当然,要认真点说,其实他俩也本来就只是路人甲乙丙丁而已。
边缘人物一号范文轩努力准备措辞打算去和大师结交一番。
边缘人物二号方长看这边完全没有搭理他的意思,索x_i,ng扭头,脚下生风地快步走到手里捧着一堆‘降魔杵’的员工旁边,伸手非常自然地拿过那些小木棍,两只手捏了捏,把那些小棍都折了几下,扔垃圾桶里了。
边缘人物二号做这些动作的时候,表情太寻常,这种安静的表情间接x_i,ng误导了抱着那些小木棍的工作人员,让工作人员误以为方长其实是和那位大师一起的,所以才没阻拦。
看到方长把这堆小木棍掰断了,又看到大师脸上漏出的表情,才发觉事情不对。
工作人员:“你干什么呢你!”
杜阮桥大师也被方长气地不行,但大师风度还在,勉强维持住风度冷哼:“无知!你知道一根降魔杵价值多少?一根二十万!你折的这二十根价值到底多少,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范文轩侧身冲过来,一把拉住方长想把方长扯到自己身后,拉了拉发现方长纹丝不动,于是改变了策略,挤过来挡在了方长前面,把方长挡在身后道歉:“抱歉,见谅,如果造成了什么损失,我尽量弥补。”
大师的徒弟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呐,你也看到这,这边可是有监控的。师傅的降魔杵一根20万,不二价,你们赔吧。”
范文轩:“二十万一根……是不是有些太贵了?”
徒弟:“不赔?”
杜阮桥道:“况且我有的降魔杵数量本来就不多,今天几乎全都带上,就是为了解决谭先生的目前困惑,你现在这一弄——”
那位谭先生一言不发站在一旁。
徒弟继续道:“二十万都是轻的!你们知道降魔杵有多难做吗?要是拿不出钱来,就赔命吧。看你们两个这穷酸样子,估计也拿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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