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鹭元老大祭司那浩海成功辞官离开骄阳,各地驻守将军一息间不满情绪暴涨,这样那样的事端接踵而起,次年初,以那家长子那白为首的势力发动内战,战火弥漫了短短一年,骄阳沦陷完颜靖晟逃亡,下落不明。
让苏晚意外的是,在这场惊天动地又在意料之中的战争中,对皇位最没兴趣的那白竟然成了坐拥天下的人,对此那汐只是浅浅一笑,轻道他会是个好皇帝。
苏晚将那然写来的信合上,伸手有一下没一下点在他膛,“我就不信这么久光和影连封信都不给你写,你是不是早就料到会是这样的结局?”
那汐努努嘴,自顾勤奋的翻腾着簸箕中的草药,似笑非笑,“战争之前倒是听光提了提。”转眼见苏晚对此答案并不满意,挑挑眉梢,“那样由内开始腐朽的政权本就不堪一击,听风楼好歹也算积蓄已久,再加上那白手上不弱的势力,有现在的结局你也不该意外才对。”
苏晚还想再说什么,就听一阵急促的擂门声,紧跟在后的便是不由分说的大喊:“柳大夫、柳大夫!!”
苏晚蹙眉。
叫门这位是郡守家一名小厮,在老夫人手下做事,因为有次被马车撞了伤到筋骨,被路过的苏晚和那汐弄回医馆,他感激涕零之余便好心将苏晚介绍给了老夫人,说起那老太太,苏晚就头大,要不是念在每回诊费都高的让人没话说的面子上,她早就不想搭理那老家伙了。
苏晚将一张苦大仇深的脸甩给那汐,他眨眨眼,笑微微去开了门,“小丁,你再这么多叫几回我们家就该换门了。”
小丁还处在大声嚷嚷叫门的状态下,一拳头险些砸在那汐身上,悻悻然陪个笑,立时换上心急火燎的面相,歪头见苏晚正在不远处,赶紧绕过那汐,“柳大夫,我家老夫人忽然晕过去了,您赶紧给过去看看吧。”
苏晚眯了眯眼,毫不掩饰狐疑之色,“南明医馆又不是我柳家独一份,不去!”
小丁见苏晚斩钉截铁毫无回旋的模样,额上顿时渗出冷汗,“别呀,上几次来叫您,您都说是无关痛痒的小毛病不肯看,现在老夫人都晕过去了,您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苏晚不理他,转身去收拾晾晒的药材,“不是不理人,是给你指了条明路。郡首府离我这医馆一点不近,你呀,长个教训,下次这种急病就近找人。”
小丁死心不改,凑到苏晚身侧,“老太太说什么都不肯让别人治,这下可是连老爷都急了。”
“哦?”苏晚这一声反问的九曲回肠,浅笑嫣嫣,“老夫人不是晕过去了么?怎的还能不肯?”
小丁语塞,脸上更加难看,闷头半晌憋出一句,“您就不能别这么较真。”俄顷,又厚脸皮的凑上去,“柳大夫,柳恩人,柳仙女,老夫人说我跟您最熟,要是不把您请去她就要把我赶出郡守府,我……”
苏晚转身端着个大簸箕险些将小丁撞翻,抢白道:“你上有八十岁的老母卧床不起,下有刚断的儿子嗷嗷待哺?”见小丁毫无愧色小**啄米般不住点头,苏晚翻白,“小丁,你上次还说让我给你介绍个合适的姑娘什么时候连孩子都有了?”
“你好像也说过你是孤儿,自小在郡守府长大。”那汐很适时的加了一句,让小丁额上冷汗瞬间流了下来。
“哎呀,陆公子,柳大夫,你们就别玩我了,就劳烦大驾往郡守府走一趟,算帮帮我行不?”
苏晚和那汐对视一眼,见他笑吟吟无所谓,咬唇瞪他一眼,不耐烦松口道:“只此一回,下不为例,以后别说你跟我熟!”
小丁大喜,那模样就热泪盈眶了,忙不迭道:“马车就在外面候着。”
当年苏晚和那汐到梦之国后并没有急着去安平,而是在南明郡落了脚,一来梦之国的局势不稳定,再者南明郡这里是苏晚娘亲的老家,虽然不知一家人是搬走还是被害,留在这里多少能方便一些事,比如追查关于慕容家的宝藏。
两人分别化名陆生和柳嫣然开了家医馆,在街区有家药堂有伙计打点,平素里两人都在家里研究研究草药,探讨探讨琴棋书画,顺道整理各方势力的飞鸽传说。表面小日子悠闲惬意,实际上,两人一点不敢放松戒备李诺的追杀。
饶是如此,啼笑皆非之事也并不少,这郡守家的老夫人当属其中最难缠的一位,罪过还不全在身边的这个美男身上。
苏晚这么想着,忽然来气,伸手就在那汐的胳膊上来了个720度大旋转。那汐脸色微变,不置可否看向幸灾乐祸的苏晚。
始作俑者立时眨眨眼,装出一副天真无害的模样,“相公,你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不好?”
那汐望天,悠悠然道:“还好,就是胳膊忽然有点疼。”说着还不忘装模作样的使劲揉揉才刚被掐的地方。
小丁一副茫茫然,“陆公子脸色很好啊,不过现在蚊子很猖獗,想必您是被那种很大个的毒蚊子给咬了,不过有柳大夫在您也范不着担心。”他憨憨笑着自说自话,本还想借机夸夸苏晚医术了得,抬眼见她脸色没由来蒙了曾黑云,立时闭嘴不敢再说,心道,女人心海底针,这尊佛可不好请,还是小心谨慎微妙。
那汐抿嘴浅笑,“跟一般的蚊子比是大了点。”顺手握住苏晚又要行动的小手阻止她再次“施暴”。
苏晚瞪眼,挣脱不开才安分下来,没好气的扬声问道:“你家三小姐正值二八好年华,人又出落的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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