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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扎克似乎很疲惫,没有理会洛西两人就直接进了屋子。
洛西和南滨可是全无睡意,虽然现在已经夜了,但是外面魔怪横行。虽不能出力,但至少不能让人担心啊。
“那个,南滨,你…你…有没有觉得有点热。”洛西结结巴巴的问。
她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些热,明明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袍子。在这样的深秋时段,穿的如此单薄,还感觉到热,实在是奇怪。
“觉得热的话,我们上楼顶坐坐。”南滨说着拿起两张小板凳朝通向楼顶的楼梯走去。洛西紧跟其后。
坐在顶楼上,昂起头,一轮皎洁的明月独自悬挂在高高的夜空中,看上去是那么的明亮。
洛西一直一直昂望着月亮,脑袋里面空荡荡的。
“上次在车站是准备告诉我你是妖这件事吗?”南滨大大的眼睛看着洛西。
洛西点了点头,脸上挂着沉重的表情。“会恨我吗?毕竟…”
“我不是说了吗,我不恨妖怪。真不知道你的脑袋里在想什么?”南滨用手轻轻推了推洛西的脑袋。
“可是,你爸…”
南滨看了看夜空中的明月,笑了笑。道:“那是爸爸的路,妖有好有坏。”
洛西看着南滨,没有说话。
“我们是朋友,不管你是人,是妖,还是魔,我们都是朋友。”南滨看着洛西,微笑着,那么美。
洛西不自觉的掉下了眼泪,拼命了用袖擦去,可泪水却拼命的流出来。
南滨移到洛西身边,为她拭眼泪,可是越擦越多,一时无措,将洛西拦进了怀中。
“对不起,对不起,最后还是没有亲口告诉你。”洛西抱着南滨哭着打喊。
南滨拍了拍洛西的背,眼泪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了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瞒了你这么久。”
“对不起,对不起…”
就这样,两位少女这样相拥着不知道哭了多久。
泪水也许是友情的最好见证。无论你是人,是妖,还是魔,我们都是朋友。这句话很深,很深,如烙印,深深的烙在心里。
月光下,泪水原来如此美丽。
洛西的双手拉的很紧,紧紧的将南滨抱在自己的怀里,似乎生怕她跑了一般。
“小姑娘,我本不想打扰你们,但是外面很冷,还是进屋子去吧。”老扎克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顶楼上。
南滨推了推洛西,示意放手。
洛西放开手,对老扎克摇了摇头,道:“我们不冷。老人家,你进去睡吧。
老扎克笑了笑,晃了晃手中的小板凳,走了过来。坐在洛西旁边道:“我睡不着,想上来坐坐。”老扎克看了看洛西和南滨说:“不要叫我老人家,叫我老扎克就好。”
洛西和南滨点了点头,三人就这样坐在顶楼看着明月。
“小姑娘,友情很美丽吧。”老扎克看着明月说。
洛西和南滨愣了愣,然后不约而同的笑着点了点头。
“扎克叔叔,你是一个人住吗?儿女不和你一起住吗?”南滨看着老扎克问。
老扎克摇了摇头说:“我没有儿女。也没有妻子。”
“那你一直一个人住吗?”洛西问。
老扎克又摇了摇头:“以前是三个人住,那是很快乐了一段时间啊。只是,太短了。”
“是和朋友吗?”
老扎克点了点头。
是啊,是和朋友,很好的朋友。
老扎克看着天上的明月,叹了一口气,想那晚,天空上也是这样的月亮啊。
“扎克,我们去看魔怪吧。真正的。”那个刚刚变声,略带磁的声音在老扎克的耳边回响。
那是他永远都忘不了的晚上,那天,就在那天,他就那样走了。
五十年前,只有七岁的孤儿扎克被烟花师卢克收养了,但卢克收养的不止扎克一人,还有一个叫做特鲁的八岁小男孩。特鲁总是要求扎克叫他哥哥,但是扎克从未叫过。
两人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一起成长,一起跟着卢克学习烟花…曾想过,两人能这样一起一辈子。但是那一夜,改变了。
“扎克,我想到一个好点子。”特鲁满脸是土冲进房间了,身上还有浓烈的火药味。
“什么点子。”扎克正在鼓弄他的烟花,头也不抬的问。
“我想我们可以用烟花做出魔怪的样子。”
“烟花筒子的形态?那早就做过了啊。”扎克不已为然。
“才不是呢。是烟花,烟花,就是在天空上暴出魔怪的样子,栩栩如生的样子。”特鲁激动地手脚比划着。
扎克差点没直接摔进烟花筒子里,抬起头,看着激动的特鲁,不由得吞了吞口水。了特鲁的额头道:“我是天呐,特鲁,你是不是疯了。”
特鲁打开扎克的手,不满的说:“我才没有疯呢,我是说真的,是有可能的。”说着特鲁从衣服口袋里出一张纸,拍在桌子上,喊:“你瞧瞧,看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就连师父都认同我了。”
扎克拿起桌子上的纸,仔细看了看。眼睛是越瞪越大,最后不由得拍手叫好。
“天呐,你是怎么设计出来的,按你的方案的话弄不好会成功。我的特鲁啊,你可真是天才啊。”
“可是现在还做不出来。”特鲁的脸色露出了无奈。
“为什么?”
“我需要真正的魔怪,我需要看看他们,可是师父不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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