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冷凤冷哼一声:“天哥,这两个小畜牲分明是在装傻,甭跟他们废话,先打一顿,然后吊起来慢慢考问!”说罢哗拉一声,凤剑出销,迎面劈来。二人旋身一转才堪堪地躲过一剑,身后一阵寒意袭来,再一闪,躲过雷震天的龙刀。眼见再难逃过,殷然和离忧只得奋力应战。
离忧迎着白冷凤的剑纵身跃起,手指成兰,借着下落之势,两只兰花手迅速翻出,使出拈花指中最为妙的一招“幻影迷花”一瞬间便已在空中分出上百双兰花手,四面八方压向白冷凤。白冷凤虽知道离忧的功力与自已相差甚远,但因失窃一事对离忧恨之入骨,一上来也急使出平生绝技“飞凤剑法”。身形一展,手挽宝剑,速度之快只看到眼前化为一片光影,周围草木在剑风之下哗哗作响,似凤凰展翅带起的疾风。离忧幻化出的兰指虽快且多,但尽被那剑风挡在其外,似铜墙铁壁一般难以侵入。要知她这一招“幻影迷花”乃是苦练良久,以速度快而见长,不但本无法撼动凤剑,却被她的剑气反扫,连破几十个虚影,心中不禁一片骇然。却不知白冷凤也是在心中吃惊不少,要知她这一身剑法乃是苦练了三十多年方才达到此种地步,武林中能接得住她剑的不出百人。而眼前这个丫头不过十五六岁,虽被她连破几招,但却未能伤到本体。凭心而问,若是白冷凤回到她这般年纪,恐怕早就被她所打败。这丫头决不能留,否则必有后患!白冷凤眼中杀气大盛,剑招一变,蓦地大喝一声:“凤凰怒!”原本无数个剑招化为一招,如波涛巨浪一般朝离忧袭去,离忧躲闪不及,只得放出红绫,挡在身前,而自身迅速的朝后退去了数丈。“嘶拉!”红绫从当中裂开,落向两旁。“扑哧”离忧只觉腔一阵血气翻涌,喷出一口鲜血,身形不稳,重重地摔在地上。虽有红绫作当,又相隔几丈,但在那强势的剑气下,离忧仍然内腑受伤。所幸她避的及时,若是稍晚一些,或是自不量力的硬去接那一招,只怕此时她早已一命呜呼了。
“臭丫头,识相的快把东西交出来!”白冷凤的剑花一挽,指向离忧。
“呸!”离忧将口中带残血吐出,抹了抹唇角,道:“我就拿过你的刀剑和银子,旁的你们又没什么可让我偷的?若是你先前就丢失的,现在追着我要,我也给变不出来呀。”
“还敢嘴硬?好,我就先挑断你的手筋脚筋看你还硬不硬!”
“你这女人也太狠了!早知道,在浔阳镇我就该趁你昏迷先废了你的手脚!”离忧自不肯束手就缚,忍着腔内的疼痛,翻身而起,重新应战。
而那一边殷然也在心中叫苦不迭,雷震天一刀比一刀凶狠,未过几招必已落到下风。殷然边闪边怒道:“你个臭泥鳅,怎么招招都赶尽杀绝,若不是我躲得快,早就去见阎王了!”
“哼,老子今个就宰了你这个臭小子!”雷震天暴喝一声,使成名刀法“游龙刀法”。一般的刀法给人感觉都是力道有余,灵动不足,但游龙刀法,却是兼并力量与迅速,且灵动之处丝毫不逊于剑。殷然见他杀气大盛,知道再不使出全力,只怕小命难保。但见他身形往右一偏,躲过一刀,但那刀灵如龙游,殷然才刚躲过前一招,后一招却疾风劈来。殷然不再躲,马步徒然一沉,双掌一合,提出全身内力,再分掌时,双臂向外霍霍划出个圆圈,大喝一声,并掌外推,掌风与刀风锋相撞,竟将那雷震天震退数丈,但他自己却也不好过,同时被震飞,直接撞到一棵桶的树上,“砰”的一声,那树竟当中折断。殷然从断树杆上滚下,趴在地上大喷一口鲜血。
雷震天眉头一皱:“落日神掌?小子,你竟是夕照山庄的人。”白冷凤听到此话,剑招一收,侧过头道:“难怪你敢盗我宝贝,原来竟有夕照山庄作后台。看你年纪轻轻武夫却不错,想来应该是殷飞的嫡传弟子吧。”
殷然爬起身来,抹着嘴角的血,淡淡地笑道:“在下殷然,正是夕照山庄庄主殷飞之子。”虽是受了伤,说话音量不大,但他摆正了神色却是颇俱气势。那夫妇二人实在难对付,此时亮出自己的身份,也是为了威喝。
白冷凤却是冷哼道:“夕照山庄的少主又如何若?若不交出宝物,除非殷飞在此,否则……哼!”
雷震天道:“实话告诉你,这宝物乃是另有人要。他若发怒,只怕殷飞也无甚好果子吃!”
殷然不料这二人竟连他父亲的面子都不给,要知道殷飞可是武林盟主,若论武艺那可是当世一流高手。只是却不知龙刀口中所指的“他”又是何人,难道比武林盟主地位还高么?再有,这夫妇俩一直纠缠着他们,硬逼着要什么不宝物。莫非是?正神思飞转间却看到离忧趁白冷凤分神之际已悄悄地站在她身后,还冲着殷然使了眼色。殷然知道她是打算偷袭,忙开口引那二人注意,将手一摊道:“你们口中说的宝物到底为何物,即使是追讨也得说个清楚才是。”
白冷凤自要回口,却忽地感觉到了什么,急转回身厉喝一声,“找死!”手中凤剑挥出一股疾风,横向一扫。离忧“啊!”的一声惨呼,倒飞出几丈,殷然纵身飞出,双手一托,揽住了离忧的腰。但他方才也伤得不轻,拼尽了全力之下方才站稳,低头一看,但见离忧脸色一片惨红,那是被剑力所震,血气上涌之象,整个人只能依靠着殷然的支称方才勉强地站起。眼见那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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