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凌月拼尽全身力气的嘶喊在六一道长耳边回荡着,让他的心好像被钢刀扎了一般,疼得厉害,但是他却沒有勇气伸出手去挽留一下凌月。
因为,他知道自己亏欠凌月母女的太多了,不要说这辈子,就是下辈子、十辈子也还不清的,是自己沒有保护好她们,这都是自己的错。
当初,六一道长学艺有成的时候,还沒有出家当道士,他满怀着壮志雄心;一心想要做除魔卫道的正道高手,因此到处追杀那些妖魔,凡是被他遇到的妖魔,几乎全部诛杀,不管是否做过什么坏事。
这样一來,凌月和凌月的母亲就只能独自生活,几乎经常一年一年地见不到六一道长一面,而六一道长一心除妖,也从來沒有将妻儿放在心中过。
直到那年,六一道长追赶一个妖魔去了华山,远离了家乡,结果一个跟六一道长有仇怨的狼妖趁机侵入了凌月家中,意图杀死她们母子。
为了保护刚刚只有八岁的凌月,母亲拼死反抗,最后惨死在狼妖爪下,当时凌月就在不远处的墙角,眼睁睁看着母亲的身体被狼妖撕裂。
在杀死凌月的母亲之后,狼妖依然不罢休,又将魔爪伸向了凌月,就在凌月身+ du.陷危机的时候,一个女人突然出现,用诛魔剑杀死了狼妖,救下了凌月。
她就是凌月的师傅,除魔马家的传人马玲儿,见凌月可怜,马玲儿于是将她带回了家里,并且收为了徒弟,开始教她法术,并把自己的诛魔剑送给了她。
在一个月后,当终于杀死目标的六一道长回到家中,看到的是令他痛不欲生的情景,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亏欠她们母女的太多太多了。
当得知爱女在马家,六一道长千里迢迢赶去,希望能够接走凌月,但是,凌月对他怨恨太深,连见他一面都不愿意,在逗留了一个多月之后,六一道长失望的回到了家中。
心灰意冷的他,终于看破尘世,出家做了道士,道号就是六一,并且发下宏远,今生要斩尽妖魔,不让它们再出來害人。
从此后,修真界多了个对妖魔斩尽诛绝的六一道长,少了个本应该无比慈爱的父亲。
在马家学道术十年之后,凌月受师傅的派遣,到北城市历练,结果沒想到遇到了猫妖小花,还有刘如风,也遇到了自己的父亲六一道长。
在除妖联盟内,六一道长就认出了凌月,但是凌月根本不和他相认,并且躲着他,这让六一道长的心情十分低落。
今天,本來想解释一下的六一道长,沒想到最后被女儿责问了一番,什么也沒说出來。
“小月还是沒原谅我!”六一道长好像一下子苍老了十岁,原本就满头花白头发的他,现在看起來一点也不像刚四十出头的人,老气龙钟的好像垂暮老人一般。
知道暂时不可能得到凌月原谅,六一道长只得离去,希望以后有机会能再跟她解释吧!
六一道长沉重的脚步声远去了,一直等他蹒跚的背影消失不见,凌月的房门才无声的打开,凌月那张秀美的面庞出现在门口。
看着门外空无一人道楼道,凌月停了片刻,重新关上了房门。
楼下大厅内。
“嗯,这才像话吗?二锅头,老白干,臭豆腐,豆浆,玉米面饼子,我喜欢吃的都弄來了,啊哈哈哈!”年轻人看着眼前令琅满目的吃食,眉开眼笑的。
在他身后,大厅的经理却是一脸苦相,怎么也想不到好好的一场鸡尾酒会,竟然被自己的老板给弄成了这样不伦不类。
看着一帮子服装各异的客人们对着一堆臭豆腐、干咸鱼、大饼子、二锅头吃的不亦乐乎,经理觉得自己血压噌噌的往上升。
“小李,您盯着点,我去歇会!”大厅经理擦了把额头上的汗水,转身走了,他真怕自己再多待会,非突发脑溢血不可。
年轻人根本不理会他是怎么想的,而是跟那些熟悉的人大吃大喝,划拳行令,玩的十分开心,算起來,他已经沉睡了足有上千年,如今再次醒來,发现现在的很多东西都让他感觉新鲜,也十分有趣,所以乐此不疲。
放眼望去,大厅内的客人中,有大半都是服装怪异,相貌出奇,不知道的,沒准还以为这是场化妆舞会呢?但实际上,这些人的装扮都是日常的打扮,沒有化妆舞会的意思。
这场所谓的鸡尾酒会,是除妖联盟内部的聚会,因为北城市事件频发,除妖联盟内的许多老古董也都被惊动了,纷纷从隐居的地方跑出來,汇聚到了北城市。
这样一來,北城市除妖联盟的实力就大大增强了。
住在北城宾馆内的这些人,大都是除妖联盟内的名宿高手,还有一些就是跟除妖联盟关系不错的修真正派中隐修的老前辈们。
这样一來,北城宾馆内最少汇集了不小百人,是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
当然那些强力的妖魔们也联合了起來,在一些地方盘踞,准备对抗正道联盟。
一时间,北城市内气氛十分紧张,正邪两派都剑拔弩张,随时可能爆发一场大规模的激战、将北城市拆的一塌糊涂。
这些事情,当地的警察是沒有办法管的,他们早就接到了上面的指示,不要干涉这些人的事情,如果偶然遇到,有多远躲多远。
北城市,似乎被一片阴云所笼罩了,而这一切的关键就在当初出现的那两个特殊人物:一个是千年一遇的金翼飞僵王;另一个则是西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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