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湛宁进来的时候,叶冉慈仍旧觉得疼。手指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臂,蹙着眉忍着。
“还疼吗?”
叶冉慈点头。
沉默,停顿。
叶冉慈把两脚环上去,“没上次疼。”
这么一动,司湛宁和叶冉慈同时吸了一口气。叶冉慈是因为疼的,司湛宁是因为紧的。
司湛宁提起她的jiǎo_jiāo叠放好,然后俯身在她心脏的位置开始,渐渐把吻熏染开来。“一会不疼了。”
叶冉慈嘘着气,承受着一下一下的冲击。她在心里说,没那么疼可不等于不疼。
在法国的时候,晚上经常就能看到电视机里播成人电影。她盘坐在沙发上不经意点到,还没反应过来脸哄。徐军路便过来一手把遥控抢走,迅速把电视关掉,然后捧着她的脸颊对准她的嘴唇既响又快递“啵”一下,然后掉头往浴室里走,“不许看,更不许偷看。”那时候的徐军路得有多隐忍多克制啊。
司湛宁扒到叶冉慈身上,然后抱着她反身一转,让她枕到自己身上。他拂过她汗湿的额发,拥着她问:“还疼么?”
叶冉慈听着他咚咚咚的心跳,强而有力地敲在耳膜上,就像温热的血也流向她的身体一样,暖暖的。“不大疼了。”
“我保证,下次一定不疼。”
叶冉慈突然摆正了脑袋,下巴磕在他的骨上,认真地看他,“保证?”
“保证,真不疼。”
叶冉慈迅速堵了他的嘴,一顿乱吻,然后挪了挪身体,让自己坐起来。她双手摁着司湛宁的肚皮,“要疼就扔你下海。”
司湛宁扶着她的腿,眉梢微微一挑,“冉慈?”
叶冉慈转了转,调好位置,果不其然,司湛宁迅速又调整好了。
司湛宁望着她,眼里有浓烈的色彩,声音却是克制的,“冉慈,再来的话,我是没问题,但怕你吃不消。”
“我看看你有没说谎,这事还保证得了。”叶冉慈想,越是紧越是疼,只有松了才会不疼?于是,松……松了……她想着这样的逻辑突然就怕了,撑着要抽离。
司湛宁扶稳了她的腰,缓缓地带着她动,“这样的礀势你比较耗体力,你确定你支持得住?”
叶冉慈看着他温文尔雅的笑,可说的话却是这么的让人恨得牙痒痒。她撇了一眼,不说话。
司湛宁微微一笑,双手一放枕在脑后,“好好,我不说,我不说。”他眨一眨眼,“累了告诉我。”
明明刚才还有少许痛感的,现在却由痛感转变成痒感了,渐渐有向愉悦感进发的趋势。身体有些发软,可是从接触点传上来的感觉,却能把整个人都吊起来,很难形容,无法形容。叶冉慈趁着这种感觉还不十分强烈,赶紧往旁边一倒,侧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气,免得等会场面一发不可收拾。原来真的事不过三,三次就松……松了吗……
司湛宁不干了。他微微一笑,“嗯,那是体力活,还是我来吧。”他起来,就着她的礀势进入,继续。
叶冉慈很快便真的支持不住了,像一条蹦上了岸边的鱼,本来还左蹦右蹦的窜得老高,现在只能瘫在那鼓着腮帮子大口大口地呼吸了。
司湛宁弯低身,在她圆润的肩头上轻轻地咬了口,“叫出来吧。”
叶冉慈微微调转眼珠看他,两颗小兔牙咬着下唇,依旧不发一声。
司湛宁挺了挺腰杆子,笑,“冉慈别倔。”
叶冉慈和司湛宁在斗着拉锯战。终于司湛宁耗不住了提速,这边叶冉慈也撑不下去了,随着他的节奏断断续续呜呜咽咽地哼出声音。
那感觉,就像突然有亮光划破了黑暗,然后把整人拉出去,那种离心的刺激感,那种在云端的飘荡感,裹着周身很愉悦很美妙。
司湛宁倒下来,笑着虚虚地把叶冉慈环在怀里。
叶冉慈把脑袋往他口钻,脸贴在他的锁骨附近拼命地蹭。
司湛宁把她收进怀里,两人的身躯再一次没有缝隙。他把下巴抵着她的头顶,轻声问:“到了?”
叶冉慈却依旧只贴着他的口拼命蹭,速度还有添无减。
司湛宁唇角的弧度加深,在她发上亲了一口,“到了就好。”
于是大好光的一天,叶冉慈几乎都耗费在了床上。先是剧烈运动,体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还是很值得的。然后补充体力,吃饭睡觉再吃饭。洗澡也没力气去了,就挂在司湛宁身上,让他抱她去清理。
睡到半夜的时候起来上了躺厕所,司湛宁睡得正熟,叶冉慈便一个人踏到甲板上去吹海风。
天很蓝,深蓝,星星很多,又亮又闪,比城市里看见的夜幕好多了。
她不知道这船开去哪,也不知道现在在哪。不过司湛宁正睡在下面的卧室里,她就不想去想了。在法国没有信用卡没有欧元等在机场,司湛宁隔着几万公里,一会就飞过来了。
“小星星啊,其实,司湛宁应该是喜欢我的吧。”叶冉慈仰着头对着一眨一眨的小星星悠悠地说。
“小星星也告诉我,叶冉慈喜欢不喜欢他?”司湛宁站在她身后微微笑着说。
叶冉慈迅速回头,看见司湛宁就披了件睡袍出来,口敞开,露出里面的原肤色,还有几条新鲜抓的印子。她记得,是她开始太疼的时候抓着分散注意力的。到后面,她已经被焚成一滩水,除了留着那么一点点心思忍着声音,再无力气做别的事了。叶冉慈被他偷听到了心事,感觉丢人之余还是有些恼的,于是便不哼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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