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洛洛身心愉悦地跟在糜稽的身后,见他两小腿一路走一路细微地颤抖的模样,会心一笑,
“要我抱着你上去吗?”
糜稽转过脑袋,表情从慵懒瞬间变得明亮,高扬着声音连连赞同,
“好啊!”既然有人要替自己服务,那何乐而不为呢?
原本以为糜稽会害羞地红着脸拒绝的团长反而一愣,好一会才走到都伸出手在等着他抱的糜稽旁边,一把将他打起了横抱,心里头还在纳闷,自己到底是低估了青年的脸皮厚度,还是分析错了他的价值观啊。
被公主抱着的糜稽倒是光顾着得劲了,环着库洛洛的脖子脑袋微微斜着,跟着他的步伐有节奏地一点一点,那样子分明就是快要昏昏欲睡过去了。这种半朦胧状态不知持续了多久,似乎有好几个小时,又似乎才不过过来五分钟,糜稽刚刚在梦中吃到心心念念着的麻辣烫,就听到库洛洛低沉的声音在糜稽耳边轻轻响起,
“该起床了,夫人。”
忙咽下都到嘴边的口水,还以防万一地用手背抹了抹嘴巴,仍眯缝着眼睛被放下刚要站好的糜稽似乎踩到了什么毛茸茸的东西,吓得一蹦老远,立马清醒了过来。
“卧槽,这是什么?”
只见一只身形巨大的长得像狐狸似的怪兽正匍匐在糜稽的脚边,看起来已经被揍的半死不活的了。刚刚糜稽踩上的估计就是这个怪兽的长耳朵了,那上面还留着一个清浅的脚丫子印呢。
“凶狐狸,一种魔兽。”
“哇。”糜稽这声哇单纯只为了接话,若是为了感叹神奇的话此魔兽还不如他家三毛来的厉害呢。不过恰巧的是糜稽刚哇完,肚子里就十分不应景地发出咕咕的叫声。那只魔兽及被揍倒躺在它身边的三只脸色齐齐一变,刚刚被糜稽踩了一脚的凶狐狸连忙开口提议,
“别吃我们!我会带你们去猎人的考试场地的!”
糜稽和库洛洛相视一眼,不约而同地装出为难的模样,
“真没办法啊……虽然很饿,但还是放你们一马吧。虽然还是很饿哦!”
为糜稽这多余的强调无语片刻,库洛洛也向那发起提议的魔兽点了点头,默许了。
凶狐狸擦擦额头上的汗,因得救而松了口气,忍不住低声嘀咕,
“怎么今年来的考生都这么残暴啊……刚刚送走的那个叫西索的也二话不说上来就揍了我们一顿,嘤。”
“谁?!”
糜稽一个脚步不稳,踉跄了一下,满脸不可置信地回头望去。
“sh……啥?”
凶狐狸也是满脸的惊慌与不解,自己又说啥了让这位大神当宝一样的人物不开心了?
“你刚刚说,在我们之前送走了谁?”
“噢,一个叫西索的,整个一变态。”
“嗯,这一点我倒是同意。”糜稽边是万分纠结,一边附和凶狐狸的话,害得这只魔兽受宠若惊。糜稽可不会管那魔兽受不受宠惊不惊,反正他现在快惊死了。喂喂喂,他可没听说西索也会参加猎人考试啊,要是早知道的话糜稽才不会为了好玩也向奇犽提议考个猎人证什么的呢。但废话多说无用,木已成舟,糜稽现在要么继续参加考试然后和西索来个“约定好的决斗”,要么放弃奇犽让他自己在考试里自生自灭去吧。而后一点糜稽是绝对不可能做到的,不仅是因为糜稽对亲人的概念的重视,更是因为他对奇犽本人的在乎。当然,是作为弟弟来看的,至于奇犽是不是以同样的眼光看待他就是另一码事了。
糜稽又急躁又悲伤地觉得自己的命有可能会断送在一个破考试里,一边拼命在脑海里拨弄着脑细胞的波浪思索有没有能让自己摆脱这一劫的办法。不知为何伊尔迷的身影从思索途中一晃而过,糜稽灵光一闪,兴奋地朝库洛洛提议道,
“库洛洛!咱变个装再去参加考试吧!”
“这么快就要角色扮演?我原以为怎么也得十次以后才需要新花样。”
“啊?”
“没什么。你想怎么变装?”
糜稽没理解库洛洛之前是什么意思,不过这并不碍于他对库洛洛已经同意了的愉悦。他倒也想像大哥一样c-h-a一针就变个人,但由于之前修行的时候觉得往脸上钉针简直是自虐的极致,万一毁容了怎么办?之类的担忧,而致使糜稽第一眼就放弃了此术。不过说实话他倒不怎么后悔就是了,本来的嘛,万一毁容了怎么办,怎么办啊?!
糜稽本也可以自己一人进行变装,不过考虑到他要与库洛洛一起行动,光自己与伙伴风格不同有可能反而会引起别人的注意,所以保险起见,自然是要库洛洛陪着自己一起胡闹……啊不是,站在同一战线了。
稍作思考之后,由于认为变装最重要的自然是对容貌的遮掩最为重要,糜稽很快便作了决定。
“主题就是——歌剧魅影!!!”
只是因为前两天看到复古风的衣服,但因为犹豫了一瞬所以没抢到而耿耿于怀到现在的糜稽可算找到了机会。兴奋地喊出主题的糜稽丝毫没有考虑到中世纪风的装扮绝对会更引人注意,也许在想到变装这一主意的时候,糜稽的主要目的就从“不被西索发现糜稽是糜稽”变成了“哇要换好看的衣服好开心!”了。
至于轻易就忘记真正的目的是不是就代表自己其实并不真心在意那所谓的“目的”,就不是现在的糜稽所关心的事了。两人乘着魔兽飞到萨巴区中心,确认了参加考试的入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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