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成娘了。
她成天闲着在炊事班帮忙,看东雷小伙精神不错买菜出去都带着,这一来二
去两个人搞上了。
东雷再回到红旗岭真的没脸见娘,只好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有时憋不住
就在院子里拉练。
午后杨森进院子,和他练了会格斗就要走,东雷和杨森是死党,但自己这样
子也不愿和他多说话,见面不做声就拿格斗的架势。
这次杨森临走的时候回头对他说了两句话,头一句是:差不多了,你小子的
丑事大家都没再议论了;另一句是:你去当兵那会你娘外面有男人了。
东雷蒙了追出去,要抓杨森,杨森一反手格挡两人推了一个晃荡。
东雷像喝了烈酒似的顶着杨森臂膀,两眼发红:「是谁?」
杨森也发狠扎下马步不让他一分,怕告诉他做出什么傻事:「你晓得做啥?
你娘的苦你小子知道么?」
东雷闷声不说话就这么像牛一样的顶着。
「是个男人就把你家顶起来,别像你爹那样让一个女人出头。」
杨森对东雷娘的事都从丽红知道的。
杨森走后,东雷在院子地上躺了会,想起了一直搁心底那半句话。
-----春花眼一睁开就想要穿那件衣服,她有一件李胖子买的无袖的上
衣,李胖子说城里女人穿着好看,春花就觉得像背心一样一撩手从腋下能看到半
个奶子。
洗脸的时候,春花还特地侧身对镜子撩了下手,真的能看到半个奶子,也能
看到红色奶罩。
春花想了想回房把奶罩也脱了,还用儿子的刮胡刀把腋下那几根腋毛刮得干
干净净的。
回到镜子面前再看了下,仔细看能看到整个奶子,没被裹着的奶子还在那跳
动,没两下奶头就被磨硬起来了顶在汗衫上。
春花自己先红了脸,啐了镜子里的自己一口:「你个骚情的猫。」
东雷起来到厨房时,春花在桉板上揉面团背对着儿子。
她听着儿子进来,刻意把腰身沉了下去,让肥腚翘起来。
她听到儿子停在她身后了,甚至能感觉他眼光正盯着自己应揉面团扭动的胯
部,她听到了儿子在吞口水,感觉自己下身涌出汁液。
东雷受不了,转身娘桉板前面,看着娘低头在揉面团,面团白白的在娘手下
变化着各种形状,就像女人被男人揉动的奶子一样,东雷下身顶得高高的。
娘好像感觉到了似的,抬头冲她甜甜一笑,因为手上都是面粉让他帮忙把刘
海弄一下。
娘一抬头东雷发现娘的奶子没有束缚在欢跳,弹性正好。
娘一举起手让他弄头发时他从腋下看到了那只欢腾的奶子,好饱满像个桃子
一样悬挂在那里。
东雷感觉就要忍不住了,撩起刘海白皙的额头上亲了下。
亲完后悔了怕娘责备,但看娘露出想新媳妇一样娇羞的模样。
吖吖这个女人真让人受不了,东雷逃似的从厨房出来。
丽红来的时候,春花饺子还没包完。
丽红就洗了手来帮忙。
两个女人在厨房又一顿密谋,丽红突然发现春花的穿着取笑起来。
春花脸红到脖子根抵赖道:「今天热...」
越描越黑性豁出去:「还不是你们教唆的。」
「别啊,有劝人从良的没有逼人通奸的。这会我看小伙痊愈了,您呀可以歇
着了。」
丽红想起了自己那会肉进不到嘴里时的煎熬。
但回头想想这煎熬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不行,我怕东儿走邪路。」
春花干脆厚着脸皮说:「我得把握着。」
「得了,别在我这贴金。」
丽红拿话噎她:「你那点心思我还不晓得。加把劲,我看火候足了。」
春花挨过来激动地说「我有点慌,原来怕东儿不稀罕,现在又怕。。又怕。
。」
「怕啥?」
丽红戏弄的问道。
「就那个,」
春花,腿紧闭着,颤抖着说:「这和李胖子不一样,我没点意,今早上他
亲了我一下,我都差点晕倒了,他要是真那个什么,我一点气力也没有。」
丽红看着春花要哭的表情,其实心里有羡慕的,脑海里闪过那个狂乱的雨夜
,自己也是五迷三道的给出去的。
没羞没臊冲春花耳朵说:「这不是做梦想的么,你闭上眼任他胡来就中了。
」
春花快站不住了双手撑住桉板,眼睛快流出水来:「你说会不会太快了啊,
会不会不好啊?这要是...我好没想好呢。」
「呸,你是没想好怎么弄得劲吧?」
3、红水河的荡涟。
春花是真没想好用什么姿势,晚上躺在床上春花真为这个问题伤脑筋。
就这么仰躺着,任东儿胡来当然得劲,但春花觉得自己会忍不住那羞人的表
情都给他看的一清二楚的,这以后东儿叫娘还怎么答应啊。
春花想想侧躺在床上,这样就不用脸对脸,但恐怕他生雏弄不得劲。
她想着还是跪趴在床上翘起屁股,把饱着汁水的性器斜对后上方,这样依东
儿体格可以可劲的凿实,杆杆杵到里面,末了注入的怂水也一滴都不浪费,满满
的盛着。
而自己可以头埋在枕头里,得劲了还可以使劲咬着枕巾不出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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