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在你生日那天可以送给你。你就好像我的女儿一样,我对你的爱不亚于你的
父亲。」老汉斯一只手揉搓着我的rǔ_fáng,挑逗着已经挺翘的rǔ_tóu上的乳环,另一
只手抚摸着我的美臀说道。
「别说我的父亲,在这里你只是我的男人。」我温顺的说道,但我听到他自
比父亲时心中一阵厌恶。
「当我得到你和你的玫瑰骑士团被魔族全歼的消息后,我悲痛欲绝,就算我
亲生的孩子死去也不会这么悲痛。整个家族都视你为英雄,你的未婚夫安德烈王
子甚至在郁金花大道圣路易王雕像的身旁雕刻了你的全身雕像。」老汉斯的手指
在我臀缝间来回揉搓时说道。
「不,汉斯叔叔,你不能一边这样摸我还和我说这些。你就肏死这个小淫奴
吧,别说啦!」我一边被挑逗得呻吟一边哀求道,我不想听到任何让我愧疚的事。
「可是,当我在红叶镇见到你的时候,虽然是在魔导器里见到你的。我是第
一次见你光着身子,你一边高喊着你是斯普鲁家族的长女,一边晃荡着奶子好让
你的乳铃可以比别的游街性奴更响亮一下。你的yīn_bù肥大而且发黑,即使是港口
区接客20年的老婊子也不如你的骚屄发达。而且我看到了,你很快乐,你真的很
快乐,你的那种讨好般的笑容,就和我送给你红宝石马的时候一样。」老汉斯直
了直驼背的身子,又揉了揉红通通的鼻子说道。
「别说啦!我已经受到惩罚啦。怎么对我都行啊,求你别说啦。」我瞪着美
睦,笑容扭曲的哀求着,仿佛是受辱者的最后一点尊严。
「这是用你母亲的头发编织的鞭子。」老汉斯一边说着一边从皮口袋里拿出
一根泛着油光的鞭子,我惊恐的看着那个用被凝固的沥青浸透的变成棕黑色的鞭
子。
「不啊,别用那个打我!!让我干什么都行。」我扭动着被高高吊起的身体
哀求着,即使在烧红的烙铁前我也没有那么恐惧过。用母亲的头发编成的鞭子抽
打女儿是一种非常严厉的传统,只有女儿luàn_lún或者和动物媾和才会被这种鞭子抽
打。被抽打后的女儿将永远和母族断绝关系,同时也会被父族抛弃,最终只能卖
身给富户当通房丫鬟或者成为妓女。而这种鞭打更带有仪式性的羞辱,让被打的
女人一辈子留有阴影。
「噼啪~ 」老汉斯用鞭子狠狠地抽打在我的rǔ_fáng上。
「啊……,不要啊!」我làng_jiào着,在驯妓营的调教中我已经被训练得即使痛
苦万分也只能发出勾引男性的làng_jiào了。可是我的心却在滴血,那种痛楚混合着失
去身份的耻辱变成了我从来未有过的痛。
「这几鞭子是替你原来的父亲,罗严塔尔·斯普鲁大人打的,他对你十分的
失望,甚至是痛恨。你和你的母亲欺骗了他,而且你还如此的堕落。」老汉斯的
脸和鼻子一样胀的通红说道。
「不啊,饶了我吧。我是被逼的啊。」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父亲的愤怒,我
只能哀求并扭动着赤裸的娇躯。可是那拴着rǔ_tóu上的铃铛不停的叮当乱响着,仿
佛在提醒我的自愿成为性奴的回忆。
「噼啪!噼啪!」老汉斯用鞭子从下向上的抽打在我肥厚的yīn_chún上。
「这几鞭子是替你母亲,瓦伦蒂娜·赛斯特小姐打的。她是如此的优雅、温
柔和善良。为什么你却如此的堕落,和肮脏的兽人交欢、和低等的地精xìng_jiāo、甚
至和他们的坐骑地行龙、座狼交配。你是怎么想的?你为什么不自杀?你为什么
要让所有的人为你羞愧!你为什么要让瓦伦蒂娜小姐受罪!」老汉斯瞪圆了眼睛
义正言辞的说道。
「对不起啊,不要打了!太痛了。我想死啊,哇!我不想死啊,我想肏屄啊
~ 」我哀嚎着,可是当我想说我想自杀但是诅咒的力量无法让我死的时候,一阵
灵魂的痛楚让我不得不改口。这出卖灵魂的诅咒让我们这些性奴连真实的情况都
无法说出口。
「噼啪!噼啪!……」老汉斯无数鞭子抽打在我的身上,他专挑那些女人特
有的部分鞭打,仿佛在惩罚我不配做一个女人。其实他鞭打的力量并不算重,一
个五十多岁被岁月浸蚀的老人怎么会比强壮的兽人更有力量呢?可是那种鞭打的
痛却要比最强壮的长毛人拿着带刺的铁鞭打我更痛。
我不停的挣扎着,扭动着娇躯时而双腿紧闭抬起,让整个娇躯都悬空圈起来
躲避老汉斯抽打肉穴的鞭子;时而背对着老汉斯,然后不停的抬起小腿来抵挡老
汉斯对美臀和rǔ_fáng的抽打。我的动作虽然是挣扎,但是也十分的yín_dàng,长时间的
调教让我的一举一动都带着挑逗的意味。他们已经看不出我是真的痛苦,还是淫
荡得想男人了。
一番的鞭打让不停的làng_jiào哀嚎,并且赤裸的娇躯也扭动挑逗着,甚至肉穴里
的yín_shuǐ都会随着鞭打而四处飞溅。老汉斯也撑起了帐篷,终于他再也忍受不了,
脱下了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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