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他想起昨夜的疯狂,想在惠姨面前卖弄自己的战绩,「问问
你闺女吧。」
「嘿嘿,你以为我不知道啊。」惠姨说这话有点酸溜溜的,没想到一句话泄
露了天机。
「你知道什么?」为了掩饰,他过去胳肢她。
「哈哈―――别――」惠姨躲闪着,端着木盘笑着满地乱跑。看他不依不饶,
止住了看他,「诗诗昨晚就回来了。」言外之意你以为我不知道呀。
文龙也止住了,无赖地对她说,「她回来了,怎么了?」
「怎么了?有人拉不动腿了。」
「胡说!」他还是逞强地说。
「谁胡说了?看你白天那样子,连走路都有点架框了,就知道乏得很,是不
是一夜没下来呀?」
「看你还胡说!」他威胁着她,伸手在她的胳膊上拧了一下。
惠姨朝他嘟了一下嘴,有点娇嗔地,「下午闺女比赛完了回来后一直问我,
样子还挺焦急的,我就知道是想你了,就说,你没见你文龙爸呀?闺女脸一红,
就跑到屋里。嘿嘿,我就想肯定你们两人做坏事了。果不其然,闺女经
不住我问,脸红到了脖子根,嗫嚅着说,她昨天晚上回来的。」
「你真鬼,连闺女也不放心。」
「没良心的,还不放心?当初是谁给你们俩牵上的,两人昨晚是真正好上了,
这回倒骂我了,回避着我了。」惠姨的话说得文龙张口结舌,当初若没有惠姨的
撮,也就没有和诗诗的今天,他还对她隐瞒什么呢?还有什么值得隐瞒的呢?
惠姨见他被骂得很尴尬,口吻缓和下来,娇俏地拧住他的耳朵说,「快交待
吧?闺女的chù_nǚ小屄是不是很紧?血多不多?舒服不舒服?是不是昨晚一晚上没
下来?」
文龙两手捂住她的手以免耳朵被拎起来,龇牙咧嘴地,「我哪有那能耐,惠
姨,你还不知道呀。」
「我知道什么呀,我只知道你在我身上能耐就不小,在闺女身上肯定更大了,
恨不能都化进去。说,昨晚做了几末?」
文龙伸出三根指头对着她,「就三末。」
「还就三呀?呸,不要脸!」惠姨放开手,连看都没看他一眼,端着木盆走
了,弄得他尴尬地站在那里。说真的,惠姨的追问是有道理的,第一次给诗诗开
苞pò_chù没死在诗诗的肚皮上就不错了,记得昨夜诗诗最后都是乞求着他的,「爸,
轻点。」他大抽大拉的,恨不得插透诗诗的子宫似的,每次都带出血丝,今夜有
惠姨在身边,他还敢那么放肆吗?
洗刷一新的他,倍感清爽,想到今夜的情形,或许诗诗会用小嘴给他,捏起
自己的卵袋,特别地在那些部位做了清理。回头走进门内时,不见了诗诗。
屋内的电灯特别地亮,只是蛾子和虫子在屋子里飞荡,惠姨不知去了哪里,
站在那里空荡荡的,好像自己被抛弃了。惠姨环顾一下这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
地方,床上已经铺上了崭新的床单,这就是曾经作为岑思刚薛惠珍洞房的地方,
当年思刚也是爱着她的,她也是爱着思刚的,岑思刚和薛惠珍第一次的时候,父
母邀请了亲戚邻居。在他们这里,有新婚三日无大小的说法,也就是不管结婚的
人辈分大小,都可以跟新娘调笑嬉闹。但是在第二天的时候,必须展示垫在新娘
身下的手巾,农村里特别注重女人的第一次,那块手巾就是新娘chù_nǚ的见证。
薛惠珍可是地道的chù_nǚ,被岑思刚kāi_bāo的的第二天,他展着笑容把它挂在了
外面,父亲和母亲也笑吟吟地看了一眼,然后抿着嘴高兴地到邻家去了,他知道
这一去肯定是扬眉吐气,他们可以理直气壮地跟邻居说,他家的媳妇是地道的原
装货。
这张床从此就伴随着岑叔和惠姨十几年,但谁曾想,岑叔先是得了中风瘫痪,
然后就是昏迷不醒,好不容易死里逃生醒了过来,却是智力退化成了小孩子,那
种让男人不再是男人的怪病。岑叔已经完全不可能房事,惠姨却是如狼似虎的年
龄,夫妻之间的隔阂也就难免存在了。就在她烦躁着不安时,得到了文龙的浇灌
滋润,如今丈夫岑思刚已经变成这样,大姑姐岑思瑾已经默许文龙作为家里的顶
梁柱,他就可以堂而皇之做家里的男人,岑叔反而成了儿子,龙儿反而成了爸
爸,诗诗自然而然也成了女儿,面对宋家潘家的激烈竞争,为了留住龙儿的人,
更留住龙儿的心,惠姨竟然让他在这张床上做新郎,让他在她的亲生女儿身上做
新郎。
给诗诗kāi_bāo的昨晚,作为爱郎,焦虑、担心、欣喜,让他一天都消除不了。
羞愧、开心和沾沾自喜又让他不自觉地偷偷笑起来,惠姨的忍让和怂恿让他做一
回就罢手的想法死而复燃,面对着新鲜的、充满活力和诱惑的ròu_tǐ他欲罢不能了。
屡试不爽的在闺女身上得到了满足,一次比一次地更具有了性的张力和张扬。
他几乎离不开诗诗的ròu_tǐ了。
「洗好了?」不知什么时候惠姨站在了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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