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又编同班上了五年级以后,有一天早上,学校又重新编班。
因为我跟那女生都要升学,就被带到穿堂的场地,而就业班的小朋友,则被
带到一颗大树下。
那时我们这个年级,共有四百多个小朋友,升学的将近三百人,就业的有一
百多人。
领头的训导任整理秩序,要我们这些小朋友蹲在穿堂的地板上,而在穿堂
的最前面,有五个高年级的小朋友,分别举着甲乙丙丁戊的牌子,接下来校长和
教务任讲了一些话,持编班的老师就开始唱名。
那时升学班共有五班,仍然使用「s型」
编班法编班,我是在第一轮被编到丙班,第二轮是个程度比较差的同学,到
了第三轮,当唱到「沉虹、丙班」
时,那女生跟我都顿了一下,真有点不敢相信,俩个小冤家竟又编在同一班
。
当她走到我这一排,默默的看到我时,眼神跟表情真是很难形容,对我来说
,我是很高兴,毕竟是同窗了三年多的老同学。
所以我笑嘻嘻的伸手把她拉过来,让她站在我身边,她则是有点惊喜,又有
点娇羞的低着头不敢看我,我转头对她说:「这一次,妳会不会又要转班?」
她瞪了我一眼,说:「你敢欺负我,我就转班。」
我笑嘻嘻的说:「不会啦!不会啦!妳不要欺负我,就好了。」
就这样,我跟那个女生又开始同窗,延续当「小冤家」
的日子。
(12)内心狂野那一年的秋天,天气仍然很热,摄氏35度的高温,把柏
油路都晒得变软变烫,汽车的轮胎辗过路面后,都留下了明显的胎纹。
我走在回家的路上,週六的正午烈日当空,把我那三分头的脑袋烤
得昏昏沉沉的,而路面上几近熔化的柏油热度,穿透了薄薄的鞋底冲了上来,上
下夹攻之下,把我一身的臭汗全都给逼了出来,让我几近晕眩!「我的妈呀,真
是有够热!」
我擦了擦汗,心中暗暗骂了一句。
我是个家教甚严的小孩子,老爸开设建筑公司,老妈则是专业的家管,由于
父亲是白手起家,靠着双手打出现今的天下,因此他深深相信:只有好的学识,
才能出人头地,是以对自己的子女管教也特别严格。
在这种环境下,使得我变成了一个「敦品好学」
的小孩,即令被炎热的太阳惹得十分暴躁,毕竟还是不会骂髒话,或是不想
上学。
因此,大人们都夸我乖巧懂事,但是我自己很清楚,自己绝对不是一个乖乖
牌的小孩,自己内心深处的狂野,随着年纪的增长,随着身体的发育,始终变得
越来越强烈!进一步而言,当班上的男生都在找机会偷窥女生的裙下春光时,我
却可以目不斜视;即令班上的同学私下传阅的漫画书,我也是视而不见、连看都
不看一眼。
我的心中很清楚,自己不是没慾望,并非对男女之事不感到好奇,而是我讨
厌那种急色色的蠢样子。
再说,我修练的「易筋络骨方」,裡面也有戒淫的训示。
在最近几天裡,我发现自己的命根子越来越粗大,更常常莫名其妙的昂首勃
起,尤其在早上升旗典礼或是看到那个女生打扮得比较好看的时候,小jī_jī都会
翘起来,把裤子撑出一个帐篷。
那时,我就得扭着屁股掩饰,或是找个地方坐下来;甚至过没多久,茸细的
yīn_máo,也陆陆续续长出来了。
我知道,每天练的功和吃的那粒药丸,正在让自己「转大人」!(13)看
她小便这学期,我们班被分配打扫的公共域,是操场那边的小森林,在每天下
课放学前的半小时,我们都必需分出一半的人力去打扫,另一半则负责打扫教室
。
那一天,我就在原定的清扫域整理树叶,无意间看见那个女生的身影。
由于这个域有很多大树,也有很多防空洞和防空壕,每到了黄昏,地势就
变得很是阴暗隐密,于是我假装打扫,其实正注视着她的动向。
突然间,她一转眼不见了,我就好奇的朝那个域走去。
突然之间,我讶异极了,赶紧躲在一颗大树后面。
原来,我看着她来到一个树丛后面,四处张望后,便拉起裙襬的蹲下去,粉
红色印花内裤褪到两膝间,双腿分开…。
她竟然跟我一样,也会在校园裡随地小便?!我睁大眼睛,在她穿好裤子起
身准备离开时,我大步上前。
我故意吓她:「喔!妳随地大小便。」
此刻,她胀红着脸,又是惊恐又是羞愧地看着我,不发一语。
我接着对她说:「为什麽随地大小便?」
那女生嚅嚅的,细声的说:「人家,实在忍不住嘛!」
「那以后要先跟我讲,我帮妳把风!」
我热心的说。
她听了,马上回说:「神经!谁要你把风。」
就在她走了几步之后,又停下问我:「你刚才有没有看到?…」
「看到什麽?」
我故意装傻。
「看到人家那个…」
她简直羞怯的要命。
我也不想骗她,就说:「看到了呀!」
「哼!」
一声,她顿一下脚,就扪着脸跑开了。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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