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在b其它宿舍楼又接了二三十个女奴,这才向车站驶去。
不多时,便来到了站外的停车场,已有几辆同样装载迎新宿舍长的大巴停在
那里。
电动笼门依次打开,女奴们下车排好队,随着带队人一声令下,便迈开戴
着轻质脚镣的双腿,走入车站。
足有体育场大小的车站大厅里闹哄哄的,不知所措的哭泣声、悲苦绝望的哀
求声、歇斯底里的嚎叫声此起彼伏,其间还掺杂着人们的喝斥、恫吓,以及少
数胆敢暴力反抗的奴隶被毒打时发出的惨叫。
虽然对这样的场景早已十分熟悉,但前来迎新的奴隶舍长们仍然纷纷把头低
下或转开,不忍直视这人间与地狱分界线上的惨景。
今天运来的这些新奴隶全都是数日前才刚从基础教育学校结束学业的少男少
女,他们在一周前接到「分配去向:国防/外事学校。请于六月三十日到当地火
车站一号站台报到登车」
的通知之时,无不欣喜若狂。
因为在官方常年的宣传引导下,「国防/外事学校」
被塑造成只有具备特殊素质,只有得到组织青睐的学生才能前往,而普通人
根本无缘沾边的精英殿堂,坊间也流传着许多关于「部队/外事人员的美好生活
」
的描述,更是有不少人信誓旦旦地宣称自己曾在机缘巧之下得以偶遇干这
行的旧同学,听他(她)亲口讲述了一些那行当工作和生活的真实内幕(「组织
怕我们过分眼红人家,都没把全部的真相告诉我们,其实他们的日子比我们已经
听说的还要好不知多少倍啊!」)。
在官方宣传机器与民间好事者的力渲染下,印着「国防/外事学校」
字样的分配通知书,简直就像伊甸园的门票一样。
直到这些少年男女拿着它从列车上下来,走进车站的大厅,伊甸园才在一瞬
间变成无间地狱。
其实乌托邦人完全有能力把这些新人完全控制住,让整个迎新场面始终秩序
井然。
但他们其实还蛮享受这种溷乱的,这就和以前城里人跑到乡下农家乐去,自
己动手捉鸡抓鸭是一回事。
新奴隶们按所乘坐车厢划分,被圈在一个一个用高栏隔开的域里。
乌托邦人警卫们分成多个小组,分别在各个域里弹压着他们的骚动,并把
那些野性格外强烈的奴隶揪出来,交给留在高栏外的同僚们,当场剥光衣服进行
拷打,杀鸡儆猴。
又一个少年被「抓鸡人」
从奴隶群中揪了出来,手扭到背后上了铐。
他极力挣扎着,想用没有被戴上刑具的腿去踢那抓住他的人。
但是另一个人一下抓住了他的脚踝,没怎么用力就让他的双腿无法再动弹
。
奴隶们不知道,经过许多代的优生优育与基因改造,现在的乌托邦人随随便
便就能独自打败自由民时代的七八个特种兵,眼下这些只有十四五岁,也都不以
肌肉力量见长的少年对他们而言,真的就跟鸡鸭一样毫无威胁(因为乌托邦人的
审美观是偏好阴柔,女乌托邦人欣赏的男奴都是花样美男型,那些体态壮硕,肌
肉发达的人绝不可能被选作性奴)。
少年被拖出栏杆外,带到刑架前。
那是一条形似单杠,高两米半,却长达四五十米的怪物,钛钢金管上每隔
一米就挂着一条带钩子的链子。
那些不喜欢「抓鸡」
游戏的人们从同事手里接过少年,像扯碎纸张一样把他身上的衣服撕下,
简单商量了一下,拿来一条约一米长,一头同样装着钩子的铁链。
但那个钩子的末端并不像挂在刑架横梁上的那么尖锐,而是顶着一个核桃大
小的球形,吕水蓦一看便知这是专门用在gāng_mén的刑具。
只见人们把钩子用力捅进少年未经人事的后庭里,然后揪着他的头发使他
向后弓起身子,将铁链缠绕在他的脖子上,使他上半身不得不维持一个抬起四十
五度角的姿势。
接下来,人们从刑架上拉下两条链子,竟然用链条上锋锐的钩尖直接刺穿
他的脚掌,使他双腿岔开,呈「y」
形倒吊起来,全身的重量就都集中在那两个从脚心刺入,从脚背穿出的血淋
淋的钩子上。
最后,用一条柔韧的细绳紧紧捆扎住他的yīn_náng,一个人拽着细绳的另一端
,用力地拉扯起来。
在声嘶力竭的惨叫中,少年的身体立即就像摆锤一样大幅度地开始前后摇摆
。
此刻已有差不多十个新奴隶被剥得赤条条的挂在钩子上,有的被四马倒攒蹄
式地吊着,有的像刚才那少年一样分开双腿倒吊,还有的被绑住双手大拇指悬吊
起来。
人们使用皮鞭、橡皮棍、连着电线的铜棒等刑具折磨着他们,使他们发出
令人毛骨悚然的哀鸣。
对栏杆后面那些新奴隶来说,没有什么比这样的场景更好的下马威了。
吕水蓦突然注意到,那些被拖出来用刑的新奴隶里,竟然有一个女孩子,这
是很不寻常的。
她的左手左脚,右手右脚分别被铐在一起,然后用两条铁链仰面朝天地吊起
,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一只展翅飞翔的鸟儿。
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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