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我当你老婆,今晚跟你上床的!」
「你开玩笑吧?小玉…」我满头大汗,小玉握着拳头道:「哪里!我不是小
玉,我是小熏!我是姐夫妳的老婆!」
我面如死灰,心想这一点也不好玩哦。
小熏和小玉的换身记《四》
女人狠起来时是可以很吓人,这句说话从小玉身上我完全体会得到,因为阿
腾的不相信令小姨把心一横,决意要代替小熏位置。而妻子在知道无法扭转已经
发生的事情后,亦只有暂时以妹妹身份对待妹夫。
看到妻子被别人亲,我心同样酸溜溜的,但回心一想,嘴巴是小玉的,交换
的唾液也是小玉的,老婆最多只是代替她去感受一下吧?意义上来说阿腾亲的仍
是小姨,所以不应该觉得妻子吃了亏的想法。我明白这也许是自我安慰,但正如
小玉所说,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办法呢?
三个人中以小玉最乐天,确定既成事实后,居然有点乐在其中的享受当其大
姐的乐趣,在乘搭火车去游乐场时拉着我说东说西,完全不像发生离奇大事后的
当事人心情:「姐夫,你说待会我们去玩什么?」
我强作镇静说:「这时候还叫我姐夫,阿腾会觉得很奇怪吧。」
小玉想了一想,腻声嗲气说:「老公~」
明明样貌、声线都是小熏,但当知道里面的其实是小玉,感觉却是两回事。
人说小姨是姐夫天敌,好比猫捉老鼠般无法反抗,面对如此调皮姨子,我不得不
承认这是经过几百年临床实证的事实了。
这时候我们两对夫妇以面对而坐,阿腾睡了一晚又冷又硬的地板仍甚疲惫,
才上车不久就挨在小熏肩上呼呼大睡,妻子嘴哼哼望着小玉跟我说话亲热,面甚
不悦,但又无可奈何,老婆你也知道你妹性格,这完全不关我事呀。
大约一小时车程,我们便到达目的地,这天日本不是假期,旅客甚少,乐得
不用跟人群挤逼。小玉年纪最小生性好动,看到那色彩缤纷游乐场大门急不及待
拉我去玩。老婆性格成熟,对孩子玩意显得不大感兴趣,两姐妹其中一个相反之
处是小玉超爱机动游戏,而小熏则超怕机动游戏。
「小玉,我们去玩过山车吧,听说这是世界最长的木制路轨过山车,全程有
两分半钟,过足刺激瘾。」阿腾为讨好妻子,特别挑她最爱玩的刺激游戏,小熏
看到那几十尺高的路轨脚都软了,死也不肯上车,阿腾猜想老婆又在撒娇,笑着
把她拖上去。
「不要不要!我最怕这种的!」小熏被强行拉上车,怕得哭出眼泪,阿腾以
为妻子在演戏,笑说:「别装,是你说一定要坐过山车,我们才特地来的。」
我跟小玉坐在车头,担心问道:「你大姐不会吓破胆吧?」
小玉拍拍心口说:「哪里,现在她的胆是我的,都不知多强。」
我望望面前女孩的胸脯,另一担心问:「那你不会吓破胆吧?」
小玉又是拍拍心口说:「当然不会,现在我就是家姐,都不知多大胆。」
我对小姨的乐观有点无言,不过车也上了,不是考虑状况的时候,当过山车
开动,后面立刻传来高八度的尖叫。
「哗~~~~~~~~」
小玉把手指塞在耳蜗,不满说:「不要那么夸张吧,喉咙可是人家的呢,别
害我失声了。」
「哗~~~~~~哗~~~~~~哗~~~~~~~哗~~~~~~!!」
一场两分半钟的游历,足够夺去我二十四岁妻子的性命,我听到背后不断传
来哭叫,比谁都担心小熏情况,车没停定,便立刻回头看,只见老婆吓得脸青唇
白,哭过梨花带雨,阿腾首次见妻子坐过山车会坐到哭,错愕的说:「小玉你真
的怕吗?以前不是最爱过山车。」
「老公…老公…」小熏怕极下不断叫我,我心一软,但为免令阿腾误会,只
有强忍下来。阿腾拍着妻子的背柔声安抚:「别哭,老公不就在这里。」
『我才是老公啊,小熏…』我心一酸,眼白白看着爱妻被别个男人呵护,反
倒小玉态度有点幸灾乐祸的偷笑:「你要习惯啦,晚上他们还要一起睡呢。」
明明就是作蛹者,怎么好像事不关己了?
又哄又逗,才总算令小熏停下泪儿,这两天阿腾表现甚为大男人,没想到哄
女孩时倒也细心,小玉着我放心道:「姐夫不用担心,这个人平时硬蹦蹦,但要
哄女生时嘴巴很滑的,天上的鸟也给逗下来,家姐交给他肯定没问题。」
「谁说要把小熏交给阿腾了。」我咕咕噜噜,小玉笑得花俏的说:「等价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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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啊,人家给你了,家姐自然也要送我老公啰,呵呵。」
我没有话说,原来同一个人只是语气态度改了,是可以有天壤之别。
给阿腾安慰期间小熏多次望向我,我想她亦跟我一样,很想抱着大家诉苦,
但在阿腾仍不相信的情况下,我和她的接触只会令妹夫误会我跟其妻子有其他关
系,为免坏了大事,我们决定还是按步就班,慢慢让阿腾认清两人经已换身的事
实。
过山车令妻子哭了,阿腾也不敢再强逼小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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