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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也纳餐厅里,时雨已经离开了。云舫拿下眼镜,面色yquot;/gt;郁地望着窗外,强烈的太阳光刺得他睁不开眼睛,只是半眯着出神。
施容坐在他对面,他的轻佻都收了起来,一脸凝重地说:“我忘了他刑期满了,你二十八岁,已经逍遥了十年,哪记得住?我更没想到那女人会跟踪我。”
“她知道多少?”云舫淡淡的问,然而眼睛里却迸出狠厉的光。
“我们跟那几个人的关系,她应该都知道了。”施容顿了顿,又说:“而且,她也猜到,我当初接近她的目的。”
云舫闭上眼睛,吐出口气,犹似自言自语地说:“那她现在也应该知道了。”
施容怔了怔,随即便明白了他说的是谁,颇无奈地说:“你跟她在一起本来是个意外,因为这事儿,倒是说不清了。”
云舫不语。半晌后才缓缓开口:“那人呢?”
施容轻蔑地笑道:“又进去了,这种人,你只要引诱他一次,他又会上当的,不过这次是再犯,怕是没那么容易出来。”他说着脸色又变得忧虑了。“现在得担心那女人乱去散布消息,你好不容易才有了今上投简历。由于她在滨海市的工作经历还算丰富,不久便有家科技公司聘用了她。
一个新的环境,也容易让人产生希望。沐阳又如一年前下班后回到公寓里,给自己做晚饭,吃完饭后看看电视,她也从市场里买来了各种花卉,阳台上姹紫嫣红,顿时热闹起来。她平静的仿佛过去的一年里什么都没有发生,虽然如此,她仍然会想你云舫,想的时候含了几丝恨意,然而她又这样跟自己说:不要恨他,恨他就会影响我现在的生活。
越是如此,她想到云舫的频率却越来越高,但凡她目光触及,伸手触碰到的任何一件事物,都被她拐上一百八十道弯地与云舫联系起来。一部破镜重圆的电视剧,她从头看到尾,找出一些相似的情节,结局是皆大欢喜,她便感到安慰。
她清醒的时候也问自己,是否真的希望和云舫的一切都成为过去,往后再与另一个人结婚生子,她也想过很多年后的某一站争先透露一些相关的游戏内容,论坛讨论的热贴更是不计其数。迄今为止,柏云舫已还完所有的贷款,他的个人资产超过十五个亿,这都是实打实的数字,并在逐年增长当中。
他是国内最年轻的富豪。斯文儒雅,英俊多金,且在事业上野心十足的他是单身女人梦寐以求的择夫对象,但在这样的深夜里,一个功成名就的男人,却是神情落寞地抚/gt;着一条手机链子,整夜地回想着那些早已触及不到的过去,嘴里喃喃自语---
我一直带着,一直都带着的。
即使贴身带着有关她的东西,爱的人不在身边的空虚是没有什么可填补的。他拥有了一切,却找不到沐阳,就如同做好了一桌子菜,却不知道那个人什么时候会回家一样---缺憾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天刚刚亮起,他便去了机场。昨晚的恶梦使他不能安心,飞机甫着陆,他便直奔李家,找到起床不久,正在客厅看报的李成辅,与他说起了自己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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