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林匹克公园没有灯火,安静却诡异,有老人,有狗,还有相依偎在一起的恋人,我独自漫步其中,何倾没有追来,身后也没有脚步声。
事情发生在刚才,10分钟以前,我们驱车从l先生和那位有种族歧视的l太太家回到这里的时候,一切都很正常。
事情的缘由在于l太太发过来的传真,那张传真正是l在医院的手术单子的复印纸,我不知道为什么l太太会有这样隐秘的东西,那张传真写明了是给我的。
何倾走过来,我把单子往身后放了放,说实话,我不想挑明,也许,这件事在我们之间,无足轻重。
他问:“是谁发过来的传真?”
我说:“大概是发错的吧。”
何倾从我身后拿:“是吗?给我看看。”
我强硬地拉走:“没什么的,你看,天黑了。”
何倾似乎察觉到什么了,说道:“恩,天黑了,你给我看看。”
纸被撕成了两半,气氛下降到零点,何倾停顿了一下,才凑近那半张的纸,片刻又抬起头来,脸色并不十分好:“轻轻,为什么你要dy发给你这张纸?”
我急忙抢过纸,解释道:“不,不是的,我没要她发给我。”
何倾皱了皱眉头:“我知道你不喜欢她,但是dy从不骗人。轻轻,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顿时有些气结:“你不相信我?”
何倾按住我的肩膀:“我相信你,但我要个解释。”
我顿时有些心冷:“我解释过了,不是我要她发给我的。”
何倾的眼神变得很冷:“但是她为什么要发给你?”
我拉过何倾的手,有些祈求:“何倾,相信我,我没有。”
何倾没有说话,只是定定看着我。
我放开他的手,冷笑道:“我都没有问你们之间的事情,凭什么你要质问我?”
何倾说道:“陆轻轻,这件事是另一回事,我想要知道的是,你要对l做什么?”
我突然觉得心寒,问道:“做什么?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一个人?”
何倾定定说道:“我只想知道真相,你要知道,我妈妈的命是害在你妈妈手中的,我怕你再做些冲动的事情。”
我不再看何倾,说道:“是,我就是害了你妈妈的杀人凶手的女儿,你去叫警察来抓我,我不会逃走。”
时间一分一秒走过,我们就那样站着,谁也没有说话。
何倾想要抱住我,却被我挣脱了:“轻轻,对不起,我太冲动了,我怕失去你。”
我用尽全力推开何倾:“别碰我!”
何倾没着力,背部往后面的桌子撞去,我没看何倾一眼便推门冲了出去。
这里没有生机,七月的夜晚有蝉鸣,有野猫的叫声,还有,很轻很轻的脚步声,我想,那是何倾。
我急忙回过头,借着微弱的月光,我看清来人的面孔,一张乌漆抹黑的脸,似乎是被某种颜料染的,我有一种预感,眼前这个人不是什么好人。
果然,这个男人用一把手枪抵在我的肚子上,他用德语说道:“钱,或者是你的命。”
我身上一分钱都没有,这种亡命之徒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我用英语说道:“我是逃命过来的,什么钱都没有。”
男人上下打量了我一眼:“你不是德国人?”
我急忙点头,他又用德语问道:“你是日本人?”
我急忙说道:“是的,我是日本人,因为有艾滋病所以乘船偷渡过来的。”
我不知道他骂了一句什么,神情颇高傲,他打量了我好一会,我又继续说道:“我没有什么姿色,而且有病。”
意思是说,你没办法劫色,欧洲人喜欢..大的女人。
男人突然拉过我,我不明所以地跟上去,他的一把手枪已经抵在我的太阳上,他暗暗说道:“别耍花招,不然你就只有一个下场。”
他来到一辆车前:“上去。”
我乖乖上去,希望找到办法可以逃走。
车子一路疾驰,突然在警局门口停下,我暗暗松了口气,看来他是想把我送到警察局里。
在半个钟头的时间里,警察终于调查清楚,这个男人有犯罪前科,而我,本不是偷渡过来的,受理此案的警察朝我笑道:“你还真是厉害,不过可要当心了,以后不要单独行动。”
另一个警察说道:“有人报案了,说失踪了一个中国女孩。”
“可能是你的家人。jack,让他过来一下,说有一个中国女孩在这里。”
“好的。”
十分钟后,警局大门被一个神色匆匆的穿着风衣的男子推开,来人便是何倾。何倾走过来,拥抱我:“轻轻,对不起。”
我说:“对不起有用的话,那还要警察干什么?”
何倾听出我的语气不再强硬,说道:“所以我在警察面前向你道歉。”
我佯装愤怒地推开何倾:“讨厌。”
却见何倾面色有些吃紧地后退了几步,我的力气没用多大。
我急忙扶住何倾:“何倾,你怎么了?”
何倾却没有回答我,只是皱着眉头看着我,面色诧异。
我又急忙问道:“何倾,你到底怎么了?”
何倾站正,拉过我的手:“我们回家吧。”
我点点头,不再多问:“好。”
l的事情成了我们口中的雷区,我们不再谈及它,我清楚地知道,我和何倾在一起,就没有必要和其他人争风吃醋。
他不喜欢这样的我,我也不喜欢这样的自己。
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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