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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一片白茫茫,如耸立云端的山顶上,万籁俱寂,树木摇曳似乎在诉说着它的悲伤。
一个身穿红衣的古装女子,愤怒地对着眼前的白衣古装女子吼道:“你为什么要阻止我?”
白衣女子淡淡地回道:“这么做,没有任何作用,他的命运依然会如此,无法改变。”
那红衣女子无助的眼泪似断线的风筝一般坠落,“我究竟应该怎么做?”
“亲手杀了他。”白衣女子樱唇微启,吐出了残酷的事实。
那红衣女子顿时怔愣,全身软倒,无力地跪到地上,捂着嘴正无声的饮泣着,一个劲的摇头,泪珠儿像断线的珍珠似的不停的淌下。
她瞪大了眼,看着眼前这一幕,这是在拍古装片吗?但为什么她能清晰的感觉到,那个红衣的古装女子的难过、悲伤、痛苦、无助……种种情绪淹没了她,眼泪不住地往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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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鸣一声,她睁开有些红肿的双眼,还是躺在她的席梦思床上,还是在她的房间,全身疲惫,她分不清是因为刚哭累了睡着而导致,还是因为亲身感受到那个梦里的红装女子,那样地难过,那样地悲伤,那样地绝望。耳边传来阵阵雷鸣,她毫无神的转头望出窗外那狂风雷鸣肆虐的黑压压一片。
当参加完第n个姐妹淘的出嫁归来,本该是被感染到幸福的泡泡的漫天飞舞,一扑倒在房里的席梦思怀抱,她却放肆地哭了出来。绝对不是唱什么暗恋新郎,新娘却非她的烂戏码,只是很单纯的,想哭而已,也许是平日被埋得太深了,所以今日被那尽是烂漫的浓烈的幸福勾起内心深处的渴望,还有对那孤独寂寞的如嗜心般的悲凉,一发不可收拾。
又想起今天一个已婚姐妹淘开玩笑的关心说道:“你什么时候才打算终结你那剩女身份啊?别拖了,再拖了就没得挑了。”她顿时心里有个小落平在内牛满脸,并嫉妒愤恨中。
可是,她很不甘心,想再等等看,是不是她家王子的坐骑走得太慢了而已?她每天晚上都在跟老天爷祈祷,她不需要他帅不需要他有钱不需要他有才,就是一个她看得顺眼舒服的一般才能的普通人就可以了,不求轰轰烈烈的爱情,只求平平淡淡的相濡以沫相携一生而已。她不想做剩女啊!!!
突然眼前像有一道紫青交错的强光冲了过来,她怀疑自己眼花了,揉了一下眼睛,才愕然的发现她整个人正被这道光笼罩住了。整个世界除了这道光芒,她身边所有的事物都消失了,接着像有两股拉扯力存在,一左一右……
一个男声响起:“过来我这边。”
一个女声也接着响起:“跟我来。”
究竟听谁的?她茫然,可是随着拉扯力越来越强,全身像被撕裂般很痛很难受,突然只觉口一闷,一口鲜血涌出喉头。
“还打算继续争么?反正我这边不会放手的。”那女声略带坚定的回道。
笼罩着她的紫光似乎转弱了,青光增强了。倏地,她就失去了意识……
猛地她坐了起来,额头流着冷汗,转眼扫了一下房间,古色,窗外清晨的小鸟鸣叫,微弱的晨光投到地面上。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见一个眼眸永远像湖水那样平静的一身淡青衣的女子走到了床边,淡淡地对她说:“落平,你来了。”
落平抬眸一看,捂着嘴,一手指着她,惊讶地叫道:“你……,你怎么会?”现在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那女子轻笑一声,带着几分出尘:“我是云清。你来到的是沧穹大陆的尚国。”
“你究竟要干嘛?还有那个男的?”她小声嗫嚅,想要把她卖了吗?
云清有些无奈地耸耸肩,“谁晓得那人是谁想干嘛,至于你的事我也不是很清楚,我答应过一个人,要在此时把你拖回来这个世界。”
撩了撩松松的散落的几许鬓发,她状似百无聊赖,“这里与你原来身处的古代中国的文化是同一个源,但你原来那个时空受其他源头的文明所影响,变化很大,而这边就是比较单纯,也就保留了这个源头的文明。”
“你答应过的那人是谁?”
云清突然眼眸一转,神色沉了下来,就径自打开房门离开,只留下一句话:“我会让我的贴身丫鬟笑颜服侍你,你就好好用这个身子的身份活下去吧,至于那个人以后你就会知道了。”
她还没来得及继续问,云清的身影已然消失了。
以前看小说时大家穿越都是被神一类的灵异生命或是无端端的就穿越了,而她现在却是被一个才看起来才二十来岁的活生生的女子给拖进来的,而且她记得在穿越时她还同时被两个力量拉扯,那个女声是云清的话,那个男声又是谁?还有云清答应过的人是谁?为什么要把她拖进来?
想不到她居然“幸运”的进行了传说中的穿越了。看小说是一回事,可是自身陷入这种境况又是另外一回事。有些在后悔是不是看穿越小说多了,老天爷以为她想真穿越;又有些在庆幸看过穿越小说,起码接受目前身处的困境来说会容易很多。唉,幸与不幸皆是世事难料啊。
耳边传来一阵轻盈地脚步声,她惊喜地抬头,以为是云清返回,谁知道竟是一个十三岁左右的小丫鬟,捧着一碗带着浓浓中药味的药水从屏风后转了进来:“落姑娘,小姐给你开的汤药来了,先喝了吧。”
看着眼前这碗可怕地汤水,落平撅起了嘴,她从小就怕这玩意,小时候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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