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汲雪望着她那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的脸蛋满是喜悦,眼中笑意浓浓。她眼眸一转,突然像被他丹凤眼里的那浓烈的笑意给吸了进去一般,就这么呆呆的看着他,久久未能回神。
直到他伸手掸掉落在她发间的花瓣,喃喃低语:“此处是一直汲雪的最爱,你是第一个我带来的人。若是有一天,想念我又找不到我的话,可以来此处。这里是只有我和你共同的秘密。”
她的嘴角不可遏制的扬了起来,声音却仍旧平淡:“谁要想你,谁要找你。”
什么时候这个男子就这样遂不及防地进入了自己的心坎里去的?感情就是那样无声息地来了,连一向理智的她也无法察觉。若是换了以前,她肯定很难相信,以前的她总是认为要两个人相处很久了细水流长,然后才相恋。而她和他,才相处了那么短的时间,连他的很多事还有她的很多事,都没有来得及了解,就这样,一头扎了进去。爱情,那么地无法预料。相恋,那么地无法自控。
原来,她的缘分真的来了。她孑然一身,等了二十八年,原来,她的姻缘竟是在这个世界。她这个剩女,居然真的辣手摧花了,“残害”未成年人,老天爷原谅她吧,她抵抗过了可是无效,爱情是那样地让人无法抵抗。
此时她突然想起,那天那个老头的话,她的真命天子会比她略小一些,那么是否说,眼前的这个温柔似水的男子,便是她的真命天子了?那他们之间真的是命中注定的吗?
她的双眸里的情愫,她上扬的嘴角,怎么能瞒得过他如此洞察人世的双眼呢?他很确定,她是喜欢他的。真好,他们是相互喜爱的。
“宜都后,平儿暂时就要与汲雪分道扬镳,我会很想很想你的。”他用力一扯,她整个人跌进他的怀里,俏脸贴在他的膛上,听着他那低沉又令人安心的话语,“你一定要等我,等我找到你。”
她微阖双眸,温柔轻语透着一丝的坚定:“嗯。我会等你的,一直等你来,等你找到我。”腰间的手臂不自觉地收紧,收紧,再收紧,似乎要将她嵌入体内。
他的平儿,终于是他的平儿了。他从小经历过各种追杀的磨难,旁观那么多的冷眼和虚情假意,那个家除了母亲,一切都很冰冷,从来没有人让他觉得那样真实的温暖。从第一次睁开双眼看到她时,他就知道了,那一双眼眸里的灵魂便是他所等待的温暖。
看着她俏皮,她愤怒,她尴尬,她骄傲,她喜悦……她的一切一切,进入了他的眼底,渗入他的心里。
她是他的温暖。只有她能给他那样真实的温暖。
相恋的璧人,相拥的情人,在那一片花海里……
尽管依依不舍,可是得赶在傍晚前进入宜都城内,他们还是离开了这一片红色的花海。回到了那树荫下,望着李小红那促狭的笑脸,她默不作声,羞赧地垂下头,此时她心里的小落平在感叹,真糟糕,她当初不应该捉弄李小红的,现在报应来了。
李小红显然不打算放过她,用手肘轻轻地推了一下她,眸含笑意地讥诮道:“呦,怎么去了逛了一下林子,回来就变了个样啊?这林子有什么神力吗?”
“小红,你……哪里有变个样。”她板起脸,装模作样地准备赖皮到底。
李小红斜睨了她一眼,指着他们紧扣在一起的双手,嗤笑:“你当我眼睛看不见么?要抵赖也别让人这么简单就抓住证据啊。”
她愕然,随即狠狠地瞪了一脸无辜的宇文汲雪一眼,用力甩开他的手,娇嗔:“你绝对是故意的!”
她跟他撒娇,感觉真好,心里顿时比蜜糖还要甜。他高举双手,笑的谄媚无比:“汲雪那是下意识的动作,我没发现,平儿不也没发现吗?”只能说他和她都忘情了,越想就越是开心。
“好啦,平儿,你那是绝对的迁怒。懂么?”李小红还在一旁调侃。
最后还是宇文汲雪把意犹未尽的李小红打发上了马车,陈大哥才可以继续赶马车,而她则被他“挟持”到马上。他从后面环着她的腰,将脸贴着她的耳鬓,情话绵绵,软玉在怀,人间至乐。
突然,她抬眼盯着他,一脸严肃,让他略带些心慌,“问你个事,你要老实回答我。”
“哦。”他乖乖地点头。
“你欠我的救命之恩,为什么当时不直接给我最需要的钱,只给我粮。那很过分耶,哪有人那样小气的。”她撅起嘴投诉,这个憋她心里蛮久了,终于找到机会投诉他了。
他闻言不可遏制地扬起了嘴角,“表面的话是,我想让平儿对汲雪印象深刻,甚至不可磨灭就更好了。实话就是,救命之恩才不可以用钱来还,那样太侮辱我了,饮人滴水之恩,定当涌泉以报,送你粮的那只是送的,和救命之恩毫无关系。”
“哦?也就是说,以后遇上某个姑娘救你,你也要像现在这样以身相许吗?”她拧着眉,一脸醋意。
见到喜欢的人如此在乎,他失笑出声:“呵呵,汲雪虽然爱看醋溜溜的平儿,但为了日后幸福,有些话还是得让平儿知道。”
“汲雪并非那样分不清的人,”他双眸含着笑意,声音突然变得低沉,“感情是感情,救命之恩是救命之恩。汲雪并非因平儿相救而爱上你,汲雪看到的只是平儿眼里的那个灵魂。”
她抬眸望着他,一双如秋水般的眸子里尽是不可置信、惊讶、喜悦、甜蜜。她记得那一夜在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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