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齐雪一早就起,孕吐完后才吃早饭。可能是想通,心情颇为愉悦,吃的饭食也多,整个人的气色好了不少。她来到筑佑房外,一问才知,昨天夜里,哥哥与筑佑已经一起外出,听说在向东一个小部落里起了骚乱,闹得还颇大,居民的住宅都被烧坏了不少。
待得三天,两人才回来。回来的时候,竟意外地看到齐雪亭亭而立,衣袖飘飘,站在家门口迎着他俩。
筑佑一阵狂喜,快马奔到齐雪身边,来到她身前时,齐雪举起双手,意是要他带她上马。筑佑笑着抓着她的手,微一用力,就把她带上身前,一同坐在马上。
“带我出去散散心吧。”齐雪轻声在筑佑耳边道。
筑佑那里顾得这三天来的疲倦,听她要他带出去,高兴得不行,也没打招呼,策马向那满目光辉的天边去了。
留下一脸错愕的齐敏,他望向站在一旁的爱耐儿。“他们怎么了?”
“我哪里知道。”爱耐儿嗔道。自那天被关在书房里出来后,两人的关系改善了许多。
到了一处小溪,溪边长着成排的树。齐雪让筑佑抱下马背。落得地上,筑佑还恋恋不舍地不愿放开她的腰际。
齐雪推开他,退了两步,抬首直视着他。“你之前说要娶我,现在还有效吗?”
筑佑没想到她让他带她出来,会是这样的答案,高兴得连连点头,这些天的郁一扫而过。
“你想通了吗?我没有做梦吧?你真要嫁与我?”他连续问了三个问题。狂喜不已!|
齐雪见筑佑那高兴劲儿,心里迟疑了。他如此注重她,自己却要带着别人的孩子嫁与他,这样何其地不公平。
“我已经怀孕了。”齐雪见他一味地兴奋,终于说出了最终要说的话。
本以为会看到他一脸震惊和不敢置信的模样,却什么都没有,他听了一脸淡定着。缓缓地开口道:“这些天我想了许多,我什么都不介意,只要你愿意与我在一起,孩子是不是我的又有什么关系,往好我会对他如对你一般好!”
齐雪惊讶,原来他一早知道了。“可是……”
筑佑把食指放到她嘴唇上,不让她把话说下去。“没有可是,你只要愿意嫁与我就行,一如即往的爱我就好。”
爱他,齐雪脑际一片空白,她爱他?自回到齐族后,她就没再想过这样的问题,围绕在她身边的问题一直是她要不要嫁他!爱他,几乎在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她想到了丹南阳,他似乎也曾问过她是否爱他。
想到丹南阳,她又触电般的要退开筑佑的怀抱,恍然不知所措,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在一个爱自己男人的怀里想到另一个她憎恨的男人。
“雪儿,不要逃开,我已经失去了一次,不要再吓我了。”筑佑见她如此怪异的反应,深怕她又要反悔,紧张地追了过来,扯她入怀,怕她逃似的,箍得她喘不过气来。
齐雪要挣扎,筑佑却低下头,寻着她的唇擒住。齐雪胃部一阵抽搐,呕吐感又来。脸色涨得紫红,吓得筑佑赶紧放开她。
得到自由的齐雪端下腰身狂吐,却吐不出污物,只是一股股酸水。
筑佑端到她身前,望着她因呕吐微泌在额角的汗珠,苍白的脸,她俞见瘦弱了。心,为之隐隐而疼!他将她软弱的身躯揽入怀中,让她的头搁在自己宽厚的肩膀上,把她全身的力量都支撑到自己身上来。眼神凌冽,‘丹南阳,你把多少苦痛放到齐雪身上,我就加倍还你’。
雄鹰掠过薄冷的天际,斜阳的星辉洒落在两个并排而坐的人身上,冷风轻轻地有意无意地掠动着那些刚吐新芽的野花绿草。大地一片苍翠!两人仿佛又回到两年前在田埂上并排而坐的黄昏,一起编织着家园的梦!
婚礼很快就要举行了,拜堂那天,屋里内院,外院都披上了红布条和大红灯笼。院前还弄了许多人工陪育的花,一盘盘凑在一起,一眼就能认出是‘婚’字。
齐族族长齐诚喜气洋洋,满脸春光坐在厅堂里,迎接各方远到而到的贺客。
当齐敏与爱耐儿分别也坐在齐诚左右时,已是两人拜深堂时刻。此时厅里站满了前来贺客的人群,齐雪身穿大红衣裙,头戴挂珠冠帽,脸上烟脂水粉,画了月儿眉,唇点红砂。
众人见貌美的如花的她让梅姨牵着出来,都拍手称赞,一片叫好。
筑佑站在厅中,笑容满面,目不斜视,愣愣地望着她经过捡拾的美艳,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娇美的她。看着她,他心里只觉砰砰直跳。按奈不住地狂喜!
当齐雪站在他身前,他仿惹置身在梦境中般。牵起她的手,正要细细观赏一翻,在热闹的人众中发出一声突兀的声响。
“筑族王子,为何一个怀着别人孩子的女人你也要娶?”此话一出,全场静默,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惊讶,怀疑,眼光把站在厅堂中的两人围笼住。
齐雪震惊不已,怀孕的事竟被宣扬了出去,她万万没想到,这人竟要在她与筑佑婚礼当天爆出,来者颇为不善。
抬眼望着筑佑,他则一脸镇定,笑望众人,响亮地道:“她怀的是我的孩子。”
众人又是一阵哗然。不过坏心眼的人不肯放过他。“她才回来半个月,怎怀上你的孩子?”
此时筑佑变了脸色,齐雪确是才回来大半个月,她都已经有孕吐的症状了。此刻真是难以自圆其说。坐在上堂的齐诚终于暴发,怒诉道:“大胆狂徙,此地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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