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出去罢。”齐诚命令齐敏和爱耐儿。
室里就只剩下两人,筑佑满眼是思念之色,久别重逢又忧伤的喜悦,想要像以往一般搂她入怀,但是齐雪已经在他身上找不到舒适的怀。她拉开与他的距离,在筑佑一脸受伤的神色下,落寞割舍道:“外面的传言你都知道了。我已不再是以前的我,以往的一切就让他结束吧,你该去找你属于自己的幸福,我不值得你如此诚心相待。”
筑佑却是一笑,“傻瓜,一回来就说傻话,你能平安回来,高兴都来不及了,还有什么好介怀的,外面的流言只是某些人恶意的攻击,又何足介怀。看看你,都瘦得皮包骨了,也不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
他的眼里是温柔的,情真意切,关爱。让她想起了另一个人掠夺的眼眸,邪魑的笑容。胃部一阵作恶,背过身体干吐起来。
筑佑赶紧赶至她身边,搂着她发软的肩膀。齐雪强忍着不适,回头仰看着他,强烈的恶心感眶得她满眼水晶。
“雪儿,你怎么了?”筑佑不明情况,见她脸色发青,紧张地将她扶到椅边坐下。
齐雪躺卧在椅里,捂着口,挨过了一阵阵恶心感,才勉强挤出一抹安抚的笑意。道:“我没事,可能是昨晚没睡好。”她又怎么告诉他,她怀孕了,而孩子却不是他,这要是谁都接受不了这种残忍的事实,这种不堪的事实,反而会伤害到他。更何况,她并没有打算留下肚里的孩子!既然不该存在,那么一开始就不该让任何人知道!
见齐雪总是带着客气的态度,筑佑不得不彻入正题。“我是来继续我们的婚约,我打算过了年就把你迎娶回筑族,回去做我的夫人。”
“不要,我不要。”齐雪强烈反对。
“为何,我们不是谈好了,无论战役如何,你都得嫁给我。难道你在介怀我没能救你出来?你知道为何当时你出兵时,我没能及时赶到?”筑佑急躁起来,齐雪没提起,他却先开口了。
“不要说,你只身到丹族救我,身陷危境。我就知道你不是有意负我,况且事情已经过去。不提也罢。经过这一劫,你我都清楚,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我现在只想好好待在父亲身边,其他都不想要。”经过那些时日的隔离,她其实想得再多的竟是父亲,想着他对她的宠爱,对她生气的样子。和她做错事时痛心的模样,每当一想起,她就恨不得立刻回到父亲身边,对他说,孩儿知错了,往后再也不会让您生气,为我担扰。可是那半年关禁,对父亲的思念总是令她难过而已,其他什么也做不得。对母亲出现,实在是一个意外,她生存的事实,她一个字也不曾提起过,在父亲的世界里,她不想掺杂一个已经成为历史的人进去,那只会父亲的负累。
“那我呢,你有没有想过了,我爱你,无论你变成怎样,我的爱从没变质过。你离开我半年之久,一回来,竟舍弃了我,你叫我情何以堪?”筑佑不满,现在对他来说,什么都不重要,只要能与她在一起就足够。
“佑,你难道要跟我一起背负通奸卖族的臭名吗?现在对我不利的流言四起,即使你娶了我,你的家人与族人能接受这样的我吗?我知道当初你父亲让你与我结亲后,就把权利交与你。可是如今我的身价变质了,带着满身臭名跟着你,让你在你父亲和族人面前无立足的机会!我又怎能自私地毁了你的前途。”她凄然地道,为他分析这婚姻的利害关系。
可是,这个道理他又怎能不懂。只因……!“我现在已经不是筑族族长的儿子,我只是一个平民了。”相对她的激动,他静静地说。
齐雪愣神,一脸惊讶。
“在出战前,我们不是在河道相见了吗。与你分手后,我就赶**里去,可我却没想到,父亲因我战前还赶来见你,又听了一些与我争权的人负面话语,他认为我不够稳重,为一个你而……”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齐雪也知道不是什么好听的形容词。
“所以他与大臣一翻商议后,决定取消了与齐族合作出战,我反抗无效,想要赶来告知你,却被父亲关禁起来,当我逃出父亲的牢笼时,已经听到你失战于丹族。传言说你已经死,因为有人看到你被刺到心脏。我不相信,发恨地到处找你,后来知道你还活着,被丹南阳困着,我就只身去找你。却没想不仅救不了你,还令你陷入更危险的境地。你想,这难道不是我的错吗?如果你是因为自己失了身不愿意嫁与我,那么我会对你生气,因为如此想的你太小看我了。”
“这样的你难道不是带着一分弥补之意吗?你心里对我有歉疚之意,想娶我来弥补那份无法修补的伤痛。试想,我又怎能接受?不要,我不要你带着负罪的心娶我。”齐雪凄然控诉。
“不是,我不是,我爱你,你没听到吗?就因为我爱着你,所以不介意你的一切。为什么你就这么死脑筋地自以为是?”筑佑急了,无奈于她的怀疑。
齐雪湿润的眼眶终于挤出了几滴泪,倘若在丹族的事没有发生过,那该有多好,她会兴高采烈的点头答应嫁他,可是她现在背负着一个卖族通奸的罪名,又怎能负累于他。
再面对他的真情爱恋,她只能无助地留泪,她何得何能,能得到佑不变的爱。
“不要哭,傻瓜,不要哭。我知你心理难过,我会给你时间来适应这一切。”他见她没有出声驳他的话,以为她已经默认要做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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