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妓妈妈把死去的女人抬走后,又带来了另一个同样姿色的女人。不过这个女人很健康,没有断手脚,皮肤细腻光泽,穿得妖艳又暴露。如此寒冷的天气,只着单薄透明的衣衬!
对于刚才死了的女人,她并没感到惊恐。死对于她来说,很平常!只是她还未能接受军营里的女人的生活吧,那是一种生生被凌辱至死的惨状,太可怕了!
“听说你是新来的?”透明衣衬的女人也不客气,入了帐就躺到在刚死过人的床上去,拿过新换上的被褥抬手一盖,避住了她光滑的肌肤。
齐雪站在窗边背着光,只望着床上的女人,并没有答她的问题。
“我叫颜颜,你叫什么名,听妈妈说你可大有来头,她让我来好好调教你。”她的声音很柔很软,令人听之骨酥脚软,看来她天生是吃这行的料了。
齐雪只站着没动,道:“我不需要。”
“哟……,还清高呢!我看等下有男人来时,你能高傲得到那儿去。”颜颜带着夸张又尖声的嘲笑。
笑停了话锋又一转。“不过,像你这种娇滴滴的美人,也不需要我怎样教你了,女人天生来就能吸引男人的目光。我想,以你这曼妙身段,本不用脱衣服就会被一群男人压死!”说完,她嘻嘻哈哈地自顾笑着,表情夸张不已,盖在身上的被褥都滑落到腰际去,她也不去拉扯盖回身上。
“你出去。”齐雪实在听不入她刺耳的话,如果真有一大群如狼般的男人向她扑来,想着她冷汗就直冒。
“生气什么,我说的是事实,一则是新来的,嫩得很,男人们喜欢,二来你生得美,这是事实,你看你这皮肤,即使包得密不透风,到底也难掩藏春色。女人嘛,长得好看,也是一种悲哀,知道吗?”颜颜见齐雪喝她出去,也没有异样,依然慢条丝理的用手指梳理着前的发丝。脸上的一颦一笑,表现得恰到好处。
齐雪心里也清楚,她说的话是对的,丹族的男人果然是凶残的,在面对丹南阳时,她尝到了那种滋味。再从这女人口中得到她对男人的看法,果然是如出一辙!
她坐到颜颜身边,不理会她勾人的凤眉。道:“我不想接客,你能帮我吗?”
齐雪话一出,没有意外,又引来了颜颜夸张的嘲笑声,良久,当笑声停息后,她才抬眼凝视着齐雪明净的脸孔。
“这里是男人的天下,如果可以不接客,我还需要待在这里吗?”
“你对这里很了解,又乐于其中,我想你没有几样手段,想必也不会活得如此光鲜。”齐雪道。
“何以见得?”颜颜诧异地问。
“因为你说,女人天生来就可以吸引男人的目光!我就知道你很乐于利用此道。而且还用得很潇洒!”齐雪讨好地为她拉上腰际的被褥,终于露出一点见得人的笑容来。
颜颜听齐雪这一说,并没有恼羞成怒,撇嘴一笑而过,享受齐雪为自己盖被褥的过程。
“那又如何?”她还是没有答应要帮她。
“我想你是有办法帮到我的。”齐雪捏着被子两边,铁链刚好横在颜颜白嫩的脖子前。
冰冷的铁链穿透了她单薄的衣裳,令她的肌肤紧缩起来。
颤抖的声音适时而起。“办法是有的,只是不知姑娘是否愿意一试……”
“什么办法?”齐雪把手拉开一些与颜颜的距离。
颜颜缩了缩身子,才道:“军营后山有一种野草,碰触到人的皮肤后,会令其人全身痛痒生斑点,斑点是一个个圆形的红点,当你全身上下都起这些红色斑点后,就没有人敢碰你了,这里的人都知道,这些斑点还会传染,谁敢碰你的身体都要遭殃。”
齐雪正在思索着要怎样才能拿到她口中的野草。她再道:“不过,这采草的行动千万不能让妈妈知道,她对付我们这些女妓可有一手,让她知道了非煎了我们的皮不可。”
“要怎样才能弄到那种草?”齐雪收回双腕,放到自己的腿上。
颜颜怕她再拿铁链恐吓自己,在齐雪撒离自己的身体后,赶忙抱被而坐,语气收敛了许多,不敢再有刚才的放荡不羁之态。
“我与你一样,在这里都不能自由出入,想要到后山采草,必须相托他人。”
“什么人?”
“这个人必须是我们都熟识的,又懂这药草之人。”
“你有什么要求?”齐雪知道,她能说得这些话,必是已有人选,只是不知她讨要什么。
颜颜听了齐雪的话,知她很迫切地想要得到那种草,暗笑,道:“此人有是有,不过生怪癖,生在军营里的军人,建功立业必是主道,但是对女人,他也是饥荒,要使他能为我们办事,也不需其他的,只要躺在他身下承欢就够了。姑娘你认为呢?”
“你是说让我献身与他,才能令他给我办事?”齐雪眼内闪过一份恼怒,这女人转了一个大圈,最后等于没说。
颜颜笑了,扬媚。:“到这里只给一个男人蹧踏,还是要遭万人贱踏,这也得你自己选择了。”
齐雪瞪她,拉起衣袖,抬起手,对着她。“你喜欢吗,我手上的两只玉镯”
此时颜颜对她双腕上的玉镯已是双目生光,窃喜不已,连连点头说:“喜欢喜欢……”想必长得这么大以来,她还未曾见过如此名贵之物!
齐雪对着她露出了今晚的第一个笑容。“喜欢就好,只要你能为我把事情办好,都送给你,可好?”
“好好……”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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