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雪从地牢里出来时,已是黄昏时分,草原中,山坡上,一片晚黄。走了如此长的路,中间又差点被管家要了命,一惊一悚中,她早已累困连连,饿得有气无力,嘴唇也苍白焦干!
行在走廊里,迎面碰上卫灵和一班女侍,人人脸色慌张焦灼。一见齐雪,赶忙迎了上来,卫灵着急地道:“雪儿姑娘你到哪里去了,族长正气急败坏地找你。你快到族长书房里去吧,他把书房里的东西都砸碎了,还惩罚了一批侍卫。”
齐雪听了这话,并不着急,心里暗道,他找她,也好,有些伤疤还是要拆开的,但是她不要做那拆疤人。还是留给别人去,她只要坐在一旁看戏就行了。
她站在夕阳斜照的廊里,与一排女侍对持站着。廊里笼罩一片金黄色,沐浴着齐雪身上带着泥巴的衣衬,亮丽的发梢,染上了一层桃红!如果此时的她没有内心里的算计,想必必会是美如仙人!堡里因她掀起的小波澜,谁也没有心情去欣赏那份天然的美。
她不惊不躁地道:“我累了,你让管家过去吧,我的行踪他一清二楚!”
卫灵急急地拦着她欲要回房的身体,恳求地道:“雪儿姑娘,管家已经过去了,可族长指名要你也过去。”
齐雪望着她,叹气。“卫灵,我很累,管家会把我今天的行踪禀明的,他不会需要我过去的。”话完,绕过几人,头也不回地走了。
“雪儿姑娘……”卫灵为难地叫着。不知如何是好!
卫灵还是弄来了洗澡水,齐雪除尽衣衬,抬腿迈入热气腾腾的木盆里。水里还撒满深红色的玫瑰花瓣,泡在水里的玫瑰,花味四溢!
烫热的水洗尽她的疲累,水温薰着她白嫩的肌肤红通圆润。
她躺在热水里,闭目养神,沦入了沉思。丹南阳的母亲还活着,直到今天,他都不知道!她很好奇,当他得知自己的生母还活着,且活得如此卑微,会有怎样的心态面对呢?
那个身心受尽折磨的女人又会怎样面对自己高傲的儿子,怕是两者都难以面对吧。亲密的两人,在亲情爱恨里,分开的时光里,同样过着卑贱的生活,受尽苦难的待遇。
本是寂寥的心,再相见时,将会掀起怎样的轩然大波!
但是事情并没有齐雪预想的按情节演变,因为在她躺在浴盆里昏昏睡时,丹南阳却踹开门进来了。
她听到踹门声睁开眼,他已经站在她身前。还着冷冽的眼,愤怒的脸!
未待她开口,他就先喝起来。:“让你到我书房里去,何以没去?”
“我很累,而且我想你不会需要我待在哪里重新听一次故事。”齐雪抬眼对视着他。
“故事?什么故事,不要我面前顾左右而言。”他双臂搁在木盆边,眼眸依然凜冽。
齐雪心里一慌,难道管家没有如实托出他们的去向,他怎敢骗丹南阳,何以到此时还要满着丹南阳,他母亲活着的事。
“怎么,傻了?”他见她没有回话,追着问。
“我不需要交待你些什么,你要知道的,我想管家都如实托出了。”
啪着的一声,一泼水咂到她的脸上,弄湿了她的头发。水珠沿着她满头的湿发流落到下巴,滴在雪白的前。
丹南阳把水泼上她的脸,以泄心头之恨。
“我要听你说。”他睁着火苗升腾的双眸,脸色凶暴。
看得齐雪心头惊惧,管家与他说了些什么对自己不利的事?如果她和盘道出今天所发生的事,当他在她口中得知这个不为人知的事时,第一个受到惩罚的人必会是她。但是她要与管家一起撒谎,但又不知那老管家到底跟丹南阳说了些什么,她要怎么圆这个谎言呢?
望着他火爆的气势,她后悔没听卫灵的怨抯。
“你要我说什么?”她问。
“管家说的是不是真的?”他逼视着她,让她无从退避。
她点头,她以为是他母亲的事。
可是她又会错了意。
见她点头,他逼迫的视线一下子暗淡下来,抬手抚上她红润的脸颊。冷地道:“你就这么爱作践自己!恬不知耻的女人。”
齐雪暗叫不妙,想开口解释,却已经来不及。他拎着她离开浴盆,也不擦去她满身的水珠,挥手就丢到床上去,看都没看她一眼,开始解除自己身上的衣衬。
她被摔得眼冒金星,还没挣扎起来,就被丹南阳强大赤裸的身躺压了上来。
面对如此气怒的他,那晚可怕的经历再次袭来。
她睁着慌恐的眼望着他,手拼命推挤着他落在她前的头,他总喜欢用这种方式惩罚她的不顺。看她受得侮辱的可卑样!
她发抖的双掌本推不开他一丝,他不管不顾,炙热的唇瓣烙印在她肌肤上。
灼痛随着的嘴所到之处燃起,当他用脚分开她的双脚时,她再也忍受不了,抬脚顶了上去。
啊……的一声,他痛呼着退离她,返身伏着,护着下体,冷汗泌出,眉头紧皱。
齐雪跳下床,赶紧拿衣衬穿上。当她穿戴整齐回身时,他的脸都黑了。
齐雪离他远远的,冷着脸,一副你活该之相。
“你这死女人,我要把你的废了。”勉强拿过被褥围上自己光赤的身体。
大声喝道:“来人。”房外传来了脚步声,门吱的一地声,应声而开。进来的是丹南阳随身侍卫,一个除了眼睛,全身黑色的男人。
丹南阳躺在床上没动,命道:“把这个女人关到牢里,明天送到军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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