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邵府统共也就三个主子,邵夫人和邵雁容葬身火海,邵祁又生死不明,整个邵府找不到主心骨,当即就乱了起来。
邵老爷本来就无子,硬顶着族中的压力将邵祁立为嗣子,本来就不太合符规矩,只是族中邵家日子过的最好,不少族人都要仰仗着邵家生存,邵老爷一旦下定了决心,族中众人也没有办法。
现在邵府的三个主子两死一失踪,留下为数不少的产业,有心之人自然就坐不住了。
一旦邵祁再也回不来了,那这邵家的留下的产业该怎么分,就成了不少人心里最为惦记的事情。
也因此,有不少人甚至暗暗期待邵祁干脆死在外面好了,这样一来他们这些人说不定也能从中分到一杯羹。
在这群暗地里希望邵祁永远都回不来的人当中,邵秀英和王殷德自然是最为急切的。
邵家出事的第二天,邵秀英就带着王殷德闯进了邵家,
主家遭逢横祸,下人正纷纷犹如惊弓之鸟,不知道接下来会变成什么样,面对邵家出嫁的小姐,没了主心骨的下人自然也不敢多加阻拦。
在得知邵秀英和王殷德去了邵家之后,族中的其他人也坐不住了,立马也动身跟着去了邵府。
“秀英,你既然已经嫁到了王家,那就是王家的人了,邵家的产业该怎办,实在没有你说话的份儿的。”邵氏族中一位老太爷仗着自己辈分高,一到邵家便将矛头指向了邵秀英。
“三叔公,瞧你说的的,我是我爹的亲生女儿,也是我哥哥唯一的嫡亲妹妹,如今大嫂和侄女儿相继遇难,我这个邵家女儿怎么能不管?”邵秀英向来蛮横无理惯了,压根就不怕族中众人,冷笑一声直接道,“再说了,这邵家的产业,是我们这一支的老祖宗是我祖父,是我爹辛辛苦苦挣下来的,我要是都没说话的份儿,那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自古以来家中产业只有男子才能继承,秀英你难道不知道?”邵家三叔公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眼底闪过一道精光。
“我不知道。”邵秀英扬起自己的下巴,语带嘲讽的道,“你们别和我扯那些有的没的,族里是什么情况我清楚得很,你们这一大群人这些年都是在我们邵家的照顾下才能够生活的,今天之所以会跑来对我指鼻瞪眼的,还不就是打我们邵家的主意。我告诉你们,只要有我邵秀英在一天,你们就别想!”
“这不是你想不想的问题。”邵家三叔公冷笑一声,“这是祖宗家法,就算是再怎么蛮横无理,也没有用。”
“你可以试试看。”邵秀英抄着手,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我还真就要看看你能怎么样了!”邵家三叔公视线一转,落到了邵府大管家邵岭身上,大声道,“邵管家,去把邵家的田产账本拿来。”
邵管家木着一张脸,站在下首,好像没有听到邵家三叔公的话一般,动都没有动一下。
邵秀英见状,不禁发出一声嘲讽的嗤笑。
“邵管家,我让你把邵家的田产账本拿出来!”邵家三叔公觉得自己受到了轻视,语气不由加重了几分。
“邵家的产业是我家少爷的,就算夫人和小姐去了,也只有我家少爷才有资格动。”邵管家抬头,漠然的扫视了一遍大堂中的众人,掷地有声的道,“我是邵府的大管家,我只听我家少爷的吩咐!”
“邵祁人都死了,你还怎么听他的吩咐,难不成你也抹了脖子跟着去黄泉,也好听候他差遣?”站在大堂门口出一个看上去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子讥讽道。
“住口!”邵管家拔高声音,对着说话的男子怒目而视,“我家少爷只是失踪了,并没有死,他吉人自有天相,过一段时间就会回来的!”
“回来?跟着他出城的下人全都被劫匪杀了,凭他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能跑得过那群亡命之徒?”年轻男子轻轻的啐了一口,面带不善的看着邵管家,“邵祁摆明了是回不来了,你这个管家把着邵家的产业不放,莫不是想要打着等邵祁回来这个借口,霸占我们邵家的产业吧!”
“哼,谁是想霸占我们邵家的产业,我想大家心里清楚得很!”邵管家愤怒的看着屋中众人,“夫人和小姐尸骨未寒,少爷失踪生死未卜,你们一个个就着急的上门来要邵家的产业,真是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你不过是个管家,哪里管得到这么多?少说废话,快点将邵府的田产账本交出来,你要是不交,我就要到官府去告你个侵吞主家产业的罪名。”年轻男子看着一直不肯松口的邵管家,恶狠狠的道。
“是谁这么大的口气,张嘴就要去官府告别人家的大管家?”正待邵管家气极之时,屋外突然传来了一道满含怒意的女声。
那道女声一落,二十来个身强力壮的汉子便飞快的从门口跑进屋,不待屋中众人反应,便一溜儿的分成边排在大堂中间,隐隐的守住了大堂中的关键位置,只要他们不动,这大堂里就别让有人能够轻易跑出去。
待这些壮汉站定,一名容貌艳丽,贵气逼人的年轻妇人便从门外走了进来,跟在她身边的,除了好些看上去也结实有力的丫鬟婆子之外,还有两个做身穿长衫做掌柜账房样打扮的中年男人,一个长眉入鬓长得十分精神的少年,和一个肤白胜雪,眉眼如画的小姑娘。
邵秀英和王殷德看到突然有人闯进大堂,正准备出声呵问,就看到了后进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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