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温婉的长思为此与长兄大吵一架,说长生自己想要升官发财一步登天也就罢了,休要端出那些个家族荣光、祖上积德、为国为民、大义所驱的高谈阔论,陈词滥调。
两人吵归吵,事情终究以知生皇一个“准”字而告终。正所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君王之令,莫敢不从。后来,原本该高升副将的长生将长思送来周饶的,兄妹俩这么一反目,护送之人就变成了安宁的表叔,孔仓。
这下,安宁算是听明白了,长略他老哥长生,数年来一直屈居偏将,挤破了头想混入牛贺权贵圈子而不得法,这下可算逮着个机会,卖了妹妹,高高兴兴做官去了。
“那么,长姑娘此刻却为何不在宫中?”跑到这司幽门来哭个什么劲?
原来,这事跟玉采也没什么关系。也对,师父前些日子就外出跑生意去了,回来的话,自会前来检查自己修行如何,又怎会耽于美色,沉迷厮混?安宁长舒了一口气,却不知,是为谁放下了一颗心。
眼看这寒冬已过了大半,雪霁初晴,松品落落,庭霰似林花。安宁望向湖心,突然想到初雪那日,那满园的春花,只盼能,常开不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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