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白色的钩针状器具在安特手中轻轻晃动。海蒂对于这东西的第一印象,有如伞的骨架,又像是尖端部分倒转过来的叉子。渗出消毒水气味的把手紧缩于安特手中,最后向外呈现小型银白色的圆柱状。这东西似乎还设有机关,当安特按下隐藏于把手底部的按钮时,这器具的顶端几乎缩成不足半公分的柱状。鬆开按钮时,缩入机关中的两道小钩子就弹了出来,此时的银白色看来有些冷漠,它们往左右两边略微伸展,接着朝内侧弯曲,最后保持着与本体平行的姿态。理应呈现尖刺状的部位并没有显得特别残忍,相反地,它们则是被套上黑色的小软盖。
接到帕美拉下达的指示后,安特压紧了按钮,将修改过的子宫钩伸入女性yīn_dào中。看着明显排斥异物的女性不停嚐试扭动身子却毫无功效,帕美拉显得异常兴奋,海蒂则是神情惶恐地看向安特那只稳如泰山的左腕。
剧烈的抗拒透过无防备的喉咙喊叫出来,但十号女性那状似怪物般的哽咽只招来更大的不安。包含海蒂在内,所有俘虏的恐惧化零为整,使受到如此对待的十号女性愈加感到恐慌。安特呼唤她的人,表示一切就绪。帕美拉稀罕地发出「哦──」的声音,左手搓揉着海蒂骯髒的耳垂,喜悦地望着安特那只握紧的手说:
「这次很快呢。哪,海蒂。我认为啊,女人最美丽、最神圣的地方就在于这里。只要开启那扇紧闭着的门扉,就能抵达完美到令人不禁想破坏殆尽的美丽器官。」
帕美拉崇敬的语气交织着女性的抽噎,令海蒂突感寒颤。于此同时,安特左手猛然一挺,紧紧贴向女性yīn_dào口。直径不足半公分的圆柱体强行穿越紧密的子宫颈,于女性子宫内伸展开来。在十号女性因疼痛叫出声的时候,帕美拉吐出扫兴的叹息。海蒂这才察觉她们究竟想对俘虏做什么。她的脑袋一阵晕眩。
「拔。」
安特左臂奋然一扯,帕美拉笑了出来,海蒂发出窒息般的低吟。眼见行刑者的左手依然坚定地悬在空中,海蒂赶紧调开视线,然而眼角余光捕捉到的景象却怎么也无法忘却。帕美拉笑吟吟地拍打海蒂抽动的脸颊,然后撑起身子。没有多余的失血,韧带似乎并未断裂,安特的手腕更加高明了。帕美拉十分满意地张开贪婪的双唇,从侧面含住脱出yīn_dào口那将近三公分长的子宫、大力吸吮了起来。
壮硕的手下们纷纷围聚到沙发周遭,在人品嚐新鲜的子宫之时,大伙也跟着玩弄十号女性的身体。无力抵抗的俘虏已然放弃挣扎。精神与羞耻在极短时间内紧接着被破坏,现在的她再也无法奢求任何希望。
至于坐在地上、浑身发抖的海蒂,只是任凭失去力量的自己顺从帕美拉的爱抚,被迫以见证人的角度默默记下她们将俘虏凌虐至死的过程。
§
打从对她照顾得无微不至的姊姊外出忙碌后,这儿的一切再度沉寂下来。所有的变化仅凝聚于或茁壮或凋死的曼珠沙华,除此之外,就连她本身的呼吸也难以感受到一丝真实。或许这才是最真实的感受。现在的自己犹如一只空壳。自从她将过往种种皆倾注于亲爱的姊姊身上后,就变成现在这副行尸走肉般的模样了。所有、所有的一切都绕着她与姊姊的羁绊打转,彷彿这世上再也没有任何事物要比姊姊来得重要。事实上确是如此。她的身心已被姊姊俘虏,同时她也确信姊姊亦然。啊啊,不知身在何方的姊姊应该也有所感触吧。离开我这个妹妹是何等痛苦。闻不到我的气味、听不见我的心跳声,那种日子肯定极度难受。可是姊姊也在忍耐。所以,她也不能就这么懦弱下去。必须找件事来说。她挪动轻飘飘的身体,自花丛的包裹中站起身子。对了,还有件事可做。她轻轻地拍了拍脸颊,试着藉以打起精神。她走向绿色的坡地。她决定在这片新天地中来场小小的探险。
五分钟后,夏芙妮的探险便以失败告终。
就在她踩着精神抖擞的碎步、行走于一望无际的绿色坡地上的时候,心情也在不知不觉间愉快了起来。或许是美丽的绿地使然,在清爽微风迎面吹拂下,本来心神不定的她再度感受到一股活力,因此探险的步伐再度加快。翻越第二座小丘后,她发现了绿地以外的东西。这唯一出现在此处的东西宛如小小座的泥火山。长宽约三公尺的紫色泥浆朝中央隆起约半公尺高,周遭则是再平凡不过的绿色草皮,因此使得这座疑似火山的东西相当抢眼。夏芙妮走近观看时,发觉这儿的气味并不太好闻。中央突起处露出一个小开口,但上头的紫色泥水已经凝固,好像是座死火山。夏芙妮好奇地伸出左脚,打算踩踩看这迥然不同的地表,说不定其实与外观不同、脆弱得很。当她抱持着期待的脚掌碰触到凝固的泥浆时,忽然一阵阴寒。
眨眼间,坚硬的泥块彷彿受夏芙妮碰触而活化,紫色泥浆缠绕住她的左脚踝,接着以可怕的力量将她拉下。她根本来不及抗拒,就被扯入那本来坚硬、却在瞬间变成软泥的地面。只剩脖子以上浮在紫色泥浆上的夏芙妮慌张地挣扎,但她的反抗在厚实的泥浆内简直无法发挥功效。糟糕了。在她察觉这可能是某种陷阱时,旋即感受到极为强烈的恐惧。泥浆开始变热,但温度并不至于将她烤熟,只到较体温高一些的程度。缓缓流动的泥浆表层接连冒出气泡,那些接触到空气不久旋即破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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