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他只知道喊展总的卢敬希,简直比木偶还要无趣。可是他们两个人这样算什么,他只不过是让卢敬希住在他家,根本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
如此苦恼的展星迟喝完手中的酒,回到卧室迟迟也没睡着,一夜无眠,他躺在床上,派许文斐把资料准备好,见薛熠必然要开战的架势,他也要有迎战的准备。
参加完慈善晚会的薛熠,坐在车内,司机平稳地开着车,他的手机急促地响起,滑开接听:
“喂。”
“你人呢。”
“今晚v&s的慈善晚会,我刚出来。”薛熠听对面何畅的声音很急切,他慢条斯理地解开领带,“怎么了。”
“翟猛把东西爆出来了,我现在派人在压,你那里有没有人手?”
“今晚宽悦的股价跌得很厉害。”
酒醒了一半,薛熠立刻挂电话,翻开网页,发现新闻没有一条在说宽悦的资金链问题,全部意指很多内部建筑的问题,宽悦地产在本地一直很有号召力,每次楼盘定位建设堪称豪华,针对中高档人士开发的楼盘居然也有不少漏洞,翟猛毕竟学建筑出身,他只要稍微注意下之前民众反应的问题,再把它放大,进行舆论炒作,让人对宽悦减少好感,简直易如反掌。
下一步就是爆出内部账目混杂,而且他手底一定有关于钮嘉瀚在宽悦洗钱的证据,出卖的人虽然找到,但是他说出的内容一点都不管用,薛熠再次拨通狗仔的电话:
“展星迟那里先放放,过两个小时你们到这里来,宽悦地产,认识吧?”
没想到薛熠动作这么快,翟猛紧皱眉头坐在电脑前,路一鸣的手机放在他这里保管,他怕再出意外,滑动手机里传来的关于卢敬希的音频,他毫不犹豫地按下了删除键,如果让路一鸣看见,免不了又要……
“你删了什么。”
从沙发上坐起的路一鸣,揉着惺忪的睡眼,翟猛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
“他们又发东西了?”
“……嗯。”
“让我看看。”
“你怎么答应我的。”
路一鸣坐直身子,背对翟猛,一言未发,过了半晌才慢悠悠说出一句来:
“我知道我一向误事,头脑不聪明,做事也冲动,但我总得知道内情吧。”
“这次不是明浩杨的。”翟猛淡淡地说出,点燃一根烟,瞥了一眼从沙发上站起身的路一鸣,“是卢敬希的。”
“什么,他们还有卢敬希的?你拿给我看看。”
“我删了。”
“……你。”
翟猛减少与路一鸣交流,专心手上的事,他雇了不少水军,也买了热搜,势必要把宽悦这一摊先搞臭,再慢慢揭开账目问题,这样关注的人才多,上面自然会派人来查他们,再说翟猛这里也有这层关系,但是他不得不向父亲求援,想到这里他憋屈了。
昨天是他自从离家以后,第一次打电话给爸爸。想要做成事容易,翟父让他回去求复婚,回来过安生日子,就帮他。
他分明已经说过自己对女人没兴趣,还要压着他复婚,实在不理解双亲此举。
听说女孩仍旧愿意等他,翟猛不知道自己是哪儿吸引人,如果有,他真想好好改掉,最好让所有人都恨他。
没有父亲的帮助,他什么都做不成。而且不是为了自己的事情求他,想到这里,翟猛几乎喘不上气,他目前为止,到底都做了什么。
他不再去看路一鸣,心里一团麻,轻慢开口:
“一鸣。”
“嗯?”
“要是我复婚,你……支持吗?”
“支……支持啊,好事啊。”
“哦,是吗。”
翟猛轻笑一声,路一鸣发现他情绪不太对,他也说不上什么安慰的话,只能走到他面前,伸手搭在他的肩上,坐在他身边:
“上次在酒席上看见嫂子,长得很漂亮,我觉得你们俩很……”
“……”
翟猛吻住了路一鸣那张喋喋不休的嘴,伸出舌裹挟他口中所有空气,处于发愣状态的路一鸣还未反应过来,粗粝的拇指摩挲着他的脸,散发出烟草气息的指尖沉默苦涩,正如翟猛现在的心情,路一鸣反应过来以后猛地推开翟猛,从他身边走离,不敢看他一眼。
两个人一站一坐,无言。
“我去买点夜宵。”
路一鸣慌神地跑开,他也不知道自己心为什么跳这么快,还是不是男人,怂什么,c,ao。
他根本没心思没吃的,倚靠在门外,点了一根烟,右手却莫名其妙地抚上唇,残留余温还未散尽,刚才那个并不激烈的吻——混合着薄荷气息、s-hi漉漉的吻。
当时翟猛闭上双眼,右手捧着他的脸,全情投入这个吻,这种感受像他被人捧在掌心,他并不习惯这种被动,在情感里,他更擅长主动把握关系。
他们两个人,不能再这样奇怪地相处下去了。
钮嘉瀚狠狠地撕碎了不易得来的c文件,被挂在墙上的明浩杨,笑得咳出了血,弯不下腰,一扯嘴角浑身震得发疼,可是他还在笑,笑得胳膊上的伤口裂开、流血。
“你他妈笑什么?”
被捏起了下巴,那张清秀j-i,ng致的脸上布满血污,可仍旧在笑,笑得狂妄,笑得刺眼。
“机关算尽,布局缜密,到头来一场空。”
松开捆绑的麻绳,钮嘉瀚一拳打在明浩杨的小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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