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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变化的太快,我还没来得及反应!
那个早上还跟缠绵的我说着情话的女孩,现在却依偎在别人的怀里,她不是说爱我的吗?为什么?为什么美丽的伪装后面总是令人作呕的丑态?为什么信誓旦旦的诺言总被冰冷无情的现实击碎?!女人,我该相信你什么?!
一个人,在冷清的大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没有方向,没有目的地,甚至没有了灵魂。
天色已经黑了,我坐在阳光广场的草坪上,落寞的象个傻子。面前放着一瓶二锅头,已经空了大半。脑子里就象工地上的搅拌机,轰隆隆的响个不停,乱个一团糟。我躺在草地上,忘着满天的星斗,再也忍不住,哈哈的大笑起来。石头啊石头!枉你自称色界无敌,终究还是逃不过被女人玩弄的宿命!你不是发誓不再爱了吗?为什么现在心痛?你这个傻瓜!女人,你又一次得逞了!不过,我不会让你随意摆布,你不是喜欢玩吗?我就陪你好好玩一次!
踉踉跄跄的摸着找到了家门,我举起拳头对着房门哐哐的砸了几下,房间里立即传来了忙乱的脚步声。门开了,露出两张脸,我一时分不清哪个是小月,哪个是猫猫,干脆谁都不理,从她们中间挤了进去。
“石头,你干什么去了?怎么喝这么多的酒?你知道我们等你等的都快急死了吗?你怎么了啊?”“是啊,小月都急哭了,你怎么才来啊,现在都两点了!你居然还跑去喝酒!”两个女人唧唧喳喳的在我身后叫个不停,我听都听不进去,一头闯进自己的房间,鞋子也不脱的倒在了床上。
这一觉睡得我筋疲力尽。一会口渴要水喝,一会又反胃吐得一塌糊涂。看来一个人喝闷酒就是容易醉,只不过一瓶二锅头五+五就把我搞成这副德行,以后真的没脸见人了。昏昏沉沉的折腾了一夜,快天亮的时候终于安静的睡了下来。
一觉起来,天色已大亮。身边一个人都没有。我晃晃悠悠的起来到客厅找水喝,一不小心碰倒了桌子上玻璃杯。清脆的声音惊醒了房间里的猫猫。她打开房门看到我,赶紧走过来说:“石头,你昨晚为什么喝酒?你知道小月整整守了你一夜吗?你还真能折腾人!”小月守了我一夜,哧!我冷笑了一下,没有说话,捧起水壶咕咚咕咚的灌了几口。
接连几天,我对喝酒的原因只字不提,她们要问,我立马拔脚房,紧紧关上房门,谁也敲不开。平常却和以前一样,大家有说有笑,唯一的别是:以前我说的多,现在是他们来逗我。
我重新进了一个厂,还是做自己的老本行,搞行政。一个星期后,我把猫猫招进厂里,做我的招聘文员。加上原来留下的一个接待员阿如,我有两个文员,还缺一个管考勤的,一时却找不到适的人选。
和小月还象以前一样。表面上看来恩恩爱爱,实际上已经貌神离。她能感觉到我的变化,有时候想给我说些什么,却被我不耐烦的打断,转身离开了。我不喜欢看表演,你说的天花乱坠,我看的一清二白。事实不用解释,解释既是掩饰。
只要她身体没事,我们几乎每晚都做爱。小月的身体依然娇嫩,我却没有了往日的怜惜,每次大力的chōu_chā都几乎让她虚脱,红肿的下体让她第二天早晨上班走路都感到疼痛,我见了心里有些愧疚,晚上却依然如此。看着小月在我的身下痛苦流泪的样子,我别过头去,是你逼我的,想玩我就好好的跟你玩!
我还是找着与猫猫的机会,比以前放开了许多。几乎是没有顾忌,哪怕是小月在家,我也偷空与猫猫接近,逮个机会偷吻她一下,或者偷摸她一下,沾沾小便宜。象上次那样毫无顾忌的躺在一张床上的机会却没有了,毕竟我们都上班了。我不着急,我预感到猫猫注定是我的,她跑不了。
鱼要慢慢吃才有滋味,一口吞下去,会卡刺的。
小月终于受不了我的连夜轰炸,躲到了猫猫的房间。我也无所谓,你过来,我就搞你,不来,我也乐得休息。只是每天早晨小月出来时那红肿的眼睛,让我既有些心软,又充满了鄙夷。怎么?到朋友那里去表演?获取同情心?我也没把你怎么样啊?不打不骂,做饭送上桌,睡觉陪上床,你还想怎样?
周末,去理发店,猫猫说我头发长了。老娘跟我很熟,四十多岁的样子,勤快而麻利。见我来了,笑道:“石头,你这头可金贵啊,两个月理一次。”我不好意思的笑道:“人太懒了,没办法。来吧,越短越好!”虽然退伍这么多年,我一直不喜欢留长发。小月说我的发质很好,又浓又密,要是留个发型肯定帅得冒泡!我一直没答应,我说现在已经够帅的了,再帅就太多女孩子喜欢了,不行,太累!小月笑着骂我没脸没皮,还有自己夸自己的。我叹了口气,心里一阵忧伤,再也找不跟小月从前的感觉了!
一坐下,老娘就朝楼上喊道:“丫头,来,给你大哥洗下头!”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应声,一个小姑娘从楼上跑了下来,俏生生的站在我面前。脸上一看就很稚嫩,个头却不矮,跟小月差不多,模样很俊俏,大大的眼睛,圆圆的脸蛋,笑起来可爱的酒窝在两腮上忽隐忽现。“老,要洗头吗?”我笑着打趣道:“是啊,难道你要我洗澡啊!”小丫头脸立即红了,白了我一眼,道:“老真坏!”我边向洗漱台走边问老娘:“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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