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还有膳食呢?”萧平阳关心备至的样子我简直难以置信。
他问得阿澈,但是我刚刚饭食只随便用了两块糕点,要是萧平阳知道我没用饭,指不定会罚阿澈去跪,连忙抢先回话:“都用过了。”
“那就好,知道神女已无恙朕便放心了,神女好好歇息,朕就不打扰了。”萧平阳说着转身就要走。
“皇上……”我想也没想的叫住。
“何事?神女需要什么尽管吩咐内务府。”
“吾是想让魏王过来一趟,有些事想问问他。”我还是心软,舍不得看他受罪。
“这……”萧平阳起初有些犹豫,估计想到我要问的是梅妃之事,便没有多问,直接道:“朕这就让人把他叫来。”萧平阳说完便疾步离去。
“千诺,你与那魏王有什么要说的?皇上罚他跪着,正好可以解气,噢,我明白了,你是在帮魏王,千诺,那个人差点害得你名声尽毁,你居然还帮他……”
“好了,阿澈,”我若是再不阻止,她能说一天,“我好不容易醒来,你去吩咐小厨房做些粥,一会儿萧逸来了,让他亲自端上来。”
我看着阿澈,目送她不情不愿离开房间。
不知是粥做的太久,还是萧逸来的太晚,等了半个多小时才看到萧逸身影。
他走路一瘸一拐的,看来果真和我想的一般无二,身子实在娇弱,他把粥端到我面前,我半坐起来。
“诺儿,粥送来了。”萧逸声音在这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动听,天啊我在想些什么。
“我是病人,萧逸你喂我吧。”我故作矫情,让他毁我名誉,不好好欺负他,我只觉得很对太不起自己。
“可是……男女授受不亲,实在不妥,还是诺儿自己来吧。”
“……”萧逸把碗往我面前一递,那小表情,好像我在逼良为娼一样,不就是喂我吃饭,有那么难为情,我今天非让他喂我,“萧逸你坐下,”我指着他床边的凳子,他弓着腰也不嫌累。
萧逸这次很听话,只是感觉坐下去有些别扭,估计是小腿不太舒服,小时候受了那么多苦,现在这点罪都受不了,果然是皇家子嗣,天之骄子。
“喂我。”说罢我便摘下面具,还用眼神狠狠瞪他,一副他不喂我我就吃了他的模样,我吓唬人的样子,是真的很吓人好嘛,或许是被我惊到,萧逸开始用勺子盛粥,往我嘴边送。
我满意的张嘴,有些许烫,好不容易吞下后,连忙抱怨:“萧逸你吹一吹啊,是不是想烫死我,别以为烫死我我就不会找你算账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诺儿,抱歉,我吹一吹。”怎么只会说抱歉对不起,真没意思。
我从他手里夺过来:“不必了,我自己来。”被萧逸一直盯着,我加快速度,也顾不上烫不烫了,吃完后把碗递给他,萧逸捧着碗起身,看样子是准备离开。
“你把碗放在桌上,回来坐着,我真的有事和你说。”我语气变得严肃,萧逸立马放下一瘸一拐折回来坐好。
“你恨你父皇吗?”知道答案我也好心里有底,免得他知道他父皇赐死她母妃会难过。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恨。”萧逸的答案让我惊讶又在情理之中,可若是我,肯定不会原谅杀死母亲的父亲,到底要不要告诉他呢。
正在我犹豫间,突然传来一声响雷,我想也没想扑进萧逸怀里,搞什么,大白天的打雷,意识到有些不脱,我准备从萧逸怀里出来,结果又是“轰隆”一声,我再次扑回去紧紧抱住他。
萧逸回抱我,安慰道:“诺儿,不要怕,有我在。”
忽然想起在孤儿院时,每逢打雷,我也会像现在抱萧逸一样抱着院长,院长便会一直重复,她在,让我安心,不要怕。
物是人非,却发生同样的事,我想院长了,我更想回去,思念现代的心情伴随着时而出现的雷鸣,我既难过又害怕,许久雷鸣终于停下,我努力平复心绪……
从萧逸怀里抬起头,他正盯着我看,眼里满是……柔情,该死,萧逸在此好像也待了很久了,再不离开,那个传言肯定更甚。
不过走之前我得气一气他,我抓过萧逸的衣袖擦脸上的泪花还有鼻涕,我好像听说萧逸有洁癖,看我不恶心死他。
“萧逸,你拿把伞快些回去吧,我们改日再续。”我连忙下逐客令。
萧逸并没有因为我“邋遢”的行为而露出嫌弃或者愤怒,神情反而有些失落,什么鬼,他同我告别,拿着我之前喝粥用的碗一瘸一拐离开。
他刚出去,就听到楼梯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这声音我熟悉,是阿澈的,我赶紧擦干眼泪,侧身躺下,假装睡着。
阿澈进来后,叫了我几声,见我没反应也就只能悻悻关上门出去。
这雪停下时已是五日后,我也刚好恢复如初,实在诡异,但是肯定与我无关,不过萧平阳这种信神明的人并非我这般想,谁让雪这么巧在我病好后停,应着萧平阳的召见我带着阿澈前往崇华殿。
萧平阳好像知道我到了,直接出来迎着我入殿,实在好的过分不真实,又是赐坐又是奉茶,还上了点心。
“不知皇上找吾来所为何事?”还是有事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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