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者
2、第一人称视角,“我”是旁观者
「抱歉,您的灵力无法召唤出江雪左文字。」狐之助用前爪将它面前堆积成山的江雪左文字本体刀推倒,刀具滚落掉在仓库的地板上,尘埃扬起在空中漂浮,「但这并不是时之政府的问题,问题在您身上。」
「我?」我用食指指了指自己,「简直是无稽之谈,我入职检测的时候就被兼定为灵力ex,怎么可能是我的问题呢?」
我知道这样的话从自己嘴里说出来有些大言不惭,但这是事实,作为灵力充足经验丰富的审神者,我有这个资本在狐之助面前自夸自傲,当然狐之助这么多年来也习惯了我偶尔对它发这种小孩子脾气。
狐之助很纵容我,不是因为我在这个职位上多么兢兢业业,也不是因为我能很好地和刀剑付丧神们保持友人关系,而是因为这个狐之助是看着我成长的人(?),是类似于家长的存在。
「这是先天性的,就像有人先天性近视,有人先天基因决定不能接触水,而您不能将江雪左文字从刀剑中召唤出来,大概也是命运所致吧。」
我讨厌命运理论,我是一个乐观的努力派,但在第三百把江雪左文字被放到仓库里的时候,我开始崩溃了。
「我只差一把刀就可以达成全刀帐了。」
「不要垢泥于这种收集癖。」
我叹了口气,余光扫到了站在仓库门口在偷听的小夜,我说过了,我灵力很强,所以极短的隐藏值对我而言形同虚设。小夜肯定听到了狐之助的话,在被我发现之后,立刻小跑开了。
我喜欢小夜那个孩子,甚至于有些偏爱,因为小夜沉默的性格实在和我小时候太过于相似了。
「我……想看到小夜的笑容。」我低下头,扫了一眼那些堆在地上的刀剑,「帮帮我,狐之助……」
狐之助最后还是答应了我的请求,三日后,它带给我这么一个消息。
「外围战斗圈的某座本丸遭到了溯行军的袭击,审神者失踪,多数刀剑碎刀,只剩几把重伤的刀剑存活了下来。」它将口里衔着的申请书甩到我的办公桌上,「其中有一把江雪左文字。」
我从别的地方听说过,审神者可以将自己的灵力覆盖在已有主的刀剑上,从而改变那把刀的所属者,前提是你的灵力足够强大。强行改变刀剑主人的行为是被禁止的,但在这种特殊情况下,时之政府反而会鼓励审神者接手失去原主的刀。
「既然没有别的办法了……我当然同意。」我很爽快地在那张契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我终于能够拥有一把江雪左文字了。
那把新来的江雪是一把练度中等的刀,各方面……都很正常的样子,没有暗堕,也没有因为原本丸遭敌袭而出现自怨自艾的一面。
就像是别的同事所说的那样,是不可亵玩的高岭之花,散发着生人勿近的疏远感,时常是一副悲天悯人的神情。我不敢过多接触江雪,不是害怕,而是因为内心升腾的敬畏感。
但我终于如愿以偿地在小夜的脸上看到了几分暖意,也成功看到了那孩子发自内心的微笑。
我以为江雪也不愿意找我说话,虽然我是主君,但毕竟也是江雪所不愿接触的以武力制暴,双手沾有鲜血的人。所以,我也固执地没有安排江雪出征。
我不知道,我已经不明白了,我这么做是否正确……
直到那个日落,夕阳余晖洒落,将本丸染成了如血一半的赤红,江雪穿着出阵的战服,带着他的刀来到我的面前。
「请允许我出阵。」他是这么和我说的,语气冰冷而平淡,却在我的内心激起波澜。
江雪左文字是一把厌战,爱好和平的刀,至少我的同事们是这么跟我说的。
「原因是什么?」
「只有拥有力量才有资格守护别人。」江雪回答道。
对呀,江雪并不是完全属于我的刀,他有在另一个本丸经历的过去,他在那里看着曾经的战友在眼前碎刀,因为厌恶战争厌恶死亡而不得不登上战场。
他被困在这个死结里了,就像一头困兽,想挣脱牢笼但最后只能落得头破血流的下场。我看过类似的人,见识过他们悲惨的下场,我理应拒绝江雪的请求。
「请求您……允许……」
我答应了,因为一看到江雪眼中的坚定与悔恨,复杂的神情让我感受到了强烈的冲击。
我的江雪左文字,是从别的本丸继承来的江雪左文字,他是一把活跃于战场的骁勇之刀,但是他沾染的敌人的鲜血越多,我就看到他内心的伤口被撕裂得更厉害。
江雪是一头困兽,我害怕他最终会迷失自我,为了守护而战斗而厮杀,最后最痛苦的绝对还是江雪本人。
「这把江雪左文字和原本丸的审神者是恋人关系。」我把江雪的异样告诉狐之助,狐之助是这样回答我的。
「是因为恋人被敌人杀害的缘故吗?」我很快有了自己的猜测。
「嗯?并不是这样的,袭击江雪原本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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