焖爆炒的。”
李天宁瞪了他一眼,道:“佛门清净之地,不得杀生,你胡说什么爆炒不爆炒的。”
“我错了,不提这个了。”顾十逍忙摇摇头,又将手中的食盒提起来,在她眼前晃了晃,道,“外祖母让我来瞧瞧你,还特意嘱咐我给你带些桂花糕来,怎么样?你高不高兴?”
李天宁看着他,有些无语地说:“你拿我当小孩儿哄呢?”
顾十逍搁下食盒,也有些无奈:“表姐,你就给我个面子吧。我是在和尚堆里长大的,哪里会哄姑娘啊?”
“信你真是有鬼了。”李天宁嘟囔一句,又问,“皇祖母呢?身子可好些了?”
“好着呢。”顾十逍道,“有些咳嗽,不碍事的。”
李天宁点点头,又好奇地问:“对了,你怎么会来这儿?你九哥不是应该回来了么?还有达腊的使臣,他们又怎么样了?可有为难皇兄?”
就是因为达腊使臣就要到京城了,李天秦才把她送了出来。算算时间,那使团也该入了京,现在应该是最繁忙的时候,怎么顾十逍还有空到处跑了?
“别提了,前几日一直在下雨,毕县下得尤其大。”顾十逍挥挥手,捡了块平整些的石头坐下,抱着食盒道,“九哥他们正走到毕县呢,就碰上河道涨水,冲垮了堤坝,整个毕县发了大水,现在他们还被困在毕县的驿站里出不来。现在这个节骨眼,皇上就是为难,也是该为难毕县的水灾。”
说完,他打开食盒,偷眼瞧瞧李天宁,见她没有要吃的意思,便放心大胆地拿了块桂花糕送入口中。
李天宁站在院子上,若有所思道:“发了大水,那应该让工部派人去疏通河道,重建堤坝才是。”
“皇桑已派了愣去惹。”顾十逍口中嚼着桂花糕,说话就口齿不清的。
“你好好说话。”李天宁皱了皱眉,回头一看,见食盒里那一碟桂花糕已去了一半,忙上前端了起来,瞪着眼道,“不是给我的么?你怎么全吃了啊?”
顾十逍咽下口中的糕点,道:“你不是不吃么?”
“谁说我不吃了?”李天宁端着糕点,心里可惜极了,她原本还想留些给许乘风当点心吃的。
“行啦。”顾十逍以为她在生糕点的气,大喇喇地说,“我明天还来,给你带上三大盒桂花糕当饭吃,你就别皱着眉头了。”
“你可别来了。”李天宁看着他,一脸嫌弃,“还三盒桂花糕呢,怕是还在路上就全祭了你的五脏庙。”
“表姐,你不能这样,”顾十逍不服气道,“我才不是这样的人,你分明是对我有偏见。”
李天宁本也就是逗逗他,见他真急眼了,便想向他赔个礼,却没想到房内突然传出好大一阵声响,紧接着便听见青雀一声凄厉的惨叫。
顾十逍神色一变,丢下食盒轻呼一声不好,便抽出腰|刀,护在李天宁身边进了房间。
只见青雀正躺倒在地,不省人事,脑后淌出一滩暗色的血液,身边还摔着一只碎花瓶。
顾十逍闻着空气中的那股气味,颇有些难受,忍着反胃抬眼望向青雀身边,皱着眉惊呼道:“许老三?你怎么在这儿?”
许乘风站在一边,衣袍上还染着斑斑点点的血迹,一脸的手足无措,无助地向李天宁的方向走了一步,道:“我、我不知道,我进来的时候,她就这样了。”
顾十逍往李天宁身前挡了挡,道:“你不许动。”
“娘子,”许乘风搓了搓手,喏喏道,“我说的都是实话,你信我好不好?”
“表姐,你多长个心眼吧。”顾十逍警惕道,“他现在傻了,脑子一错乱,什么事都做得出的。”
李天宁想都没想,便朝许乘风伸出了手,道:“可我信他。”
☆、笑一个(捉虫)
这件事的动静还是闹得大了些,化沧寺的方丈知道了这件事,怕处理不好,索性又把事情丢给了官家,准备差个小和尚去京兆府报官。
李天宁心里琢磨了一下,觉得这个方法也很是可行,若是官府能查明真相,抓住真正的凶手,那许乘风自然就洗脱嫌疑了。
顾十逍一听这话,赶紧跳了起来,捂着鼻子道:“我去,我去!京兆府我可熟了!”
说完便跑出了门,先是在门口打了几个干呕,这才翻身上马,赶去了京兆府。
“是、是了,”了清手中端着一盆清水,看着顾十逍的背影道,“我、我记得京兆府里的,也、也是位顾、顾大人。”
“嗯。”李天宁点点头,“那是他二哥。”
了清顿时换上一脸钦佩,肃然起敬道:“原、原来,顾师兄竟是这般厉、厉害的人物,从前他、他可从来没提过。”
李天宁笑了笑,示意他放下盆,又让他取些吃食过来。随后才转过身,看着许乘风道:“把手伸出来。”
许乘风把手缩了缩,见李天宁朝他抬了抬下巴,像是要生气的样子,这才不情不愿地把手伸到了李天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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