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回去面对父母的关心她也只说外面景色太好贪看了会。
如此又过了几日,他便要了她的身子。她知道这样不对,但却忍不住让自己陷入着美梦里不可自拔。
在这梦里没有父母,没有什么丈夫,只有耳边让人堕落的低喘呻吟,在她身上到处抚摸蹂躏的双手,和在她体内冲刺的巨大yù_wàng。不知来过了多少次,她的身体都快要被碾压碎了,但心里还觉得甜丝丝的。
也不知道是逗留的太久还是父母看出了她不对劲,那天等她一回去就说他们要快点赶路离开这里。
她自然要去和他告别,两人又耳鬓厮磨了许久,待她再回到那家客栈时却看到父母都倒在血泊之中,一些值钱的物件也不见了踪影。
别人都说是被强盗抢劫,都同情她却没有人伸出援手。她只有再去找那个男人。
她靠在他宽厚的胸膛悲伤哭泣,听着男人轻声的安慰,许诺会一辈子对她好的誓言,心想自己没有看错人,他是真心对她好的。
可后来他竟把她带到了皇宫,她这才知道他原是至高无上的君王,心里便瞬间明了自己永远不会是他的唯一。
可他对自己很好,她不过一介孤女,全凭他的坚持才能力排众议封她为妃,还有源源不断的赏赐和宠爱,每一听到他极尽缠绵地在她耳畔唤她“莺莺”,世间万物便再比不上了。
再之后呢?前有太后皇后这对笑面虎,后有家世显赫的妃嫔对她的刁难,她心里抑郁寡欢但面对他还是强颜欢笑,时间久了她竟也不觉得有什么了。
后来的日子是她在皇宫最快乐的时光,因为她怀孕了,她甚至觉得自己又有了生气。他也很高兴,说这孩子是他们感情的见证,会一辈子对他们好。
日子过得很平顺,直到她怀孕八个月的时候,一向看她不顺眼的一个妃嫔跑来告诉她父母死去的真相,甚至她要去投奔的那户人家也在那之后不久暴毙,皆是因为皇帝。
当时她就蒙了,后来晕倒过去,耳边隐约传来宫女的呼救声,再然后迷迷糊糊就生了一个儿子。
她抱着孩子笑了出来,若没有刚才的事情,她的确是很开心的,如今……
看着她的眼泪如开了的水闸一样停不下来,他慌张地搂她在怀里跟她说之前那个妃嫔胡言乱语已经被他狠狠地处罚,不要相信云云。但在她沉默的质问下,声音逐渐变小,最后归于平静。
她请求废去她的封号,迁至冷宫居住。她连累父母和无辜性命数十条,怎可放任自己再安享富贵。
在她以性命要挟下,终于如愿带着刚出生的孩子避居冷宫。原以为下半生就在此安然的度过,谁知却是踏入了地狱。
冷宫没有奶娘,她只得亲自哺乳幼孩,好在她奶子大汁水多也能勉强喂养,怎知却引来了恶人的垂涎。
那日她正在给孩子喂奶,衣裳半褪领口大开,大半个sū_xiōng都露在外面,一时专注再抬头时竟看到几个侍卫对她淫邪地笑。
她慌了,但她怎么能挣扎过几个膀大腰圆的壮汉,很快就被制服。孩子被放在一旁,喂饱了奶也不闹腾就睡着了。而她被扒得全身不着一缕,双腿大开把隐秘的花户展现出来。无数只手在她身上流连,两个奶头也被人含住大力吮吸,下面的xiǎo_xué也没能逃过。
之后她又被他们奸淫,记不清到底有多少根ròu_bàng进入过她的身体,因为她被迫给他们一一含过,甚至还插入了她的后穴,身上没有一处不被侵犯,从傍晚到黑夜,又从黑夜到白天,孩子饿醒了哭,哭累了又睡,终于最后一个侍卫从她身上下来之后,暂时可以得到休息。而这时候她全身都沾满了jīng_yè,被玩得通体斑斑点点没有一片好肉。她的奶水被吸光了,奶头被含破了皮,又被吮吸得大了一圈,上面的jīng_yè顺着那汹涌淌下来滴在地上,而xiǎo_xué被干得红肿花瓣怒张,里面装不下的jīng_yè一股股流出宛如shī_jìn打湿了大片地毯,整个人头发散乱已是神智不清了。
而令她绝望的是,这不是结束,仅仅是一个开始。后来的每一天都有不同的人奸淫她,那些侍卫把守冷宫她也逃脱不了,渐渐竟连饭食都拿一些汤汤水水糊弄她。
眼看连奶水都快断绝,她不得不向那些凌辱她的侍卫求饶,祈求得到一些好点的食物,代价自然是她自己。
之后她除了做些必要的事情,都躺在不同的男人身下被干得娇喘哭叫,冷宫偏僻他们也没有顾忌,来了兴致便不管不顾提枪而入。她常常扶着门框向身后的男人哭着求饶,也常常在院子里靠着树干对着男人张开大腿接受他的灌精,但是更多的时候是几个人一起,一个插着xiǎo_xué,一个捅开后穴,其他人便放进她的小嘴,双手还揉着她日渐硕大的rǔ_fáng。
不知道是前尘旧梦太让人伤心,还是如今糜乱的生活让人迷醉,她竟放任自己沉沦进去。为方便男人的操弄她不再穿上亵裤,只着外袍,即使这样奶头也被磨得时时肿胀,令她饥渴难耐。渐渐一个男人竟也不能满足她,她爱上了那种身体上的充实感,在男人身下还淫媚地叫着勾引更多的男人来干她,好像只有那个时候脑子里才能不想别的东西。
直到魏宁渊长大了些他们才有所收敛,但基本上魏宁渊不在他们就又勾搭在一起,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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