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被打得赤红的身体蜷在了一起,时而发出疼痛的婴宁。
数秒过后才回过神来,从床上拿来一张薄被,蹲在利喜妹身边替她盖上。
rǔ_fáng上的鞭痕虽然消退了不少,但依旧触目惊心。
“这是造的什么孽啊!”奶妈心疼得直落泪。
她知道凌霄让凌峥准备了很多匪夷所思毛骨悚然的东西,可是她不知道竟然真的拿
来折磨这个这么娇弱的女孩。
地上还散落着鞭子和铁夹,给利喜妹盖好被子之后,她一一将这些东西收拾好,放
回原处,再拾起散落在地上的透明纱衣。
纱衣已经被撕碎,奶妈直接放进了回收袋中。
想着先下去煮些粥,等着利喜妹醒来可以填一填肚子,刚要转身,躺在地上的利喜
妹忽然嘤咛出声。
“不要,不要......”她在地上翻滚着,却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奶妈先是以为她做噩梦了,不知道该不该去叫醒她。
“救救我,不要......”
“水,水,水!......”呼声越来越急促,她的额头冒出了冷汗,脸胀得通红。
奶妈感觉到不对劲,回到她身边想要唤醒她,可是怎么摇依旧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甚至在激动的时候伸手将她抓得紧紧的。
“救我!救我!”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她死死地抱着奶妈的手。
奶妈心疼的说:“奶妈在这里,喜妹别怕,奶妈陪着你。”
看着利喜妹皱着眉头哭泣的样子,奶妈抹着眼泪埋怨:“都怪少爷,怎么下手这么
重!你看现在连人都成这样儿了!”
抓着奶妈的手很烫,奶妈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立即皱起了眉头。“这孩子怎么烧
得这么严重!”
奶妈想要拉开利喜妹的手,去给她拿退烧药,却被利喜妹抓得死紧。
“不要走......”利喜妹眉头锁的紧紧的。
在奶妈看来,是利喜妹因为凌霄的折磨不让她走,可她不知道,利喜妹这会正在做
着一个昂长的噩梦。
奶妈感觉到她至少已经三十九度半了,知道应该干脆利落的拉开利喜妹,去给她拿
药,不然那真的会烧坏脑子的,所以不再犹豫的拉开她的了手,以最快的速度离开。
手里最后一根稻草不见了,利喜妹在梦里拼命挣扎!
大火在她周围燃烧,她拼命的敲打着大门,可是大门已经在外面锁住,她进不去,
里面的人也出不来,她和另外一个人就这么被隔开在第一道大门和第二道大门里。
“来人啊!谁来救救我们!来人啊!”她绝望的叫喊,可是喉咙喊哑了,手指抓出了
血也没有人来。
第二道大门里面的人慢慢的没有的呼叫声,她更加绝望了,倚在第一道大门,最后
也被客厅里的火包围。
绝望的恐惧一直笼罩着她,直到晕倒过去,陷入无尽的黑暗。
十几个小时过去,利喜妹终于缓缓的睁开了双眼,映入眼帘的,是木屋的三角屋
顶,上面还悬着一个滑轮,还有手指大的绳索。
若不是那一根绳索,她真的会分不清现在究竟是在那一场大火里面,还是在凌霄的
木屋里。
也是那根绳索,把她从火海里的恐惧又变成了被凌霄凌虐的恐惧,惧意瞬间充满了
眼眸,她想要挣扎着起来,可是人还没坐起来,全身疼痛得让她又倒回到了床上。
“呃......”利喜妹紧闭双唇。
奶妈在夜里已经给她喂过药,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中午,刚好她进来想要看看她情况
如何了,就看见了利喜妹挣扎起身的这一幕。
她匆忙走过去,扶着利喜妹的肩膀,慢慢的帮她坐起来。
利喜妹记得自己晕倒的时候不着寸缕,此时已经穿上了薄薄的睡衣,虽然依旧是透
明得和没穿一样,但是总比没有穿要体面些。
“阿姨,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她弱弱的望向大大的窗口,外面的阳光洒了进来,映
在她苍白如纸的脸上。
“是中午十二点半了,你昨晚发烧,吃了些药,里面有安眠作用,有助恢复体力。”
奶妈特意没有提及其他。
“哦。”她柔柔弱弱的样子,就像是一撒手就要不见了一样,望着窗口的眸光透着向
往。“可以帮帮我吗?”她试探性的问奶妈。
奶妈心疼的说:“喜妹,我先去给你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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