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对我说:“哎何桑,让我再重新追求你一次吧,咱们没有谈过恋爱,挺遗憾的,就借这一次机会,也让我表现一下,要是这一次我表现的好,你能不能彻底的忘记过去,以后跟我好好过日子?”
我是真的想跟他好好过日子的,我都已经在心里做了决定了的,为什么他反悔了?明明做不到的事情,当时又为什么轻易承诺?我这样想着,站在电梯口,忽然蹲下来嚎啕大哭。
哭得累了,回到家里躺在床上,仍旧觉得不够真实。
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一个讨人厌的噩梦,明明现实里圆满和谐,这个讨厌的梦却要突然出来让人心灰意冷,我用手指用力地掐着自己的脸,拽自己的头发,真切的痛疼。
眼泪却像是刚才流干了一样,此时只是心里难受,像是小虫子一个劲地扎着我的心脏。
我到底还是不甘心,又从床上一跃而起打了他的电话,他这一次倒是第一次就接了。
虽然是接通了,他却立即没有开口,我说:“陆彦回,我再问你一遍,刚才你说的话做不做得数?是不是故意逗我玩的,其实是在跟我开玩笑,你说出来叫我知道,跟我开玩笑也没有关系,我不怪你,真的。”
他又是沉默了几秒才开口,他的声音那么平静,那么冷漠,仿佛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他说:“何桑,我刚才的话听上去像是再跟你开玩笑吗?我是真的不想再跟你在一起了,我们分手吧。不,我们离婚吧。”
☆、111.冒雨决心去见他
我又一下子哭了出来:“你不是人,你不是东西,你怎么能这么狠心,不是你自己说爱我的吗,说不爱就不爱了,你什么意思?”
“不爱了,就是不爱了。”
他像是在打发一个随便的女人一样对我说:“你出差的这几天我一直在想,其实当初就是我错了,你要离婚半年前我就该同意的,那样对我们两个人才是最好的,像现在这样拖着,真的没意思,我忽然好累。”
“畜生。”我挂了电话,把脸埋进了被子里,只觉得一口热血仿佛从喉咙里一下子蹿了出来,我愣了一下抬起脸来,就看到了被子上面一小片红。
第二天上班是彻底迟到了,我都不记得自己是几点睡了,手机没电了也不晓得,也没有充电,以至于到了第二天的时候,是彻底没有电了,平时给自己定的那个闹钟也没有响,再醒来发现已经快要十二点了。
这几天都是阴沉沉的,可是也不见下雨,太阳仿佛就是被刻意地藏起来一样,很少放晴。
我拉开帘子看到窗外晦暗的天色,更是觉得悲从中来。
结果一开机发现有很多的未接来电,我想要从中找到陆彦回的名字,可是怎么都找不到,我颓然倒在了床上,怎么会有?他那样的人,如果不是在开玩笑,那么就是真的,只要是决定了事情,就不会再心存侥幸去去改变,虽然到现在,我还是不相信,他会不要我,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没有人告诉我。
到底还是给高奇峰打了电话过去,他打给我的是最多的。我一打过去,他就说:“何桑你怎么回事?打你那么多电话都关机,很让人担心的好不好?”
“不好意思高总,我手机没电了。”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都哑了,我清了清嗓子:“我昨天睡得迟了,忘记充电了,今天又起来迟了。”
“你生病了?”他到底还是细心的,听出来我声音不对劲,我说:“可能有点感冒吧,没关系,我一会儿就去公司,真的不好意思。”
“既然都病了,还逞什么强,我就是想问问你昨天那份从上海带回来的工厂的设计图在不在你的包里?我记得当时是让你保管好的。”
“哦,在的,在我包里,我这会儿就送到公司去。”
“行了行了,你都病了哪能让你再来,这样吧,我去你那儿拿,你不是住人民广场边上那里吗,我正好一会儿去那里开会,我开完会去你那里一趟顺便拿了就行。”
“嗯好,我等您的电话。”
因为不出门,我就懒得收拾自己了,反正高奇峰也不是我什么人。换了一件t-恤衫和牛仔裤,我洗了把脸把头发梳了梳,洗完脸看了看自己的脸,眼睛肿的跟桃子似的,昨天哭得太厉害了,到现在还有后遗症,我的头都是痛的。
稍微把客厅收拾了一下,我就坐在沙发上发呆,可是陆彦回就像是一个刻在我的脑袋里的图像一样,怎么都没有办法赶走他,我满脑子都是他对我说的话,那么多那么多,难道都是骗人的?这样想着,我差点又不能控制自己的感情哭了起来,直到听到有人给我打电话,我接了之后瓮声瓮气地说:“高总,您到了吗?”
“对啊,你住哪一栋?哪一间?”
“c栋五零二。”
“知道了。”
果然没有一会儿高奇峰就来了,一看就是出去开会的样子,一身西服革履。
我开门请他进来,他手里还提着一个袋子,他先是没有准备久留,把袋子给我说:“我就是拿个文件就走,不进去坐了,给你买了点感冒药,你楼下正好有药店,我怕你没有。”
我赶紧说谢谢,声音还是哑哑的。他这个时候仔细地看了我一眼:“哎何桑,你是不是哭了?”
“没有啊。”我觉得丢人,还不肯承认。
“我看就是哭了,发生什么事情了?”他一边说着,竟然脱了鞋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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