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墨清宫地处偏僻,又是大晚上,所以宫里也没人看见夏贵人是怎么去的!就算皇上想要替夏贵人澄清,也没有证人。”
云洛逸川一腹的恼火,胸口隐隐作痛:“查不到也要继续查。”
“是。”白眉知道,皇上不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是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
云洛逸川垂眸看着掌中玉佩中镶着的一粒晶莹类似红豆的珠子,喃喃念道:“央儿,你可知曾经那句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让朕有多感动?”
回忆只能是越陷越深,当你回头时,才会明白站在原地的人却也不一定给得了你曾经的她。
这一切怪不得命运的改变,只怨时间蹉跎了那段美好岁月,云洛逸川望着眼前白茫茫的一片。
就在回乾祥宫的路上,他无意听到宫中人的议论,便让马车停了下来。
“我听说冷宫里的夏贵人怀上了秦将军的孩子,现在已经被皇上贬出宫了。”
“这是真的吗?”
“假的了吗?上次夏贵人不就是因为在冷宫私会了秦将军才被罚到慎刑司受罚的嘛!若她是被冤枉的,又怎么会被罚到慎刑司?”
“天啦,真是不可思议,不过皇上被人戴了绿帽还就这样饶恕了夏贵人吗?不会是被带到宫外处决了吧?”
“动动你们的脑子,皇上怎么可能处决夏贵人?别忘了夏贵人肚子里怀的可是秦将军的孩子,秦将军是谁?
掌领云汉大半士兵的镇国将军啊。再则,夏贵人可是皇太妃娘娘的亲侄女。怎么可能说杀就杀呢?”
“你说的好像也并无道理。”
云洛逸川见那宫女说的绘声绘色,对白眉吩咐:“去把那个宫女带过来,朕倒要好好问问这些流言蜚语究竟是从哪里听来的?”
白眉曲身应道:“是。”
那宫女也便被带入了乾祥宫内,见云洛逸川正坐在高位上,胆怯的行礼:“奴婢参见皇上。”
云洛逸川睨了眼她,冷声道:“说,刚刚你说的那些话是从哪里听到的?”
她也不敢说谎,便如实道来:“回皇上,是在尚衣局绿荞那里听到的。”
云洛逸川就不信他揪不出这个在宫里兴风作浪的人:“白眉,传尚衣局绿荞到乾祥宫问话。”
“是。”白眉带着转身便去了尚衣局传绿荞觐见。
而与此同时,乾祥宫的动静让关雎宫那边很快便得到了消息。
六月匆忙步入殿内禀报:“娘娘,大事不好了,今日娘娘命奴婢买通尚书局的一名宫女散播出去的流言虽然是奏效了,但是皇上正在乾祥宫挨个挨个的问话,似要揪出这个造谣的人。”
苏洛却不以为意,在宫里呆了这些日子,让她早已明白宫中的生存法则:“这点小事也要找本宫!
直接去找几个手脚干净的人,把那个收了你钱财的宫女做掉,一切就都相安无事了。”
六月唇边浮起一抹阴险的笑意:“是,奴婢这就去办!”
随后便带着几个从苏府里来的婢女直接去了尚书局,而六月买通散布谣言的那个宫女就是在尚书局整理书籍的一名宫女。
六月找了处无人的地方,对手底下的人吩咐道:“去把叫翠玉的宫女带到这里来。”
“是。”她身边的人应了后便去尚书局唤了那名被她买通的宫女。
没过一会,那宫女便让她的人带到:“六姐姐,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就是你的死期到了。”六月对自己身后的几个人使了个眼色。
她身后的人也便一拥而上,直接将那宫女活生生的掐死:“救…救命…”
其中一人伸手摸了摸那宫女的脉搏,见没有跳动了才道:“已经没气了。”
六月这才一脸淡漠的开口道:“走。”
而当乾祥宫的白眉查到这里时却已经晚了一步:“皇上,那个叫翠玉的宫女死了。”
云洛逸川眼底噙着一股薄怒:“看来乾祥宫这里该清一清人了。”
白眉身上惊出一身冷汗,真怕皇上又会说他这个大总管是当到头了:“老奴明白。”
夏贵人怀有秦将军孩子这个消息犹如蒲公英的种子,不止是散布在皇宫,甚至整个陵安城都家喻户晓。
当秦墨寒知道这个消息时,心里更是怒气不已,他这是白白让人陷害了他一个不忠的名义。
梦儿耷拉着脸坐在他的对面,问道:“你和小姐是清白的对不对?”
秦墨寒认真的看着她:“梦儿,世人说什么我可以不在乎,现在连你也要质疑我吗?”
梦儿将心里的话毫不遮掩的说了出来:“可是那ri你二人都被陷害,况且小姐又服用了一夜香,而你又是昏迷的状态,在此之间做了些什么也不是没有可能啊!”
秦墨寒垂眸叹了口气:“连你都这样说,也难怪人人都一口认定夏姝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
梦儿握住了他的手,解释道:“好了,我没有不相信你们的意思,我也没有怪你们的意思,我只是想说你二人当时都神志不清,也许那时是没控制住而做出的那些事呢?”
秦墨寒一口否认了:“不可能!”
见他的反应,梦儿也很坚定的说道:“我相信你。”
秦墨寒反握住梦儿的手放在心上:“梦儿相信我,我秦墨寒这辈子爱的女人只有你。”
梦儿点了点头:“我知道墨寒哥哥,这个节骨眼上我也不方便在这里久留了,毕竟小姐还需要我的照顾。”
秦墨寒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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