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微明问道:“你知不知道林芳洲去了哪里?”
“知道。那个下流胚,去找妓女快活了。”
云微明一听这话,怒气上涌,心口仿佛被硬生生撕裂一般。他沉声问道:“人在哪里?!”
他的样子太凶了,像个修罗,花里娇差一点吓哭,结结巴巴答道,“是,是一个,一个叫春露儿的家里……”
“春、露、儿,”他咬着牙,一字一顿地念着这个名字,眼睛眯起来,冷冷说道,“我就知道!”
花里娇心想,林芳洲和春露儿果然有旧情。
不过现在花里娇也不太关心他们的旧情,他只盼着眼前这尊煞神快点走。
云微明说:“带我去找他们。”
“我,我不认识……”
“嗯?”
见他眼睛一眯,看起来好危险的样子,花里娇连忙改口道:“虽然我没去过春露儿家,但我听她跟林公子说了她的住处!”
……
嫖就嫖,为什么还要带一群听众?
春露儿不太懂。但她是很有职业操守的,客人要求的事情,尽量满足。她治了一桌子菜,烫了酒,林芳洲来时,见到满桌子色香俱佳,还挺高兴的:“你手艺不错呀。”说着,捏了一片鱼脍送进嘴里,“嗯,不错。”
春露儿给她倒了酒,林芳洲掩着口小声说,“我今天来呢,是有事要拜托你。”
“哦?”春露儿笑了,“你要拜托我什么?”
“一会儿我什么都不做,你就躺在床上叫,假装我很厉害的样子……我给你钱。”
春露儿呆了呆,万没想到林芳洲所托之事竟是这样。她只一寻思,便了然:此人想必有些隐疾。但是男人嘛,都要面子,不好意思让人知道自己“不行”,只好出此下策,做一场戏,好叫别人知道他很厉害。
这厮那“一夜七御”的名号,想必也是这样做戏做出来的……
所以她他妈的因为肖想一个不举之人而落得今日这般下场?
林芳洲见春露儿发呆,轻轻推了她一下:“行不行?”
“行是行,”春露儿收回神思,反问道,“你打算出多少钱?”
林芳洲伸出一根手指头。
春露儿:“一百两?”
林芳洲:“一两。”
春露儿简直不敢相信,林芳洲都有三皇子做靠山了,还这样抠门,她说:“不行,一两银子还不够给我医嗓子呢。”
林芳洲:“那你说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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