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深不再看她,问何翩翩,“知道是谁吗?当时你身后可不少人啊。”
何翩翩摇了摇头。
一时安静下来,白皎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放下夜宵,郑重的看着何翩翩。
“诶呀我就跟你说了吧。”
“怎么了?”
“其实我看到有一双手出现在你背后了,但是天太黑,我不确定我是不是看清了,所以刚刚我没敢胡说。”白皎顿了顿,“但是翩翩,我看着你真的觉得有眼缘的,你就别怪我多嘴,我看着你这样真的觉得心疼……”
“直接说事!”陈深不悦的打断她。“说你看见谁了。”
白皎长舒了口气,“是徐姿兰。”
说完之后立马摆手,“我是真的不确定哦,如果我看错了也很有可能的,翩翩你不要怪我。”
☆、第30章 r29
何翩翩脚崴了,剧组的人过来看她,导演还带了一束花过来。
其他人都若有似无的关心了几句,徐姿兰站在后边没有说话,只有乔朗反应最为剧烈,刚进屋,看到何翩翩在上药,立刻走过去,惊讶的瞪大了眼睛,“雾草何翩翩,你牛叉啊,摔一跤能肿成这样?!”
何翩翩:“……”
徐姿兰看了乔朗一眼,转身出去了,刘秉文也跟着她走了出去。
导演走之后告诉何翩翩下一站的上海的活动先不用去了,直接去再下一场的市等着就好。
他们都走了,乔朗却没动,陈深看着乔朗,语气不悦,“还不走?想干嘛?”
乔朗看了陈深一眼,尔后低下头,“我在这瞻仰一下这个神奇的脚踝。”
“傻逼。”陈深瞪了乔朗一眼。
乔朗走过去,“诶?我说你一个女孩子家,说话怎么这么有礼貌呢?”
陈深假笑,“家教好。”
乔朗“切”了一声,继续去看何翩翩,“疼不疼啊?看着都疼。”
“其实没有看上去那么疼。”何翩翩坐在床上,脚放在前面的椅子上。
乔朗绕着何翩翩走,一边走一边赞叹。
陈深站在窗前点了支烟,靠着墙壁静静的抽着。
中午的时候何翩翩和陈深白皎他们告别,琳达跟着何翩翩回了市。
琳达这次广州之行抱怨颇多,本不爱说话的人在路上跟何翩翩抱怨了一路。
“刘秉文这算什么呀,咱们难道是不知名的小配角吗?这次来广州居然理都不理咱们一下,这是做什么?”琳达越说越气,“之前拍戏的时候什么条件都不给咱们争取,咱们等在现场连个椅子都不知道跟剧组要,你受伤了两个屁都没放,跟着徐姿兰就走了,真当自己是徐姿兰的狗了,过分。”
何翩翩端正的躺倒在座椅上,闭目养神,“可能,因为我是新人吧。”
琳达转头看何翩翩,她没有化妆,闭着眼睛,又长又密的睫毛垂在眼下。
她之前一直觉得何翩翩有点木,有点呆,说话做事总是一丝不苟,现在接触多了才发现,何翩翩其实一点都不笨,反而比其他任何人都看得清楚明白,她的心里有一面非常干净的镜子,能映出世人的丑恶。
下了飞机,有司机过来接何翩翩,也不知怎的,到了市,何翩翩突然就想起了韩崇。
自从大年初一那次之后,何翩翩就没有再见过韩崇,年后她直接去了广州,期间也没有想起过他,现在回到市,韩崇的那张脸竟然就这么毫无征兆的出现在何翩翩的脑海里。
何翩翩垂下眼睛,在琳达的搀扶下上了车。
在家将养了一阵,锦欣最近看起来不太好,说话愈发的没有章法,医生也说这个状况不好,李云说药都按时吃了,但还是没有效果。
医生给锦欣换了药,这个药的副作用是嗜睡,这几天何锦欣总是日上三竿才醒,晚上七八点就要睡了。
但是状态能比以前好一点。
何翩翩的脚也好了一些,可以慢慢的走路了,琳达联系了剧组,明天准备参加电影在市的宣传活动。
晚上看着锦欣吃了药,何翩翩设定好闹钟,裹在软绵绵的被子里沉沉睡去。
第二天清晨,何翩翩是被李云叫醒的。
“小姐,小姐醒一醒,快醒一醒。”睡梦中有人轻轻推何翩翩,何翩翩幽幽醒转,声音还是带着晨起的沙哑,“发生什么事了?”。
李云眉头紧皱,“小姐快跟我看看锦欣吧。”
听到“锦欣”这个名字,何翩翩的困意一扫而光,一下从床上爬起来,“怎么了?”
“锦欣昨天晚上吐了,”李云拉着何翩翩往锦欣房里走,“我起来喂她吃了点药,今天早晨又吐了一次。”
何翩翩跑到锦欣的房间,锦欣虚弱的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表情痛苦,小脸苍白如纸。
何翩翩把手放在何锦欣的额上,“不发烧啊,怎么会这样?联系医生了没有?”
“现在才四点钟,给医生打电话了,但是没有人接。”
何翩翩叹了口气,看着锦欣难受的样子,心针扎一样的疼。
“走吧,送锦欣去医院。”
何翩翩给何锦欣挂了一个急诊的号,医生诊断是何锦欣药物过敏,建议换药。
“这个药是疗效最好的,效果来的也快,但是何锦欣她药物过敏,”医生想了想,“这样吧,我给她换一种。”
医生低头写处方,何锦欣呆呆的坐在椅子上,何翩翩安慰一般的轻抚着她的背。
开了药,三人准备回家,在路上,锦欣又一次吐了出来。
她没有吃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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