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粗暴,这才是彭震啊。
喜欢、想念就要得到,讨厌、厌恶更是态度明确。
我看着这样的彭震,心里发软。谁知我在正在上演满满的内心戏,彭震突然睁开了眼睛,特别自负的说:“爷儿好看吧?你把持不住了对不对?我休息了会儿,现在又可以了,再来三百回合都不是问题!”
真的我不夸张,我真的生出吐出一口血来的冲动。
谁要是对着这位少爷能生出柔软的心思,那可真是瞎了狗眼!
我从他身上坐起来,堵着气说:“来你个大头鬼!车停了,这眼见都到了车库了,赶紧收拾东西给我下车!”
彭震哈哈笑,“就瞅瞅你那小气样,刚才美的不行不行的,这会儿泄磨就杀驴!”
“对!你就是那驴!”我白眼翻他,还第一次听说自己把自己比喻成驴的。
彭震煞有其事的点头,“爷的那玩意儿,可不就是驴还能跟爷有一拼,你就知足吧你!”
这都什么?色废料!
我气的直捶他。
“别动别动,你看看你,收拾利落了吗?你就乱动弹,这下好,流了一腿,你让谁能把持住!”
我真是气的眼前发?,跟这厮简直连说话我都不愿意了。
而且,我根本下不去车,这混蛋彻底毁了我衣服。别说是穿,拿起来怎么看都觉得是废布料,连重点部位都遮不住。
最后还是彭震从房车的储物箱里拿出了他的备用西装,他的外套大的很,把我裹起来不成问题。
可是这下面完全光溜溜的身上只裹着身西装,实在也是让人心里不踏实。
彭震本来还是打算抱我下去的,可是要抱的话,实在很难控制会不会走光,我咬着牙拒绝了他的抱。硬生生要自己走。
彭震只是笑,“走的了路吗呢?”
我瞪他,我的腿是酸的厉害,可是也不能走光不是。
结果我发现自己还是天真了,就是从房车的楼梯走下去,我都差点摔倒,不仅是腿酸的问题,还有精神不集中的问题。
我两只手拉着衣服,左看右看。根本没办法专心走路。
彭震看够了热闹,这才把我抱起来,我还是想反对,他说:“你放心,我才舍不得你让别人看。”
抱着我进了电梯,四面八方特别亮的灯光照在脸上。
我看着自己在镜子里跟彭震的姿势,实在是一言难尽,脸上的潮红,身上的痕迹这些都不说了,就是身上这不伦不类的衣服都是在令人不忍直视。
脸往彭震的怀里埋了埋,想着让监控室的保安别看到我的脸。
彭震倒是无知无觉,腰杆挺的笔直的样子。
这就是男人跟女人的不同了,明明都是一起经历过的,可他此时看起来fēng_liú倜傥的什么事情都没有,而我,却成了站都站不起的病弱相。
回到公寓,彭震轻车熟路的抱着我洗澡,这些事情。他已经做了几个月,我腿没好的时候,他甚至做的比现在要精细很多。
泡完澡,我才算是彻底缓过一口气来。
彭震到这时候才问我,“今天怎么跑盘古去了?”
真不怪彭震问,我这行径实在是太过奇怪,盘古那样的地方,我甚至可以说,就我这样的平头老百姓,一辈子不去一次的可能都是很高的。
我没打算瞒着彭震,从来我都没有瞒过他什么。
“是萧齐的母亲想请我面谈,我还以为是做一次家访,谁知道她约在那个地方。我去都去了,可不好不见面。不过,出来的时候,萧齐有些生气,说我跟他妈告状,我听着他的那个画风,似乎季贺同还是知道这个事情的,所以就跑快点想离开,然后就被你抓住了。”
“什么叫被我抓住了。”彭震不喜欢这样的字眼。
我掐他的腰,“不是被抓住是什么?我现在腰酸背痛。”
彭震撇嘴,不过手还是按在了我腰上,给我细细的揉。
然后他似乎犹豫了很久才问我,“乖儿,你从没跟我说过你父亲的事情?”
我想想,还真是没说过。
其实也不是我故意的。我四岁就跟着妈妈离开了那个所谓的父亲家,那么小的孩子其实很容易被洗脑,我妈刚离婚的那几年满心怨恨,张口闭口都是负心汉的父亲,渐渐的我心里就有了定性,觉得爸爸是一个无恶不作的人。
在心里也就彻底淡忘了这个人。
不提他,不仅是心里的排斥,还有成长的缺席,从我四岁开始,父亲这个角色就从未出现在我的生活里,我从来没有爸爸,所以也谈不上什么父爱。
“我没有爸爸。”到最后我也只有这么一句。
无论我妈是什么样的,她含辛茹苦的把我养大了,这是事实。反之也是一样,无论我父亲是什么样的,他曾经抛弃了我,这也是事实。
彭震听我这话之后,就再也没出声。
我知道彭震不会无缘无故的问我这样的问题,前后联想,大概也明白今天去见萧齐的母亲,大概跟我父亲那边有些关系。
毕竟我们长的真的很像。
又想想这段时间季贺同的殷勤,我心头突然有些明白过来。
不过,要真的是我父亲现在出现又能怎么样?我已经长大了,曾经最需要父亲的年华里没有这个人的出现,到了现在,我根本不需要这个人的出现了。
不过这些话我不想跟彭震说,人总有自己的伤痛,如我,单亲,没有父亲这都是我最骨髓里的伤感,从小被身边的人嘲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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