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德帝眼里通红,嘴唇却发干,下身更是鼓的不像话,柳清言渐渐觉得大事不好。
“苏公公!”这个时候已经顾不上什么其他的事情了,如果还按照往常一样,让他那么睡过去而没有人给他来把□□缓解掉的话,到时候就可能是皇帝突然驾崩的消息了。
那么,他作为唯一在场的人,这罪就避无可避,虽然他的确是要亲手杀了恒德帝,可绝不是现在,也绝不是以这样的方式。
更何况,大周的国君因为这样的原因去世,未免也太过荒诞,更是让其他国家瞧见了是个笑话。
“苏公公!请您赶紧让太医过来。”柳清言看着急匆匆赶来的苏文全,对他道,“皇上他现在有点不太好。”
苏文全显然也没料到他以进来就见到这样一副场面,柳清言跪在地上被恒德帝压着,恒德帝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自己扯的差不多了,一个劲儿的往柳清言身上蹭。
他有些难堪地别过脸去,不明白这种时候柳清言为什么要叫自己进来,毕竟之前一直都是他单独伺候恒德帝的。
“严大人?您这是怎么了……”
“苏公公,您快些让太医院的人过来吧,皇上他好像中了c-ui情的药,再不快些处理,只怕要不好。”柳清言终于将恒德帝推开,恒德帝仰面躺在地上,身下暴涨。
苏文全看着这一幕,脸色更差了,“奴才这就去。”
没多久,刚刚还在给颜惠茜诊脉的太医又拎着药箱到了恒德帝这里。
两个太医,一个给恒德帝诊脉,一个去看香炉里的香料,二人脸上的表情都十分的奇怪。
给恒德帝诊脉的太医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结结巴巴地开口,“这……这药,微臣也无法解决啊……”
苏文全在一旁道:“那当如何?”
“公公不如让内务局那边的人多诏几位娘娘来为皇上侍寝吧,不然,皇上只怕是……”
苏文全脸色一黑,“你先下去给皇上配一些舒缓的药来,咱家这就叫人去办。”
柳清言看着这正在检查香料的太医,开口问道:“这香料里头,加了什么东西?药效为何如此强烈?”
太医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似乎有些不能理解为什么这种情况下这位严尚书会在,然而还是开口回答道:“这里头不仅仅加了鹿茸粉,还放了阳起石和 y- in 羊藿。”
柳清言点点头,难怪了……
鹿茸粉本就有壮阳的功效,一般后宫内廷里会有这些他倒也不奇怪,可再加上阳起石和 y- in 羊藿,这只怕不是□□,是要置人于死地了。
是谁?用这样的法子……是要对付他,还是真的要杀了恒德帝?可不管怎么样,都是一石二鸟的好计策啊。
柳清言正想着,外面便传来各宫妃子交谈的声音,她们似乎也没有想打会一起被叫来,惊讶而又面面相觑地带着尴尬。
妃嫔来了,他们这些男官自然避让,没多久,内殿的声音渐渐大起来,几个妃子的娇呼声与恒德帝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夹杂着r_ou_体之间的碰撞。
一干人等在外殿听得面红耳赤。
柳清言却没什么反应,他对着苏文全发问:“皇上的香料用的是谁给他送来的?”
苏文全道:“前几日用的一直都是严大人您留下来的香料,后来香料用完了,就换成了太医院给配的安神香。”
太医院配的……
“先前可有人来过这里?”柳清言道,“我怀疑这香料被人动了手脚。”
苏文全却没说话,他的眼神带着几分y-in翳,“严大人,这件事情,您是唯一一个在场的。”
柳清言神情一滞,的确,他一时半会儿也脱不了干系。
“苏公公,”柳清言不紧不慢地开口,“您应该知道,本官不是那么蠢的人,如果皇上真的出了什么事,那么本官也只有死路一条。”
“本官,还不至于亲手把自己往死路上送。”
“所以您不如再好好想想,这段时间里,谁来了这里,而谁又最有机会对皇上用的香料动手。”
许是柳清言的态度实在是有些无畏,苏文全没有再反驳他,而是认认真真地开始思考起这个问题。
而旁边站着的两个太医则有几分不明所以地看着眼前的两个人。
“今天早上,贵妃娘娘来过一趟。”苏文全回道。
在回去的轿子上,柳清言的思绪有些混乱。
如果那个香料真的是颜惠茜动的手,那么她应该不是想要置恒德帝于死地,毕竟她是要靠着皇帝活下去的。
如果真的是她,也就是说,颜惠茜可能也没有料到香料里面有这么狠的东西。
也就是说,她是做了两手准备?如果今天晚上自己没有进宫,那么现在面对着这个情况的就是颜贵妃,而她搞不好就会因此再次获得盛宠,甚至按照她自己想的那样,借此一搏能够怀上孩子。
而现在,他正好进宫了,又在路上撞到了颜贵妃的轿子,她借此机会除掉自己,恒德帝再次对她有了怜惜,而这个孩子有,还是没有也就没有必要考虑了。
可现在情况很明显都不在她的意料之内。那么这个不存在的孩子,应该从哪里来?
看样子,颜贵妃是动了什么不改动的心思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一周事情多且杂,而且身体也不是很美好……春天了大家一定要注意保暖,别贪凉,我真的是……已经闹了三天的肚子了哭唧唧。
如果更新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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