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不自在地就近坐下,叶南浔行至她身后,一推开关,风声强劲,吹得她头皮很舒服。
谁也不说话,有噪声在,说话也未必听得清楚。
况且,宁夏手足无措得根本已哑巴了。
直到电吹风关闭,梳理她长发的触感也消失不见,她才如梦初醒,觉得,再不说点什么,气氛简直要别扭死。
可是,说什么好呢?
我们……我们爬床吧?
干脆杀了她吧。说不出口。
就在她还犹犹豫豫就快要把自己煮熟的时候,叶南浔收起吹风机,走到床头关了吊顶灯,只留下一盏羸弱的小壁灯。
“不早了,早点睡吧。”说完,也不等她,独自上.床,给她留下一半位置,还真的就……躺下睡了。
宁夏:“……”
她磨蹭一会,坐到床边,把脚从拖鞋里抽出来,半躺下。
薄毯搭在他腹部,她拽过来一点,遮住胸口。
然后,手指捏着他睡衣袖子,扯了扯。
叶南浔本就是仰面躺着,他睁开眼,纹丝不动地由下至上看着她:“嗯?”
声音低低的,带着一点慵懒的鼻音。
嗯什么嗯!宁夏羞得脸红脖子粗,瘪嘴幽怨:“你不管我了?”
壁灯就在头顶上方,她含.春带俏的样子一分不差地全部进入他眼底。
叶南浔重新闭上眼,右手扶额,嗓音克制:“你还没准备好,睡吧。”
这下,宁夏双手双脚完全不知道该朝哪里摆放了。她是没准备好,而且估计永远都不会准备好,可是不能因为她没准备好,这一关就不过啊。
不行,她要过。
她迅速躺下,侧身搂住他,抬头,嘴巴凑到他耳边,轻声:“你真的要继续忍吗?”
刚洗过澡的她香香的,热.湿湿的气流,靠过来时压在他肩侧的柔软,同时齐齐刺激着他的神经。
就在宁夏心里正在惊奇居然这招不管用之时,突然的一个翻滚,她就被他滚烫的上半身严严实实地压在身下。
由于背光的原因,那双眼晦暗不明,幽深得像漩涡,不断地吸走她身体里的气力。
还没开始,她就已经浑身发软。
有点怕,心跳扑通扑通的。
他的左手贴至她脸颊,摸到一手的热度。
“在你说这句话之前,或许我还能忍得了。”
意思是,现在无法再做到。
宁夏呼吸一点点急促,好紧张。
他稍微一低头,就封住她的唇。
原本覆在她脸颊的左手落至后脑,往上压向自己,吻得更深。
隔着棉质t恤,游走在侧腰的手摩.挲着曲线,到下摆,掀起,钻入,中间再无遮蔽。
宁夏缩起胸腹,双腿绷紧,无意识地屈起一只膝盖。
陌生的触感流连着往上,被摸,被揉,喝酒没把她喝不清醒,现在反倒头脑昏醉了。
渐渐,脱掉这个,再脱掉那个,之前还能抓着他的睡衣,如今什么也别想抓,太热,硬邦邦的肌肉,热得烫手。
手臂搂着他,全是汗,侵染肌肤,傻傻分不清楚,仿佛是她出的。
怎么就那么热呢……
豁然的疼痛覆顶而来,那一瞬间,宁夏眼泪就冒了出来,不多,就两滴泪,可蹭在他下巴颌儿,却不止两滴这么简单。
都是过完三十一岁生日的人,头一次做这种事就把小姑娘惹哭,叶南浔的人生充满了男人的不可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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