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令沈司恪去送,沈司恪走到她身边,小声说道,“没事,我送你一段路,半路上把你放下。”
宋安乔放了心,沈父开车载着沈母先回去了,宋安乔上了沈司恪的车。
“安乔,你在害怕是吗?”
车上,宋安乔坐在后座,听到沈司恪的话,缓缓抬起眸,有些不安,“没有,沈老师您看错了。”
沈司恪握紧方向盘,他的好安乔,此刻一定受着良心的煎熬,她结了婚,许多地方,要与男人避嫌,他这么暧昧不明的与她相处,她自然受不住良心的煎熬。
第94章 到底欠了什么
车行至一半,宋安乔下车,沈司恪看着她上出租车,“安乔,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受煎熬的。”
宋安乔茫然的凝眉,不懂他的意思。
他笑道,“晚安,做个好梦。”
不让她受良心煎熬,只能尽快让她和楚非远离婚,离婚,迫在眉睫。
抵达帝爵景湾,宋安乔下车,一辆车突然朝她撞过来,宋安乔吓得双腿动不了,一双清眸睁得大大的,脸色面如死灰。
车身与她一米远的距离停了下,宋安乔看着车内脸色铁青,怒视着她的男人,心中黯然,该来的还是会来。
“上车!”楚非远暴怒。
宋安乔心中有疙瘩,转过身,径直往前走。
楚非远下车,硬是抗起她,强行将她塞进了车里,宋安乔胸口憋闷,回到家,坐在客厅的沙发,一句话都不说。
“宋安乔,你拿我话当耳旁风是不是!”楚非远停好车,上楼,一双黑眸阴沉沉的瞪着她。
宋安乔坐在沙发上,抬眸望着他,沉默着。
“说话!”楚非远吼她,“别装哑巴!”
受不了她一次次跟着那男人一起。
宋安乔抿着唇,坐在那里,心里直冷笑,他有什么资格教育她?和其他女人上了床,还有什么资格管她?
她的不言语,激怒楚非远,抬起一脚狠狠地踹向茶几,沉重的茶几硬生生被他踹出几米远,发出刺啦的摩擦声。
“……”
宋安乔一惊,惊惧的看着楚非远,手指微微发抖。
紧接着,她突然下巴一疼,楚非远阴鸷的俊脸,放大在她眼前。
沙发震动,她被楚非远狠狠的推到在沙发上,一张小脸苍白的盯着他,虚弱无力,挣不开他。
“一而再再而三,宋安乔你怎么那么贱!”楚非远捏紧她的下巴,黑眸死死瞪着她惊恐得双眼,眼底透着危险的寒光,“你找死是不是!”
“……”
宋安乔吃疼,咬紧了牙关,他再用一下力,她的下巴要捏碎了。
身上戾气难掩藏,楚非远失去耐心,探手,撕开她身上的衣服,宋安乔浑身打颤,咬着牙推他,捶他,打他,踢他,他没有任何反应。
直至,贴身的背心,快被他脱去时,宋安乔受不住的大喊出声,“你凭什么!凭什么!”
“我凭什么!”楚非远停手,死死盯着她,怒极反笑,“我什么都不凭!”
嚣张狂妄,不可一世的态度。
“……”
宋安乔心颤了颤。
在他面前,她弱小的比蚂蚁还不如,他一个手指就能把她弄死。
“你拿我当人了吗?”宋安乔悲哀,她介意当狗,介意他不尊重她,不信任她,“楚非远,我就是你的玩具,你踩你骂,随你开心!可我也有我的尊严,我反抗不了你,只能承受,我就想,我到底欠了你什么,老天要给我的婚姻开上这么一道的玩笑!”
她也是爱幻想的女孩,幻想着有一天,穿着洁白的婚纱,嫁给她心爱的人,可结果呢,她的梦破碎,嫁给一个从未了解过的男人。
婚姻之于她,神圣,至高,只是,她被迫嫁给楚非远的那一刻,她的心死了,寒了,没有灵魂,像傀儡。
宋安乔寒了心,脸色苍白着,“你想上我,是吧!好,我给你!”
欠他的她拿肉偿。
手抖着,自己去脱背心,豁出去了,他想怎么样就怎样吧!
楚非远微愣,眸色阴沉,她的举动,就像她的巴掌,狠狠的,冷冷的甩在他的脸上。
“别脱了!”楚非远咬牙怒瞪,突然吼出声,她不听,“我让你别脱了!”
他暴吼,眼神阴鸷,声嘶力竭,摁住她的手。
“怎么了?”宋安乔牵引了唇角,不禁苦笑,“你不满意了?”
“你别再逼我!”楚非远额角的血管突突跳着,咬着牙,极力压制他的怒,他的狠,他的残忍。
“我逼你什么了?”宋安乔眼神冷冰冰的,“我现在不是如你所愿了?”
楚非远脸色难看,身上的寒意散发到了极点,冷戾的气息,阴沉的黑眸,下巴紧绷着,“宋安乔,你心里有没有我!”
不是问句,是肯定。
“……”
宋安乔僵硬的看着他。
“宋安乔,你心里究竟有没有我!”楚非远狠瞪着她,咬牙切齿,咄咄逼人道。
只要她承认,承认,他可以不计较一切。
宋安乔心惧着,嘴上却是斩钉截铁,字自冷酷,“没有,我心里没有你!”
“……”楚非远一僵,心脏被撕裂的一疼。
阴沉的黑眸如同锋利的冰刃般猛地射向她,脸上的表情变得高深莫测,眸子危险的一凛,“很好,宋安乔,你厉害!”
“你做什么?”
宋安乔惊恐,不好的感觉刺激了她的大脑。
“你不就是喜欢那男人,我打断他的腿,我看看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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