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非远,你说你怎么这么不听话,看你把你奶奶气的!”楚长明不嫌乱,故意添油加醋道。
楚非远一脸阴沉地看着他,目光幽深而冷冽,他狠狠睨了眼楚长明,一言不发,转身走了出去。
楚长明眸光一暗,望着走远的楚非远,声音浅淡,“妈,别演了,他走了。”
老太太闻声,坐起身,脸上露出顽皮的笑容,“这次小远该娶那个女孩了吧。”
楚长明脸色复杂,“唉,不好说。”如果楚非远仍不肯,他只能利用他最重视的友情来威胁他了。
“不过长明,你为什么非让小远娶那女孩呢?”老太太疑问道。
楚长明站在那里,脸色变得极差,他怔了会神,慢条斯理地转过身,沉默着上了楼,留下老太太和楚母面面相觑。
“小敏,你知道吗?”老太太问向楚母。
楚母摇摇头,“这事我问过,长明不肯说原因,他只让我配合他让小远娶那女孩。”
老太太叹了口气,“不娶不行吗?”
楚母也叹了气,“妈,长明他认定的事情,何时改变过。”楚长明专制,他做出的决定没人能违抗,改变不了现实,只能委屈她的儿子楚非远了。
“唉,是呀。”老太太心中感慨,她儿子的确如此,当年她不想让他娶楚母,结果,他仍是我行我素把楚母娶回了家。
只是,楚非远与楚长明的脾气不分上下,这场父子对决,还不知谁输谁赢呢。
第10章 神经有问题
自从宋安乔决定不退婚后,每天都过得小心翼翼,生怕楚非远会来找她的茬,然而,楚非远像人间蒸发了一般,那天后,再也没有出现在她的生活。
“安乔,想什么呢?”森语甜品店,同为实习生的林颜大大咧咧道。
宋安乔摸摸鼻子,“没想什么,对了,林颜,杨枝甘露师父说椰浆需要20毫升,对不对?”
林颜吐了吐小舌头,“我忘记了。”
宋安乔黑线,转身问向另个实习生夏佳琪,夏佳琪正在调制一杯名为薄荷情人的冷饮,听到宋安乔的问题,言语不悦,“这么简单的问题都不知道,学什么甜品!”
“喂,你怎么这么说话!”林颜生气,什么人啊,说话这么难听。
宋安乔蹙眉,伸手拉了拉林颜的手,示意她算了,夏佳琪说得对,这么简单的东西都记不住,实在不配学习甜品。
夏佳琪情绪焦躁,她已经调制了七杯薄荷情人,可哪一杯都达不到师父的要求,宋安乔目光淡淡,轻声道,“薄荷酒30c,九分满。”
夏佳琪一愣,抬眸看向宋安乔,呆愣了几秒,按照宋安乔的说法,再次调制了一杯,微抿一口,焦躁的情绪顿时消失不见。
林颜望着夏佳琪像献宝似得端着薄荷情人走出去,噘嘴道,“安乔,你不该帮她,瞧她得意的样子,好气人。”
宋安乔无声笑笑,“甜品要心情愉悦的人才能做出美味哦。”
林颜轻吐小舌头,认同了宋安乔的说法,低下头专注去做自己手上的甜品,不再与夏佳琪置气。
日子就这样在每天制作甜品中悄然而过,转瞬,进入了微风凉意的初秋季节。
这天,宋安乔下楼倒垃圾,一转身,一道欣长挺拔的身影,斜倚车门,漫不经心地扫视向她。
楚非远站在那儿,身姿俊逸,气场不怒而威,周身像是披一层万丈的光芒,耀得人忘记呼吸,所有的感官都凝聚在了他的身上。
微风吹拂,宋安乔回神,暗自为自己默哀祷告,宋安乔,你的死神来了,镇定,不要害怕!
“上车!”楚非远冷声命令。
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宋安乔深谙此道理,事情早晚都要解决,早解早托生。
宋安乔硬着头皮上了楚非远的车,车上,楚非远静默无言,眼神冷得像敷了冰,宋安乔垂着脑袋,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窗外的风景呼啸而过,楚非远的目光斜睨向宋安乔,这一会倒乖得像只小绵羊似得。
帝爵景湾。
“楚先生,我们有什么事情不能在外面说吗?”宋安乔站在门口,不肯进去。
她怕一会楚非远又突然暴怒起来,她敌不过。
楚非远站在房内,目光淡淡,闻言,猛地将房门关了上,阻断与宋安乔的面对面。
宋安乔呆了呆,他的用意再明显不过,他不想和她在外面谈事情,一分钟后,宋安乔无奈的输入密码,乖乖进了寓所。
进去的时候,楚非远长腿交叠,脸上寒气森森地坐在沙发上。
“楚先生。”宋安乔走过去,声音乖巧。
楚非远冷抬眼眸扫了她一眼,嗓音幽冷,言语嘲讽,“不是想在外面谈,又进来做什么?”
宋安乔手指紧捏着自己衣服的下摆,贝齿咬着唇,“楚先生,对不起,是我高估了自己的身份,您有什么事情您就说吧。”
不卑不亢,将自己降低最低,她不想与楚非远有过多的纠缠。
“签了它!”楚非远见她如此,声线冷冽,没有一丝温度。
客厅的茶几上放着一份类似合同大小的纸张,宋安乔心中一喜,难道是离婚协议书?
然而,现实像是一盆冷水一般,泼醒宋安乔的痴心妄想,她看着合同的扉页,好半天都回不过神。
这不是她希望的协议书,而是一份夫妻守则的遵守条约。
“您这是什么意思?”宋安乔脸蛋白得不像正常肤色。
楚非远眉目一挑,轻蔑道,“不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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